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略觉奇怪,不过,还是好心情地躺了来,并且顺势把她抱住,吻,落在她唇边,双唇轻轻地,一一吮着她唇角,偶尔舌尖点过。
他尤喜欢这样开始,从前的他,总是说她唇窝里有琼浆,贪婪地含住,便啜吸不放……
她被他弄得痒痒的,可是,心头却被什么东西压得紧紧的,对他这样的举动本能地有些抗拒。
而他偏生来了兴致,手臂一紧,另一只手便探入她睡衣内。
她意识地按住了他的手……
他觉察到了,停来,“怎么了?”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吞吞吐吐地,随意编造了一个理由,“挺累的……蝗”
“累了怎么又不睡?我还以为你等我是……”他倒是不造次了,只是唇,依然流连在她唇边、脸颊,并且在她耳边轻轻说出几个字来,带着戏谑。
她微微侧开脸,笑不出来,“可是又睡不着,大约生理期快来了吧,有些不舒服……”
“是吗?那明天去医院看看,怎么就来了?不是还有十来天吗?”他明显紧张起来。
“对哦……我忘了……”她有些后悔编造这么蹩脚的借口,自她那次流产而留炎症之后,王哲就对她这方面特别留意,曾经还刻意在日历上画圈,注意她的生理期,她以为,这两年这么忙,他已经忘了……
心里又暖又酸的,不知是什么滋味,眼睛润润的,马上就有泪要淌来。
怕他看见,一头栽进他怀里,之前抵触他亲近的心情骤然间又发生了变化,只觉得这个怀抱,她是无论如何也舍弃不了的。
情不自禁将他抱紧,低低地叫他,“老公……如果有一天,你不爱我了……你要告诉我,不要骗我,好不好?”
“你今天怎么尽说傻话呀?”他手指在她发间穿梭,“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
“没有……”她埋在他胸口,低声说,“可能是在家里闲得没事,逛多了乱七八糟的站……”
“你啊……”他笑了,“都跟你说了少看那些东西,全都是负能量,看完整个人心情都不好了,你不听!”
“那我在家里闲着没事,能干什么呀?”她咬了咬唇,“老公,不如,我去上班吧?不过,我现在跟社会都脱节了,估计也没哪个公司愿意请我,我去你公司好不好?”
他听了笑道,“傻瓜,在家当老板娘坐等收钱不好吗?我赚的钱本来就全是你的,你还要从我这里领薪水?”
“不一样……”她捏着他腰上的肌肉说,“我一个人在家,太无聊了……我闲得快要长霉了……”
“我懂了!”他恍然的样子,“我不是答应你了吗?生个宝宝给你玩,等有了宝宝,你就不无聊了。”
“……”这倒也是,她很想要个孩子了,如果有了宝宝,也不可能去公司里上班了,只好叹了一声,“老公,我只是……很想跟你一起并肩闯天,我现在有点向往这种感觉……”
与其说,向往和他并肩闯天的感觉,不如说,是被宋词刺激了,羡慕宋词罢了……
想起宋词,她心里再度一紧,她不知道别人的婚姻是怎样的,可是,一个女人,就算是工作上的搭档,白天十来个小时和自己老公在一起,晚上还和自己老公聊天聊到大半夜,这种感觉,是不是但凡是个女人都不好受呢?哪怕是因为工作……
他不懂她的心思,更完全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只是抚着她的发,“老婆,你不需要和我一起去打天,你只要在家里坐等我把我的天捧给你就够了,别胡思乱想了啊,很晚了,睡吧,如果不想睡,我们就做点事儿?”
“不要……”她不想,总觉得他们之间隔着一个宋词,就好像,宋词用她特有的含笑的眼睛看着她和他做这件事一样,这种感觉太难受了……
他笑着咬她的鼻子,“不要?那孩子怎么来?”
“……”她皱了皱眉,“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排卵期呢……没仔细算……”
“好啊你!”他的手滑进她睡衣里,掐了一把,“现在的意思是,我成了你生孩子的工具了?不是排卵期就不要我了是吗?”
她无心跟他开玩笑,她担心的是,还不知道是谁不要谁呢……
其实,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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