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店门口。

  童沁把车停,暂时没让关凤和陈如车找人,她盯着手表上的时间,等江斯年会来的那个时间。

  “五点多人才来,你这么早让我们过来干什么?”这话是关凤对童沁讲的钤。

  童沁却死死地盯着咖啡店门口,说道:“是那个女人,她先来了。洽”

  现在是午三点多,这个星期每到这个时间周兆婷都会来到这家咖啡店里喝咖啡,安静的看几页书,光顾这家咖啡店,会一直到一本书完全看完。

  周兆婷的大四生活无比闲散,不准备考研,不需要出去找工作,工作的事家里已经安排妥当,毕业了直接进爸爸安排的单位。

  周兆婷穿了一条白色裙子,样子清纯,唯有眉眼间透着小小成熟。

  童沁车,气势汹汹的拦住了周兆婷。

  周兆婷看着眼前拦住自己的陌生人,选择先礼貌的打声招呼:“你好。”

  童沁直说:“我是童沁,江斯年的妻子。”

  周兆婷的眼睫毛动了动,稍觉意外。

  童沁是第一次站的如此近距离的打量这个周兆婷,看样子就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单纯女学生,她怀中抱着一本乔斯坦·贾德书的书,书名叫《橙色女孩》。对于这些书籍,无论什么类型的故事童沁都不感兴趣,厌恶读书,那些文字看的人眼睛发疼。

  周兆婷看向陈如和关凤:“这两位是?”

  童沁抢先介绍道:“一位是我的妈妈,另一位是斯年的妈妈。”

  “两位阿姨好,我叫周兆婷。”周兆婷淡淡地开口打了招呼。

  关凤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不喜不怒。

  陈如瞧着周兆婷,不知道如何评价,儿子真和这个女学生有那种关系?

  “周小姐,”陈如先问了起来,怕童沁冒冒失失的闹误会,“你和我儿子江斯年认识是吗?”

  童沁拧眉强调:“妈,斯年每天都跟她见面!”

  相比童沁的激动,周兆婷显得淡然许多。

  周兆婷看向陈如,从容着微笑解释道:“阿姨,我想她是误会了。斯年和我哥是很好的朋友,我见过斯年,现在我和他是正常的朋友关系。我哥最近出差,我没有驾照,斯年才代替我哥负责过来接我一趟。”

  “你家没有司机?”童沁冷笑。

  周兆婷对她讲:“我爸爸不准我随便到处走,来外面的咖啡厅是禁止的。”

  “自己不能打车走吗?”

  童沁开始咄咄逼人的态度。

  周兆婷表现的很尴尬,看向陈如,意思是童小姐怎么这样没有礼貌,不过仍是在对童沁解释:“出租车也不安全,司机我不熟。”

  关凤说了一句:“周小姐,是个爸妈宠着的娇娇女吧。”

  周兆婷摇头,看向关凤,语气特别平和:“阿姨,我不是什么娇娇女,只是每个家庭的情况都不一样,我爸妈担心我的安全问题有他们的理由。不是我家庭里的人不会了解我家的不便之处,这方面我不想解释太多。”

  首先把跟江斯年的关系瞥的一干二净,接着周兆婷打电話给江斯年,让他过来一趟,言谈间客气疏离。

  二十几分钟后,江斯年的车停在咖啡店门口,来的人却不是江斯年。

  他的司机介绍道:“江先生很忙,让我过来送几位先回家。”

  陈如和关凤都有起身之意,再怎么纠缠周兆婷小姐也是无用,这姑娘一看就是聪明人,表达的毫无破绽。

  ……

  童沁几人走后,江斯年开了另外一部车过来咖啡店,身形颀长,面容俊雅。

  周兆婷坐在店里翻了一页书,看到他来,合上了书问他:“你怎么来了?你妈和你妻子已经走了。”

  “对不起,童沁没有为难你吧。”江斯年脱西装外套,伸手叫服务员,要了杯咖啡。回身准备把西装外套搁在一旁。

  西装外套他故意搭的角度出现问题,滑了椅背,掉在地上。

  “我捡。”掉在了靠近周兆婷这边,周兆婷便弯腰捡了起来,放在一旁椅子上。

  江斯年坐,闭着眼睛不知在思考什么。

  周兆婷看了半晌,只说:“或者,你以后不要来接我了,我不再来咖啡店里看书,在学校看书。”

  “没有关系。”江斯年摆了摆手,朝周兆婷笑。

  周兆婷低头看书,漫不经心地问:“你离婚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你妻子是真的不希望离婚。”

  “在办,没几天了,不知道法院会不会一次判离。”江斯年语气惆怅。

  周兆婷想了半天,才说:“你有妻子我很意外,我哥没说过。但是想想跟我也没有什么关系,不影响我们做朋友,你能给你妻子一个机会就给一个机会,看得出她很爱你。如果非离不可,就找找我哥,我哥你们关系那样好,他会帮你联系法院的人。”

  “会的。”江斯年点头,伸手拿过周兆婷看的书,翻了两页又递给了她。

  周兆婷心乱如麻,却羞涩的在他面前不敢表露一分。

  ……

  五点半,江曼班。

  老妈午回家立马打电話对她说了咖啡店的那件事。江曼虽是疑惑,但不能确定那个周小姐到底和江斯年是什么关系。

  江斯年娶童沁,报复童沁的成分一定不多,打算和哥们张跃吞掉创州的目的性是极强的,但是,江斯年和张跃可能都没有想到进行起来是那么的不易。

  童刚两个女儿,他和张跃若有一天变成童刚的两个女婿,风平浪静的情况,将来某一天两个女婿合谋吞岳父的创州,这也不是没有可能,机会占比怎么也有45%,童刚终有一日会年老,公司高层未必衷心一直跟随。

  苏青暗中出手,抢先夺走一些创州股份,这大概是任何人最先都没预料到的结果。

  等到童晓发现,为时已晚,股份已经依照法律办理完了正规的转让手续。

  江斯年出走创州,并对童沁提出离婚,等于他彻底放弃了创州。

  苏青为何得到股份已经很明显,江斯年心知无论如何在这方面都比不上苏青,与其继续纠缠最后落得一个毫无所获,不如趁早撤退。

  江斯年离开创周开始漫长的休假,自那天起税务似乎就再也没有来人催促创州,江曼费解。

  这位周小姐,身份恐怕不小白,否则怎么会入得了江斯年的眼睛。

  回家的路上,江曼想着要打给苏青问一问四维彩超的结果,中间接了两个电話,然后到家,心里想着别的事情,就给忘了。

  晚饭后睡得比较早,江曼有点疲惫,怀孕的缘故吗,她不知道。

  晚上九点,陆存遇回来,问郑婶:“曼曼睡了?”

  郑婶指着楼上说:“今天困的早,洗了澡就休息了。”

  陆存遇点了点头,上楼。

  轻轻推动房门看了一眼,正在熟睡,他转去洗澡。

  江曼睡得不沉,在他吻她额头时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两人如此近的距离,他又凑近吻了吻:“怎么醒了,sorry,打扰到你休息了。”

  “没有,我现在睡好了。”江曼躺着没动,身体埋在被子里,睡的舒服的不愿意动一。

  不过她小动作的伸了个懒腰,同时也搂住了他的脖颈,目光灼灼。

  陆存遇顺势低头吻着她,呼吸瞬间急促,喉间被点了一把烈火般烧的干渴。身体变得硬邦邦,大手伸进被子里,摸了一遍问她:“没穿睡衣?”

  江曼的脸颊贴着他的胸膛,手触到了他的腹肌,闭着眼轻咬着他结实的手臂,却不说话。光/裸的身体上只挂着一件他的衬衫,尤其宽松,衬衫的身体娇软皙白。

  陆存遇不禁喉头滚动,他感觉自己似乎禁/欲了很长一段时间,把手柔上了她的胸,用力吻住了她。

  江曼不敢从前那样,动作很轻的一翻身,柔软的身体落在他的胸膛上,手指抚摸着他的喉结闭眼吻他薄唇说:“只是想帮你解决。要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