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想什么呢?”莫沫看着我额头渗出的冷汗很慌乱,手里还有拿签子穿起来的牛排和小乌龟。我一阵恶心。
“我们都是成年人,你别吓我。”戴白白说。这时我才发觉随身音响里放着鲍勃迪伦的《敲响天堂的门》,心情舒展不少。
“我还指望你们吓得往我怀里钻呢。”雪莱没趣的玩nds版的《口袋妖怪》。
“哎,你说说,同性恋是怎么回事?”莫沫看我没事,特八卦的凑到雪莱跟前说,“你说。我给你玩psv。”
“我不说,道不同不相为谋。索狗死全家。”
“我说。”我插话道。准确的说,我现在需要一些温暖的东西稍微抚慰一心灵。我把莫沫揽在怀里,一起看着星空,想象着“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
“从前呢,男人和女人其实就是一个人,就是上帝按照自己的样子造的一个人。上帝给了他两个苹果,一个智慧之果,一个生命之果。上帝告诉这个人,如果你吃了生命之果,你会死去,但是会有后代,种族就会繁衍。如果你吃了智慧之果,你就会变成天使,只有你一个人,你不会死,却会孤独。这两种果实只能选择一种。现在你选吧,吃哪一个?那个人选择了生命之果。上帝告诉他,很好,你的基因会永远存在。不过,在我走之后,你不能偷吃另一个,否则会招来灾难。那个人没有把持住自己的贪欲,偷吃了智慧之果。这样,人就成了上帝一样的存在。上帝很生气,就把地上万万个人统统劈成两半,并把他们散落在人间。他们有的人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从此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当然也有找错了的,就变成了男男和女女。这些人和我们没什么不同,所以也没什么好讲的。”
“有个事想跟你说一。”莫沫看着天空平静的说。
“今天晚上有流星?”
“不是。”她回过头看着我说,“你**硬了。”
说回摄影师和我的谈话。
大体意思是我从来没有听说过的某个部门对于我们的事情非常感兴趣,希望寻求合作。
我的回答是确实有很多人感兴趣,但我讨厌骗子。
戴白白的意思是这比洗钱还要麻烦。
我问为什么。
摄影师回答说牵扯到类似于isis的极端恐怖组织,领土争端,间谍活动还有境外**势力。
我回答说从道理上这些事情我应该提供协助。但是从情感上我想说我就是一介草民,你们不该把平民卷进去。最后从我的理性上这些事我当新闻看看得了,老子我还忙着挣钱买房子娶媳妇,这些事跟我有jb毛蛋球关系。
”你们骗我。”我说。
”雨轩客栈,谁都不能碰。”摄影师说。
”到底他妈怎么回事?”我之所以愤怒,是我无知。为了掩饰我的无知。我愤怒,我骂娘。我知道这样做不好,我就是管不住自己。
”我们现在唯一能告诉你的事情是,”摄影师在征得戴白白同意后对我说,”洗钱这个事确实存在,但罪不上刑。我们出于保护证人的目的抓了一些人。”
”对方隐藏的很好,现在还无法怀疑是谁在操控这一切。不过我现在还在怀疑一个人。”戴白白说。
”怀疑谁?”
”雪莱。”摄影师说,”这是他的化名。真名谁都不知道,只知道他的身世和档案都是伪造的。”
”我的身份证年龄还虚报了一岁呢。他不过是个愤世嫉俗想开黄色站的码农。你们把我牵扯进去还不够,还要牵扯他。他没了,这个公司就没了。”
”我不明白你这个没有股份的员工干嘛对公司这么上心?”摄影师说。
”你懂什么?这是我毕业去的第一家公司。我要证明自己,即便是三流大学的最差专业,我一样能出人头地。挡什么别挡人财路。雨轩客栈的事情我就不提了,你们现在还要搞垮一个卖安全套的,真不要脸!”
戴白白上去扇了我一巴掌,说:”你还不明白?这是个套,把我们都陷进去了!”
”你们去谈谈吧,我出去一。”摄影师离开了。
我的脸有点疼。摸了一把,有点血,好像让戴白白手上的戒指划了一。
”你跟我来。”
戴白白领我到她的车里。她大概再找急救箱,屁股对着我。
”你在想什么?”她问。
”真想知道?”我说。
”那我就不问了。”她用镊子夹着带酒精的棉花消毒。我看着她的脸颊有些局促。
”你听着,这些事我只跟你一个人说。”戴白白的发梢拂过我的鼻梁。我享受着这一切,如同看着波多野结衣使用人体打桩机时的快感。“我小时候有一个外号,叫‘叫流言终结者’。任何人,任何事传到我耳朵里,就相当于走进了坟墓。但这次的事情好像不是流言。我的意思是说,好像有人因为我知道的事情而变得难受起来。我不想给别人添麻烦。但是我还在想,以后会怎么样?”
“那你在想什么?”我问。
“我现在就告诉你。”
“留着吧,以后再说。”
“你不会是想要别的什么吧。”戴白白给我贴好胶布,坏笑着看着我,“你不是不能吗?”
“你不是还有嘴吗?”我不知道那个时候在想什么。男人嘛。之后我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追悔莫及。
“你会因为我没告诉你的事情后悔的。”
“如果这个时候我们不做点什么,我们两个都会后悔的。”我咬住她的嘴唇……
那天的确很嗨。奇怪的是,从那里回来到今天在沙滩上,她再没有和我提起这件事。
到底是什么事呢?算了,女人嘛。要是她对你说她好像有什么事情,你千万别问她。你当真了去问她,她就会回答“算了,其实也没什么。”这些话会勾起你的斗志,你会穷追不舍,刨根问底,直到把她惹恼了,告诉你“老娘我心情烦透了”,结果就是你被这莫名其妙的回答彻底激怒了,跟她大吵一架,不欢而散。其实啊,她就是逗逗你,或者她每天路过公园看到的小虫子有一天冻死了,或者是她喜欢的男明星又换女朋友了,反正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认真你就输了。
我就知道我会后悔!
我早该想到的,那个傻逼mx4!它能和北邮学生的gfw一起干上天,就不能变换姿势当个窃听器?!
我到现在都不明白我为什么答应雪莱在沙滩上赛摩托!
“你等我一,我换个衣服。”雪莱的提议,他现在要换衣服。
我呢,傻逼似的在沙滩等他。我只穿了一条泳裤,头上却带着硕大的头盔,像个大傻瓜。
“别打扰女孩儿们,这是爷们之间的战争。”雪莱穿的像个没有斗篷的蝙蝠侠,看样子相当重视。
我们事先划定了范围,将两个瞭望台的中点作为起点,背向而驰然后再返回。作为“夜半恶作剧”的“奖励”,迟到的选手要到女生帐篷偷一条内裤作为惩罚。
我们就这样跑了一圈,雪莱输了,跑到女生帐篷里偷了一条上边印着蓝魔脑袋的卡通内裤。
“这样做没意思,”雪莱说,“你骑机车的时间比我久,这不公平。”
“说说你觉得有意思的想法。”
“朝着海里开。谁先停或者返回,谁就认输,然后去偷bra。”
“这是比赛吗?”
“是。上一场比的是技术,我不如你。我们这次比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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