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书房,江曼就感受到了他的迫不及待。
书房门此时虚掩,两人直接密不可分地搂在一起,江曼的手臂勾着他的脖颈,踮脚跟他接吻,他俯身,当他的舌头在她的嘴里搅动时,她发出舒服的喘,声音很低,伏在他的身上。
陆存遇的一双大手从她的睡衣伸了进去。
江曼微微拧眉,一对丰滿被他握住,全部握住,异样充实热切的感觉从心口缓缓流淌到了身体的每一处,仿佛终于找到了归处。
陆存遇抚磨着那对温润细腻的皮肤,一边柔搓,一边用拇指玩着她硬起的汝头。江曼气息絮乱着朝他喃喃道:“肩膀上的伤口,伤口没事吗……”
陆存遇在她耳边说:“别管什么伤,这东西你想要不想要,老婆,想它了么?”他把一只手按在她的臋肉上,让她的身体贴上他的极硬粗長,乐意看她无助地喘着点头的脸红样子钤。
两人很快吻在一块倒在书房的沙发上。
缠在一起做了一会儿,他说这样弄的不够深,不够舒坦,江曼不由得脸红一片,那要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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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曼身上已是一丝无挂,他激/动的身躯贴着她的背,低头吻着她背部的曲线,皮肤,闻着她的体香,手指摸遍了她身体的一寸寸,底缓缓动着,只觉水越来越多,沾的他那东西上都是。
他把一只手伸到她的前面,继续玩着她丰滿柔软上的凸起的硬点,江曼咬唇,低头看着他的大手,用力低头便吻到了他手背上的骨节,他底猛地加快了速度与力量,她的身体被撞击的稍有颤抖,嘴唇便与他的手指骨节有了磨擦,直到左边的丰滿被他牢牢握着柔弄。
“啊…嗯…慢一点……”江曼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又不得不说。
也许是很就没做的缘故,她对他那东西直撞到底部有些惧怕,而肉壁磨擦引起的痒一波一波让她受不了,江曼咬着唇,想要转过身却撞不过去,腰际被他大手轻轻掐住,撞击从后,身体发出“啪啪”的愛昧声响。
江曼被他弄的大脑嗡地一,意识空白,不受他的控制只受她自己感觉的控制,被撞得乱颤的加紧了两条美腿。
陆存遇进出困难,忍不住往里顶了顶,黑丛林磨擦着她皙白柔嫩的臋部粗喘着说:“别加太紧,张开——”
身体里的感觉让她很是难受,双腿磨蹭着,陆存遇興奋把人直接扳了过来,吻着她的嘴唇,舌头搅动进去长驱直入,看着她温柔迷离的样子,去到沙发前,她坐在了脫的睡衣上,男人覆上,动作直接且霸道的很。
而周沫只有搂着他结实的腰部,贪婪地闻着他健康的男性体味,细碎呻叫。
身上的男人不断进攻,除了层汗,憋的浑身疼痛,只觉她底那小嘴春/水如潮,把他吸住,直咬的发痛。
江曼过去了一次,再次缠住他的脖颈:“老公吻我……”
他俯身吻江曼,底发紧,不舍得现在就泄出去给她,舌头相触的那一瞬间,他体内的火焰腾地复又猛烈燃起。
吻了一会儿,他的唇移,吻上她的一对玉封。
饱滿富有弹性,皮肤白的带着光泽,直叫他头脑一热,男人那双稍微粗糙的大手磨着弄着,江曼闭着眼睛浑身酥麻的发抖,底又潮了一回,而那对饱滿在他的肆意柔搓,溢出一点点汁液。
这让他想起先前,只能柔磨这对芬嫩润圆却不能做这事,憋坏了他。
忘情之时,江曼发现他肩上的伤口似乎在渗血迹,只一点点,她慌忙叫停,“你流血了,肩,肩膀上……”
他并没有停的意思,做这事怎么能叫停?
江曼担忧,她反正舒服了两回了,不需要了,又不是过了今天没明天,心疼他所以脸红着说:“你躺,完了赶快处理伤口。”
陆存遇捏其她的巴,狠狠吻她:“真是我亲老婆。”
江曼这样做已不是第一回了,但还是会不好意思,毕竟两人太久没有在一起过,都禁浴着。
男人平躺在沙发上,一双大手握住她恢复很好的纤腰,让她坐入。
江曼吸了一口气,缓慢动作着,一对玉封不禁乱颤起来,跳动如兔,他看着,只觉干渴,喉咙跟着愈发地紧,呼吸愈发急促,身体快速的興奋感上升几度。
他抬头看着,双手握住她的腰际帮她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她摇头娇叫:“你别……别……”他挺动腰身,粗喘更重,不知朝她从往上撞击了多少,男人的吟吼声高高扬起,刺/激的江曼浑身虚软,几乎瘫在了他的身上,随他动作。吻上了他,怕吵醒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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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纵浴过度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早上江曼真的是累的起不来床了。
清晨孩子醒了就开始一阵哭闹,撕心裂肺的哭声就是在说:妈妈,呜呜饿了!饿啊!
陆存遇很快抱起儿子,他也很困,但也把儿子抱了起来,他起床站在床边,贴着她脸颊:“老婆,儿子饿了。”
“不是有奶粉,你去冲好给你儿子喝。”江曼闭着眼睛,身体累的好像已经死去麻木了,只有嘴巴还是能说话的,手臂甚至都不愿意抬一。
陆存遇:“奶粉来不及了,老婆,看儿子哭的,小嘴儿要歪了。”
孩子哭得呜呜地,小嘴憋着,无辜地看着高大又帅的爸爸,鼻涕泡和眼泪都在脸上,可怜极了。
江曼心疼儿子,强撑着醒了过来,坐起身,接过儿子。
陆存遇见儿子不哭了,立刻开始处理儿子的脸,擦得干干净净,这才是他的小帅儿子!
擦完孩子,他伸手,摸了摸江曼的头发。
江曼白了他一眼:“喂完大的喂小的,欠了你们的。”
小陆望不吃奶,睁眼看着,哇哇地又哭了起来。
“怎么了?”江曼疑惑,看了一眼,儿子也没有尿啊。
陆存遇瞧了眼儿子,江曼看自己,跟他说:“儿子不会看到我身体上有痕迹,才不吃吧?”
“这怎么会。”陆存遇皱眉。
江曼汝房上皮肤太白,他昨晚可能太过興奋,手上重了,弄出许多愛昧的痕迹,陆存遇在儿子耳边说:“爸爸弄的,你乖,放心吃。”
江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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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点,陆存遇离开家去公司上班。
孩子外婆陈如和奶奶张玉莲中午约着一起都过来了,江曼去补觉,跟婆婆处的很好,并没有什么是需要在婆婆面前拘束的。
睡了一会,迷迷糊糊地接起一个电話。
电話那端小杉说:“我听说调查结果已经出来了,冯韵死时坐的那辆车没有任何问题。”
“然后你什么意思?”江曼问她。
“我的意思是这太扯淡,这件事一定是陆显彰做的,我跟在陆显彰身边很久了,他不喜欢我,但也不是特别讨厌我。我听伍子说,陆显彰前几年知道冯韵有个智障的儿子起,就在打冯韵公司的主意。死之前的一个月冯韵就已经立了遗嘱,现在人死了,得到便宜的人是他陆显彰。”小杉还说:“这孩子是智障,虽然外人不知道,但是陆家知情的人基本都知道,智障怎么开的车?副驾驶的冯韵是傻子吗?让她儿子开车除非她上车前就想死,但是她怎么会想死呢,还带着儿子一起。”
小杉说的这些,陆存遇早已经讲过了。
江曼劝说:“小杉,这事你别问了,也别管,不是你能管得了的。你去说这孩子智商有问题根本没用。生前这孩子没去医院治病,没有除去人口供以外的确切证明。现在人死了,还有陆家为了名声在那压着这事,你说谁能闹出什么?冯韵世上再没有亲人,谁会为她出这个头?你想过没有,这个头即使有人想出,它也不是一般人出得起的。就连那智商孩子的亲生父亲都没辙,只能咽着这口气,你有什么本事蹚这浑水?你最好趁早离那个陆显彰远远的,恶人自有恶人磨,会有报应。”
“姐,我记得陆显彰以前接过电話,是说安排谁去学车,让谁去教谁学开车,是不是较冯韵的儿子?”小杉又说。
江曼叹气:“别说了小杉。”
小杉顿时就哭了:“我不甘心,姐,他真的太不念情分了。”
江曼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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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曼跟小杉通过这次电話以后,又开始联系不上小杉。
有时候江曼想起便很后悔,当初就不应该答应姑姑让小杉毕业后过来这里找工作。
现在再有人跟她说“曼姐,我一个亲戚家的孩子要来公司试试”这类的话,她都会想起小杉。
这种情况其实是家常便饭一般存在,她摇摇头,让自己不去想,并不是所有女孩子都是小杉,也不是所有小杉都会遇上一个陆显彰。
到了八月份时,江曼依最初约定还是神州股东,一开始她没有同意是顾忌着江斯年,如今江斯年已经进去,她再无顾忌,可以在允许的情况出去上班工作,在家始终是无聊透顶的,天生一个闲不住的人。
苏青跟江曼说过,不会霸占神州,因为现在她没有仇人了。
江曼心里是这样想的,不要再争,不要再抢,江斯年的一切还是江斯年,谁也别动。
苏青去见过江斯年的律师,帮问了些话,而江斯年却对神州漠不关心。苏青无奈,不知道江斯年这是相信她还是有什么别的想法不讲。
江斯年判了两年,判后没有提出上诉。
关凤也没有为儿子再出头,或是大闹。
关凤知道这事陆存遇消气了,伤也好了,判两年是因他这个受害者不想把事情弄大,关凤再闹,把他惹恼,江斯年未必会是两年之后平安出来那样简单。
七月七,情人节那天清晨。
陆存遇搂着江曼,不让她起床:“在睡一会儿。”
“我手机响了。”江曼亲了他的脸庞,缓慢地从他的怀里转了个身,他的大手扣在她的丰滿上,闭着眼睛。江曼拿过手机查看短信,是小杉发的,小杉说:姐,恶人自有恶人磨?可是陆显彰命中的恶人在哪里?我等了无数天也没有等到,难道说,杀死他的这个人会是我吗?老天保佑。
江曼看完叫身后的人:“陆存遇,你看一。”
陆存遇看完说:“打过去。”
江曼打了,那边已是关机状态。
陆存遇和江曼怕小杉做什么傻事,这人虽招人烦,但却毕竟是江曼姑姑姑父唯一的孩子。
陆存遇早饭后跟许就去了陆家,现在的陆家已经无人,住院的住院,保姆辞职的辞职,只有陆显彰一个人还在这里住着,小杉应该会跟他在一起。小杉不怕江曼,倒是怕姐夫陆存遇。
陆存遇过来,也是打算强制性的带走这让人不省心的孩子。
进了陆家,这院子却让他感到有一股子奇怪的味道,许就看见翻了的轮椅,跑了过去,见到躺在地上的人叫道:“陆总,这人是……”
而许就身后不远,原本圈着十五的地方已经成空的,十五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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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情节有点血腥。。。开篇十五的出场就是为了陆显彰这个人物的结局专门安排的。毕竟是烈性犬,藏獒有养的温顺的,但发起怒来也很可怕。就像前面为此铺垫写过的出租车司机跟小杉说的那话,藏獒伤人或是致人死亡的真实事件太多,养獒的主人需精心养,不熟悉没接触过獒的不要轻易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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