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敲开了宾馆房间的门。

  “给你,你的打火机。”夏夏把左手从外套的口袋里拿了出来,低头递给他那只打火机。

  冯原意不在接过打火机,把人也扯进去,直接就强势的抵在门上钤。

  嘴唇上被吻住,夏夏闭着眼却又推他:“不行。洽”

  “怎么又不行?”男人瞧着她的样子,不耐地皱眉。

  夏夏喘着说:“我不太喜欢宾馆,不干净。”

  冯原一只手把着她的腰,那指关节触及的女人柔软腰肢,实在心动,怀里的人这会儿洗完了澡,身上有一股子很好闻的淡淡柔香,脸上是仔细地卸了一遍妆又洗完,还没来得及抹点什么就从家跑了出来,宾馆房间的灯光映衬,夏夏的皮肤白的,直叫人想扑上去细细啃吃一会儿。

  “你说去哪儿?”他问。

  夏夏想了想,却没怎么敢抬起头说话。

  冯原那只手的力道意识加重,提醒她,痛快点给句话,男人大手本是捏她腰上,这会却是一直往,捏柔了一把夏夏的臋,附在她耳边又认真说:“我那不成,是宿舍。”

  “去我新家。”夏夏低头闷声说。

  夏夏在房子这边先买了车库,打算长住,十分喜欢这房子的地段,里面的格局也甚是喜欢,两个人住,或是一家三口住,都很合适。

  冯原带着夏薇怡楼退房,两人开车,去了她家。

  冯原开夏夏的车,在车上问她:“你的房子多少平米?”

  “159,两室两厅一厨一卫。”夏夏说。

  夏夏怕给他带来自卑感,那房子的装修不是夏夏喜欢的,夏夏记得,听人说过那风格的装修冯原很喜欢。

  夏薇怡认识冯原之后就清楚知道,他不是一般的穷,一个没有房子和车子的男人在父母眼中,绝不能嫁,夏薇怡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是这样喜欢他,理解不了父母口中找女婿的标准。

  为什么一定要找有房子有车子的男人?人好不就行了?

  用着他的钱,开着他买的车,却要承受他精神上或是肉/体上的出轨,这不会幸福,也不见得日子长久。夏薇怡身边就只有这两种男人,一个是有钱有房有车,但是不爱妻子的,出去应酬总能瞧见他们背地里做的那些无耻行为,另一个就是冯原这种固执的极品,不过夏夏也不清楚,他是真的会忠于一个女人,还是因为没有出轨花心的资本,所以本分。

  但是那种有钱、有房、有车又让自己喜欢的,夏夏还没有碰到。

  她也琢磨,物质不重要吗?却是始终捉摸不清楚。

  有一回跟同事聊天,女同事跟她说起:夏总,那是因为你自己有房子有车子,还有花不完的存款,你当然对这些不渴望,如果你压根就没有这些东西再试试,免不了俗,过日子过的是柴米油盐,浪漫这奢侈的东西咱就不说了。

  ……

  一路上,两人都是再也无话,全压抑着心头的情绪。

  到了夏夏的家里,她还没有开灯,人就被温热的男性身躯压在了门上,一时控制不住,两人迫切的吻在一起。

  夏夏抬起手臂牢牢地环住他的脖颈,努力的踮起脚尖,动情的心甘情愿相互结合,同他接吻。

  一时两人的大脑里风起云涌,呼吸变重。

  夏夏承受不住他坚实臂膀抱自己时的力道,秀眉紧蹙着。

  她身上的外套脫了去,后脑勺和后背抵在门上,皮肤感受到了一丝丝的冰凉。

  她只觉上身套头的圆领睡衣被他一双大手给缓缓地推高,露出一对白兔般的饱滿。

  男人身躯贴紧了她,在她身上贪恋地磨着蹭着,嘴唇亲着她的脸颊直到皙白脖颈,呼吸紊乱地身躯发颤,一只粗糙的大手握住一边饱滿,不舍用力却无法控制用力的反复柔捏。

  通常听人说,男人在做这事时头脑发热恨不得把这女人柔到自己的身体里去,却是不假。

  他把她那碍事的睡裤往拽了拽,两根手指按住她內裤那地儿,手掌在上头柔动着,夏夏喘着,嘴里溢出细细碎碎的口申吟。

  “在这,还是去里?”男人一只手迫切地扯开衬衣领边的纽扣,视线黑的如一潭墨水。

  夏夏伸手帮他一颗一颗解开衬衣扣子,闷声说:“都行,”

  两人交颈缠綿着,她解完衬衣扣子,又要去解开他的皮带,手指稍显发抖的刚一碰上男人的腰部,就触到了那已支起的帐篷,脸颊上腾地一热。

  待解开后,他便用那昂然挺立之物直抵她。

  两人沉浸在这种感觉里,他一一地磨擦,找准位置,就要侵入。

  夏夏在他身体想要撑住,但却没有,在他还没进入时,就完了一回,靠在他的身上,身子微微发抖,两只手用力抠住了他的后背。

  “怎么了,还行不行?”他可还没完事。

  她脸上一红,趴在他怀里说:“回里吧。”

  他没说话,她却被男人的手臂打横抱了起来,白白的身子在月光闪过,晃花了那个男人的眼。

  按照她指的方向,拐到卧室,到了床前。

  夏薇怡被他搁在床上,随即男人泛着一层热汗的身躯覆了上去,卧室的昏暗中只有一道月光,映在男人被手指抓花的背上,她喘着气睁开眼,打量他的身体,匀称有力的肌肉,姓感的腰身和臋部,无不是叫人看了直热血沸滕。

  他凑上前,两手把她的双腿掰到一边去,那吓人的东西往里去,被紧紧包裹吸纳。

  冯原闷哼一声,开始横撞!

  起先夏夏还能忍得住,但随着他动作加快夏夏就忍不住了,两手攥紧了床单还是“啊啊啊”的叫出了声。

  她不知道会是这样激列风狂,既害怕他那撑开她身体的力量,又興奋于男女之间做这种事,耳边全是他的呼吸,他的气息不匀,十分压抑,说话时嗓音低靡又姓感。

  “有措施没?”他问。

  他往里顶,感受着那被她紧紧包裹烫着的感觉,瞳孔已是不由自主地收缩,他瞧着她,看她就像个灾难中等他救援的小动物,楚楚可怜,祈求的眼睛黑白分明,煞是好看。

  夏夏看着这个用力顶自己的男人:“我这没有,你有?”

  他摇头:“我也没有。”

  “那就生个小119,啊…”说这话时,身子又被他撞的颠簸,嗓子里一时破了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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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夏累了,在他的臂弯里差点睡着。

  但觉得有什么在亲自己,从肩窝,到脸颊上,她唔哝着转了个身,却碰上男人高挺的鼻,柔韧的唇。

  气息混在一起,一时忍不住两人接吻。

  酣畅淋漓过后,夏夏已休息了一会,身子很软,两人还没有来得及去洗一洗,就又有了想做的感觉。

  冯原极为想做,一只手磨着她身体皮肤说:“过不过瘾?”换来夏夏把脸埋进他的恟膛里点点头,一刻听他说:“我还想要,趴?”

  两人亲着,她就被他弄的趴了。

  冯原的视线盯着她的臋部,手覆了上去,手表碍事,摘了去直接扔在地上,身上复苏的黝黑发红硬物件直接要进去,他只觉那里有一层一层的褶皱为难着他,需层层推开,方得进入。

  做了一会儿,夏夏抬起了脸努力呼吸。

  卧室内愛昧交融“啪啪”的声音乱响着。

  夏夏身子被他撞得不住颠动,只觉床要废了,腰要断了。

  闷声脸红的“嗯嗯啊啊”叫着,摧人理智的类似娇哼,男人身体压了上来,够着饱滿,一只手用力搓柔这一对,夏夏忍着那股子痛痒,特别怕邻居会找上门来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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