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丘人狠话不多,一动手就打定主意先把最麻烦的猫女给解决,这一桌子拍下去加上他那身蛮力,就算周可可是变异人体质也要被拍成肉泥。
砰砰砰!
就在周可可即将遭到毒手时,还在十步开外的林风直接开枪,连续三枪打在山丘腰上同一个位置上。可惜这是把小口径手枪,杀伤力有限,何况还是山丘这种皮糙肉厚的主,但至少还是给周可可争取到了一线机会,山丘身体重心一歪,用力拍下去的桌面顿时有些失了准头,周可可忍痛往桌子边缘翻滚,
噗通一下摔在地上,紧接着下一秒,那张台球桌就重重砸了下来。
哐!
原本周可可所躺的那张桌子瞬间就被砸塌了下去,前后只差这么一秒不到,她的命运就截然不同。
林风单手举着手枪,边走边不断扣动扳机,山丘痛叫着把这张台球桌立着挡在自己跟前,子弹射在上面噗噗作响,却连桌面都打不穿。
咔……
对面传出一声空响,山丘立马意识到自己机会来了,不给对手更换子弹的机会,抬脚踹在桌面上,台球桌砸落在地,对面却失去了林风的身影,山丘顿时意识到上当,这时背后传来急促的跑步声。
他马上转过头,挥手一拳砸向快速窜来的人影。
拳头上的力气足以把人打飞出去,可是这一拳竟然打了个空,林风在这只拳头即将打在他脸上的刹那,突然一矮身,拳头就以毫厘之差从头顶飞了过去,同时,他一脚踢在眼前这壮汉的膝盖弯处。
哪怕山丘强壮的像头大象,关节处一样是他薄弱的地方,山丘怪叫一声,身体失去平衡,单腿直接跪在了地上。
没等他起身,林风又是一个重重摆拳捣在他脸颊上,山丘还没稳住身体,轰隆一声往旁边倒去。林风这一拳的力气可不小,哪怕是山丘天赋异禀,也被砸掉了半嘴牙齿,脑袋里嗡嗡直响,但这魁梧大汉也异常的彪悍,这都不肯服输,当林风走到他跟前时,假装晕过去的山丘突然怒吼一声,右拳轮直
了往他胸口打去。
林风一把架住了对方挥来的铁拳,无论怎么挣扎就是不松开,山丘那双牛眼里这才露出惊异的神色,令他吃惊的是,比他矮了不止一个头的林风,手上的力气竟然一点都不比他小。
他还想挣扎,林风将这条粗壮的胳膊朝反方向一拧,膝盖猛地往胳膊肘的位置一顶,咔嚓!骨裂声响起,断裂的骨头一下刺穿了皮肤,一截白森森的骨茬露了出来,光是看着就感觉渗人,山丘发出一声嘶哑的惨嚎,这是痛到极致的表现,他的性子狂野,剧痛瞬时令他失去了理智,用力一挣总算
摆脱了林风的束缚。
他就这么躺在地上,抬腿踹向对面的林风,然而这条腿刚踢出一半,不出意料,又让林风给逮住了。
自从跟龙王学习了杀人之术,并融会贯通之后,林风对人体个部位的弱点又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哪怕是眼前这个能靠蛮力拦停汽车的山丘,现在也难以在他手上多撑一会儿。
“不……”当山丘的右腿被林风逮住,他立刻意识到接下来可能将发生的事,嘴里竟然忍不住发出哀嚎,可是已经晚了!
只见林风抓着他小腿,以这条小腿为中心旋转半圈,在山丘绝望的哀嚎声中,一脚踏在他膝盖弯处,咔嚓。
当林风松开这条软塌塌的小腿,山丘已经在地上痛的死去活来,满地的打滚。
刚刚还不可一世,一个能打两个的山丘,就这么眨眼之间,右手和右腿就让林风给废了,大概连他本人也想不明白,之前被他们当成沙包一样随意暴打的林风,为何一下变得如此凶悍。
这大块头留着还有一点用,林风一脚踢在已经毫无反抗能力的山丘太阳穴上,大块头脑袋一歪,直接晕死过去。林风望向另一边战局,手拿双刀的千叶美佳已经彻底占据了上风,秀气的脸上充斥着杀意,那两把武士刀就像穿花蝴蝶一样,在灯光下划出道道残影,刀刃切割着沙怪的身体,满天都是飞溅的沙砾,空气
发出撕拉撕拉的声响。沙怪早已被她砍得没了脾气,要不是不死之身,这点时间他至少被那两把刀劈死了十次,两人的实力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打着打着,听到山丘从那头传来的惨嚎声,他就意识到,这下山丘怕是栽了,心
里顿时萌生出退意。
眼看美佳像只母老虎一样,凌空跃起一刀从他头顶斩落下来,沙怪心知机会来了,这次他没再闪躲,硬扛着被美佳一刀连左胳膊一起削掉,痛叫着挥拳把美佳逼退回去,然后转身就跑。
他这异能,说来可笑,虽然别人很难干掉他,可那种被大卸八块的痛苦却真真实实存在,每次被劈砍的滋味只有他自己才能体会,刚跑出两步,却见林风已经挡在了他面前。
“想走?”
林风勾勾手,拿过阿木递来的手枪,慢条斯理掏出一个新弹匣换上。
沙怪被他眼神盯着,居然头皮又开始发麻,故作镇定的说:“你们杀不死我的,不如……”
他话还没说完,一把锋利的刀尖已经从他胸口刺穿出来,千叶美佳似乎不信邪,从背后一刀捅穿了他的心脏。
沙怪闷哼一声,低头瞄向露出在胸口外面的刀尖,苦笑着摇头说:“我说了,你们谁也杀不死我的,做个交易,放了我,我把知道的全告诉你们。”
“不用了,你知道的他应该也知道,我现在只想杀了你。”林风拉动套筒,从衣兜掏出一个铁罐头。
“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沙怪从他冷酷的笑容察觉到一丝不妙,不禁紧张的问道。
“我特意为你准备的礼物,收好。”林风把铁罐放在地上,轻轻一推,铁罐子滴溜溜的往沙怪脚边滚去,以铁罐滚动的速度,他完全可以躲开,可是千叶美佳拿把刀还捅在他身体里,等他意识到不妙时,铁罐已经撞到他脚尖停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