陈娇完全是下意识相信了林风的话,而她弄不明白的事情,正规军很快就做了解答。
“救命!”
“请帮帮我们……”
四个不列颠记者背着奄奄一息的同伴,高声呼喊着从巷子里往大街上的正规军跑去,如此大的声音,对方想不发现他们都难,几名士兵立刻调转枪口对准了快速跑来的四人。“不不不,我们是不列颠国际台的记者,我们是朋友,请不要开枪!”跑在前面的那人手里还拿着林风交给他的步枪,虽然这把枪到了他手中还一枪都没放过,不过,正忙着撤退的正规军士兵们并不关心这
个。
砰!有士兵扣动了扳机,这人的胸前应声炸出一团血花,没等他身后的三个同伴有机会解释,密集的扫射声响了起来,十几把自动步枪对着狭窄的巷子一通猛扫,四个人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身上就
相继爆出一团团血色的红雾。
正规军射杀了这几个可疑人物后,继续有条不紊的后撤着,仿佛刚才只是杀了几只野猫野狗那样。
被林风拖回墙后的陈娇,脸上还写满了难以置信,正规军居然向几名无辜的记者开枪了!
她的手用力捂着嘴唇,防止自己会忍不住会叫出声来,等到正规军消失不见,林风才拉了拉她衣角,低声说道:“跟我来。”
离开前陈娇不忘扭头看了眼躺在巷子里那几具浑身弹孔的尸体,林风这家伙简直就是个妖孽,这种事情他都能一语中的。趁着DT组织的士兵没有搜查到这里,林风带着陈娇找了一处没人在的民宅藏了起来,因为资料上说过,DT组织的人很懂得收买人心,特别是对当地人,不但从不欺负他们,还会用现金跟他们进行交易,毫
不夸张的说,DT组织在当地民众的心中,绝对要比蛮横无理的正规军受欢迎的多。
一直等到天黑,枪声才停歇下来,一队队DT组织战士扛着各式武器雄赳赳气昂昂的从窗前走过,不出所料,这个镇子被政府军收复了几天之后,又再次落入了DT这支反对派组织的手里。
等到大部队过去,林风才悄悄拉开房门带着陈娇一起溜了出去。
这几天陈娇也不是一直在这里干等,经过多方打听,至少她已经弄清楚敌人的老巢在哪个方向,趁着夜色掩护,两人偷偷溜出了小镇,泥泞的道路上一道道深陷的车轮印就是最好的方向标了。
两人脚下不停,走了接近两个钟头,终于在一个岔路口前发现了DT老巢的位置。这片位于树木包围中的土地就像一座监狱,四周都钉着木桩围着一圈圈的铁丝网,在进入他们老巢的必经之路上修建着不少的防御工事,有些就像个小土包一样,上面长满了翠绿的青草,只有从狭窄的射击口才能分辨出这是个暗堡,十几米高的哨塔都有好几座,探照灯的光束不停在四周空地上游走,不时还能看见一队队背着枪的战士沿途巡逻着,他们检查的很仔细,甚至连草丛都不肯放过,就像料定会
有人潜入进来一样。
林风趴在一处山坡上,观察了一个晚上,最后得出个结论,想要无声无息的潜入进去救人简直难如登天,就算他出马,成功的可能也只有不到二层,除非出动大批部队强行进攻,否则很难进得去里面。
这已经是第二天,还有五天时间就到了这帮恐怖分子下达的最后期限,到时若不能满足他们的要求,那米糖儿他们就死定了。
像正规军这样弱的战斗力,自保都成问题,根本指望不上他们能来救人,必须想个法子先混进去才行,林风皱着眉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旁边卷缩着身体的陈娇已经不知不觉睡着了。
当天空出现一丝曙光,一辆辆汽车满载士兵急驰而去,林风忽然眼神一亮,还真让他想到一个不错的主意,虽然这么做会有些危险,但他至少有五成的把握能混进去。
林风越想越觉得这办法可行,忍不住拍了个巴掌,顿时把睡梦中的陈娇给吓了一跳,忙抬起头左右张望着问:“怎……怎么呢?!”
“别紧张,我只是想到个不错的办法,应该能轻易混进去,可是,还有一个比较麻烦的地方,我在想该怎么办?”林风抓挠着头发,有些头痛的说道。
现在最困扰他的,无非就是自己这老毛病了,一旦用他的法子混进了里面,身上根本藏不住东西,必须先想个办法,把这些注射用肾上腺素送进去才行。
在陈娇连番追问下,林风说出了自己的主意,同时也告诉她,正困扰自己的问题,没有肾上腺素,别说救人,恐怕那时连他都得折在里面。
“这个简单啊,我有办法把你说的东西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弄进去!”
令林风挠破头皮的麻烦事,没想,陈娇居然一下就想到了解决办法,这次换成林风急忙追问原因,女经纪人得意的笑了笑,倒也没有继续卖弄关子,和盘托出她的主意。镇上许多人跟DT组织之间都存在着交易关系,也就是DT组织出钱,让这些人帮他们购买急需的物品,什么粮食水果药品,正是有这些人的暗中帮忙,在正规军的层层封锁下,DT组织非但没有消亡,反而
逐渐壮大起来,甚至最后成为本国最大的一个反对组织。恰巧,陈娇就认识这么一个人,对方是杂货店的老板,当初她还委托这人与DT组织谈判,试图拿钱赎米糖儿出来,结果DT组织一口就回绝了这个提议,虽然事情没有办成,陈娇还是给了对方一笔数目可观
的报酬。
“他帮DT组织做事,能答应这样的要求?”林风皱着眉头,有些担心的问道。
陈娇却拍着胸口,十分肯定的说:“这点你放心,那家伙跟DT之间只是合作关系,简单点说吧,他只认钱不认人,只要出的价格能让他满意,一切都有的商量。”“那行,既然你说的这么肯定,我们现在就去问问,要是他知道了又不肯答应的话,我就只能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