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岳掌柜就被他拔了好几根长长的胡
子,疼得他忍不住呲牙咧嘴:“哎呦喂,你这个小调皮,连爷爷的胡子都敢拔!”
凌波一点也不害怕,回嘴道:“谁叫你留胡子的
啊?我熟悉的人里,就你一个人留这么长的胡子,不拔你的胡子,难道去拔我娘的头发?”
“哈哈,你这小家伙,你娘的头发自然不能拔的!”
岳掌柜哈哈大笑道。
大丫连忙板了脸孔,大声呵斥:“凌波,再这么
调皮捣蛋的话,小心娘打你!”
此话一出,凌波连忙挣扎着了地,接连退了好几步,用手捂着自己的小屁股:“娘,我不调皮了,不拔爷爷的胡子了,您可不能打我啊!”
哎呦喂,打屁股啊,那可丑死了!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被打屁股,说出去可丢死人了!
岳掌柜被逗得哈哈大笑。
凌波委屈的白了他一眼:“爷爷,你幸灾乐祸,是个大坏蛋!”
岳掌柜:“嘿嘿,爷爷本来就是个大坏蛋!”
凌波:“爷爷,你又逗人家!不跟你玩了,我去找大哥去!”说完,一溜烟的就跑远了。
朝晖却道:“岳爷爷,和我盘象棋去!我的水平又高了不少,这次看看能否赢你!”
岳掌柜哈哈笑道:“好啊!爷爷就去看看小朝晖是不是进步了!”
朝晖很喜欢缠着岳掌柜棋,因为他的棋水平非常的高,在这小清河新城,算得上是前五名了!朝晖喜欢找高手对弈,这样的话,水平就会提高很快。
大丫无奈的道:“朝晖,不要缠住爷爷,爷爷有很多正事要干呢!”
岳掌柜笑道:“没有关系,跟朝晖棋,指点一他,就是我最重要的正事。”又看着朝晖笑道:“不过,只能一盘棋,不超过半个时辰,可好?”
话说,他确实忙得很,明天得去一趟京城,参加云帆小儿子的满月庆典。当然了,这个话题,他是不会跟大丫说的。如今,云帆的岳父已经不是相爷了,这多少跟大丫有一点关系。
朝晖伸手去拉岳掌柜:“爷爷,赶紧走吧!半个时辰很快就会过去了!”
岳掌柜呵呵笑道:“好嘞,这就走!计时从棋开始,不用着急!”
这小家伙,性子还是那么急啊!也好,急性子的人,多棋,可以磨磨性子。他打定主意,日后有时间,多多陪朝晖棋。在他的心里,大丫的六个儿女,就跟他的孙子孙女一般。他疼爱他们,真心的喜欢他们,很想要为他们做点什么。
二人去棋牌室棋去了,大丫独自一人在书房处理公务,就听初七禀报:“启禀王妃,乔老爷来了!”
大丫:“你先陪他在会客室坐一坐,我稍后就到!”
初七跟乔老爷是老熟人,也很谈得来,故此让他陪伴乔老爷叙话,也没有什么失礼之处。
原来,乔老爷是来送稻香村的分红的。
乔老爷:“月儿啊,这个季度的利润,比上个季度多了二成。三成的分红,一共有八千七百两银子。”
大丫在稻香村的股份,依然是三成,这是她自己提出的。她只负责出菜单,以及提出一些有建设性的意见和建议,别的什么都不管。投资资金,也都是乔老爷出的。
稻香村只限于西北境内,所以乔家也就睁一个眼,闭一个眼,没有出面干涉。不过,乔大老爷还是于三年前辞去了品味楼大总管的职务,专心于稻香村的管理经营。
水清浅一行出了西北,就遇到了一次大的刺杀。
来者数量惊人,足足有二三百个黑衣人,而且每一个都是高手。幸好水清浅做了充分的准备,向东带领的五千精兵可不是吃素的,这些人虽然没有高深的武功,但是每一个人都是在战场上历练过多年的。二三十个人围攻一个黑衣人,就算对方再有能耐,也是双拳难敌四手。
第一次交锋,黑衣人折损了八成左右,四处逃窜之人,也大多受了重伤。想要再次袭击水清浅一行,那是绝对没有可能了!
走到半路,又遇上了一次大规模的袭击,来者多达上千人。幸好这一次的黑衣人也就是人数多,论武力值还不如第一次的那些黑衣人,水清浅等人经过一番拼杀,最终化险为夷。
一千黑衣人,死了六七百人,重伤被俘虏的有一百多人。逃窜而去的,也大多受了重伤。
第二次交锋,水清浅这边的人也是完胜。
然而,水清浅、钟子渐和向东的脸上去没有笑容。
对方派遣的杀手越来越多,竟然多达上千人,看来是非要置振兴于死地不可!这才走到一半路,谁知道接来还会有什么大的危机等着大家?而且,经过两次交锋,我方也折损了两成左右的人。这个数字,是令人心惊肉跳的!
毕竟,对方每一次派出的杀手,都是新出手的,没有受过伤,援兵那是源源不断。而我方的人,却一次次的减员,除了出于朝阳派出的一对伏兵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后备力量。
这个局面,是非常要不得的!
水清浅不禁暗暗懊悔,对钟子渐和向东说:“看来,我们还是估计不足,把对付的无耻和嚣张估计低了。上千人的刺杀,这得是有多么的疯狂,才能做出这样的举动?”
钟子渐:“是啊,估计镇国公的家底,都快要被徐侧妃给掏空了!”
水清浅:“是啊,第一次应该有三百人,第二次上千人。这么多的杀手,不可能全部都是拿银钱去外面找的,应该大多数都是徐家养的侍卫、死士和护院。”
一个武功高强的杀手,一次如此惊人的刺杀行动,没有个二三万两,肯定是搞不定的!刺杀堂堂的皇太孙啊,这可是要灭九族的,没有巨大的利益,哪里有人肯干?
一人两万,十人就是二十万了!徐家虽然有权有势,但是却不是多富裕的人家,即便有人会主动送银钱,二十万两对于徐家来说,也绝对是一个庞大的数额。
向东:“这一次,徐家看来是铁了心要将振兴置于死地,应该是想要放手一搏!杀了振兴,顺便灭了平西王,把最大的绊脚石都搬开!接来,应该还会有好几次大的刺杀,咱们看来得想个法子,不能再硬拼硬了!”
钟子渐:“不如这样,咱们在前面的县城停留一段时间,就把品味楼全都包,然后派人回京城送信,请求支援!”
水清浅:“这样不太好吧?那么多的将士,一个县城的品味楼,如何住得那么多的人?不如找一处隐秘的山谷,大家搭建帐篷露营好了!反正现在是初秋,天气不冷不热,露宿也没有什么打紧!”
向东:“这个主意好,我也赞成在山谷露营,这样反而比去住客栈安全一些!我知道有前方二十里处有一个山谷,我带振兴去游历的时候偶然发现的,也在那里住过一段时间。那个地方很隐秘,风景优美,还还一个泉眼,一条山溪,喝水和洗澡都不成问题!”
钟子渐想了想,就同意了:“也好,那就请饶将军带路吧!”
二十里的山路,众人以急行军的速度,很快就到达了!果然是个藏身的好去处!确定了暂时停留的地方,钟子渐立刻就派出了五对送信的小分队,分别从不同的方向赶往京城。
他的顾虑果然不会多余的,五队送信的小分队,之后只有两队安全到达了京城,将书信分别送达了向西跟太子的手中。
五千将士离开军营之前,是带了帐篷的,一路上将士们都是自己在野外搭帐篷过夜的。去客栈住宿的,也就是水清浅、钟子渐、振兴、向东,以及各自的侍卫队,以及太子、皇上派来的护卫。
这一次,大家都在野外宿营,将士们让出了两个大帐篷,供振兴、水清浅、向东和钟子渐住宿。住的问题解决了,吃的也不用担心,这野地里大把的野菜,山鸡和野兔也不少。在场的不是武功高手,就是骁勇善战的精兵,逮几只山鸡野兔,一点问题也没有。
如果不是担心有杀手摸过来的话,这应该是一次很有意思的野炊,这么美的山川,繁花似锦,泉水叮叮咚。如果大丫在的话,见到此情此景,一定会非常的开心。她是那么的喜欢大自然,可惜的是,这么好的风光,也被那些利欲熏心的坏人给破坏了!
水清浅深深的叹了口气,派出了十组流动岗上,还有五个暗哨,随时注意敌方的动静。对方可不是吃素的,不然的话,他们也不用躲在这山谷,等待那援兵从数千里之外到来了!
这一来一去,快马加鞭的话,最少也得二十天的时间!若是平常,二十天根本不算啥,一眨眼就过去。然而,在这个特殊事情,二十天可比一年还要让人觉得漫长。说是度日如年,一点也不为过。
在等待的日子里,向东、水清浅和钟子渐,日日陪伴着振兴去打猎。几人有心要锻炼振兴的射箭能力,还有使用镖和暗器的能力,以及轻功的提高。钟子渐是使用镖和暗器的能手,向东是射箭高手,水清浅的轻功出神入化。
向东严肃的对振兴道:“艺多不压身,趁着这个好时机,你把他们二人的绝招都给我好好学习。无论在什么时候,机会和幸运,总是给准备充分的人的!或许有一天,你得依靠镖、暗器或者射箭来保命,或者是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振兴:“我知道了,舅舅。我一定会好好学习,不怕苦不怕累!谢谢舅舅的教导!”
其实,从他五岁那年,娘就教射箭、使用镖。然而,跟钟子渐三人一比,他的差距还是很大的。特别是水清浅的轻功独步天,振兴自认为跟他一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每天天一亮,振兴就要出去打猎,在打猎的过程中锻炼自己的能力。中午回去吃午饭,然后小睡半个时辰,又要出去打猎。可以说,众人吃的肉食,大部分都是他给打来的。
挖野菜的任务,就交给了向东手的士兵。从四千多人(折损了一百多人)之中,挑出一百来个武功高强的人,分散在振兴几人的四周,一边挖野菜,一边形成一个保护圈:防猛兽,也防刺客。
大家这么紧张,振兴真心的觉得,在桃花谷的那一段岁月,是他这辈子最逍遥自在的好时光。可惜了,日后再也没法跟过去那样了,一入深宫深似海,想要做回自由自在的平民,那是没有可能了!
振兴拼命的练习射箭、扔镖和暗器,跟水清浅玩命般的练习轻功。在一望无际的大山里,练习的坏境相当的好,那奔的兔子山鸡,凶猛的老虎野猪,高大的树木,都是给他提供了练习的绝佳坏境。
他的成绩,一天天的见涨,二十天过去了,已然有了非常明显的进步。向东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看来这孩子确实挺能吃苦的,脑子也灵活。回到京城之后,又多了几分自保的能力了!
在这其间,向东从四千多士兵之中,挑选出了十个英勇可嘉、忠厚善良的人出来,充实到了振兴的侍卫队之中。钟子渐也从禁卫军和金吾卫之中,挑出出了五人,充实到了振兴的侍卫队里。这是皇上授意的,也是孟坚元帅同意的,不然的话,二人是不敢自作主张的。
振兴的侍卫队壮大了,向东眉宇之间的忧愁终于淡了一些,不再那么浓得化不开了。
京城,太子得知儿子被人围堵追杀,顿时满脸的杀意:“姓徐的,本太子跟你们一家势不两立!”时至今日,结合徐侧妃给徐家近段时间的不寻常举动,用脚趾头他也知道,追杀振兴的人,除了徐家不做他想!
太子连夜去了乾清宫,请求觐见。
安和帝感觉不妙,毕竟这么多年以来,除了振兴失踪那个夜晚,太子从未于深夜时分请求觐见。
他连忙披衣起*:“快传太子进来!”
他都一把年纪了,很少*幸妃嫔,不然的话,也不好让太子直接进到他的寝宫。
“发生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了?”一见到太子,安和帝就快速发问。
太子跪在了地上,悲声道:“父皇,振兴遇刺了!如今,一行人在半路上停留了来,请求支援!”
安和帝大惊失色,连忙急切的追问:“振兴还好么?他受伤没有?!”
太子:“没有受伤,但是折损了不少的人!第一次,对方出动了三百来个武功高手;第二次,居然出动了上千人!幸好平西王有先见之明,调遣了五千精兵一路护送。不然的话,平西王跟振兴都极有可能殉国了!”
安和帝:“什么?好大的胆子,好嚣张啊!竟然动用那么多的人,这分明就是孤注一掷,想要置振兴于死地!你来说说,是不是徐家的人干的?”
太子:“从清浅送来的书信以及徐家这段时间的反常,可以判断出来,除了徐家,不作他想!”
安和帝反剪双手,慢慢的走了几步,沉吟一,就点点头:“说的也是,除了徐家,谁还会跟振兴过不去?如果振兴出了意外,唯一受益之人,可不就是徐侧妃和她的儿子么?哼!竟然敢再一次的对朕的皇太孙狠手,朕这一次绝对不会轻饶,一定要徐家付出血的代价!”
太子:“正是如此,难怪这几天徐侧妃那个践人整天乐呵呵的,敢情是早就料定振兴会保不住性命啊!”
这一句话,他说得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安和帝:“这样吧,朕再拨一百个禁卫军,三十个金吾卫,五十个骁骑营的人,还有西大营的一千个士兵去支援!”
太子再次跪地叩谢:“儿臣代振兴谢谢父皇!”
安和帝摆摆手:“你也赶紧回去吧,最好把徐侧妃跟她的儿子控制起来,让她有点顾忌,不敢再对振兴死手!”
太子回到东宫,立刻悄无声息的调遣了一帮手,快速的将徐侧妃和她的儿子软禁了起来。
回到太子妃住的寝宫的时候,天差不多都要亮了,太子妃依然没有入睡,早已哭得两眼红肿,泣不成声。
太子见她这样,不禁有点心疼,就叹了口气:“不用太担心了,徐侧妃和她的儿子我已经软禁了起来,这是父皇的意思。明天一早,救援的人就去救振兴,那些歹人注定是不能得手的!”
太子妃哽咽道:“真的?殿没有骗臣妾?”
太子:“我骗你干啥?要知道,无论是水清浅,还是钟子渐,又或者是饶向东,都绝对不是简单的人!有他们三人联合保护,除非天上刀子,不然的话,振兴是肯定不会有事的!他们来信求援,也是为了预防万一,并且将损失减到最低!”
如果冲一冲,拼一把的话,振兴也不是不能安全到达,只是护送的人指定要损失过半。这种局面,无论是水清浅、钟子渐,还是向东,都是绝对不愿意看到的!毕竟,那些精兵强将,都是他们三人手的得力助手。不到万不得已,他们肯定是要力保的!
不说他们会不舍,就是他这个太子,也会舍不得。要知道,这三人以及他们的心腹手,日后都是他和振兴的强大后盾。每折损一人,也就意味着他这个做太子的,在将来的夺嫡之路上,会少一份坚实的力量!
太子妃听了他的话,心里终于好受了一点,不再觉得天塌地陷了。只是,心里到底还是不安稳的,也就稍微眯了一眼睛,就又起来了。
太子去了上早朝,太子妃喝了半碗瘦肉粥,就找了管家过来:“徐侧妃和她的儿子住的地方,加派人手,加大监管力度,务必看好二人,不得让任何的人帮这恶毒的母子二人传递消息!如有违抗之人,绝不容情,杀无赦!”
管家是个四十多岁的白胖的中年人,也是太子的心腹手,忠勇可嘉。他躬身应道:“是,小的遵命!请太子妃放心,那母子俩想要搅风搅雨,除非做梦!”
太子妃满意的点点头。
很好,这东宫的大多数人,都在太子的掌控之,并没有投靠徐侧妃那个践人!当然了,也不乏有那么一些人,确实被徐侧妃给收买了。管家走了之后,太子妃就打起精神,打算对东宫进行一番梳理,将那些潜藏的眼线尽可能的清除出去,还儿子一个相对安全的生活坏境。
首先,就从她自己身边的人开始清除。
结果,还真的揪出了三个可疑之人,经过审问,其中一个竟然是徐侧妃的眼线!另外两个,一个是镇国公府的人,一个是清醒郡主的人。
这三个人,都是太子妃非常倚重的人!
这个结果,可把太子妃吓得不轻!这么说,长久以来,她身边有什么风吹草动,徐侧妃那个践人都知道了?!
太子回来,又审问了一次。
结果,徐侧妃的那个眼线招供,十多年前,就是她里应外合,徐侧妃的人才能把几个月大的振兴偷运出去,送往西南的深山老林!
一切真心大白,太子和太子妃心里仅有的那么一点点的担心,也顿时烟消云散了!
没错,振兴就是他们的儿子,就是当年丢失了的皇太孙!而且,大丫在信中描述过的捡到振兴的襁褓,正是振兴当初失踪的那一天用的布料和眼色!振兴当初带在手上和脚上的金铃铛,应该是被贼人取走了。
太子妃和太子相拥而泣。
振兴,百分百的,就是他们的亲生骨肉!
大丫啊大丫,你可真是我们的大恩人,大救星啊!
接来日子,一切都还算顺利。又经过了数次的危机之后,振兴终于踏进了东宫的大门。
太子和太子妃就站在大门内的那块大草坪上,热烈的迎接振兴的回归,王府的人和侍卫也列队相迎。
振兴迈着稳健的步伐,一步步的走向太子和太子妃,走向那两个他既陌生又熟悉的生父生母。
“振兴见过父亲,见过母亲!”
振兴在二人的面前跪,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礼,一声“父亲”和“母亲”出口,太子妃不禁热泪盈眶,一把将他揽入怀抱:“好孩子,回来了就好,为娘可想死你了!”
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这是她想念了十五年的孩子啊!她唯一的心肝宝贝,多少个日夜,她想他想得心都碎了。如果不是太子对她还不错的话,她恐怕早就活不去了!如今,儿子失而复得,她的心里涌动着无边的喜悦。这份喜悦,都快要把她冲击得晕倒了!
太子也冲振兴伸出双臂:“好孩子,到父亲这里来!让父亲好好看看,看看我和你娘想了十多年的宝贝儿子,到底长得什么样子!”
这一看,他不禁乐坏了:“嘿嘿,这孩子果真跟我少年的时候几乎一个印盖出来的,跟我如今也有七八分相似!尤其是这双眼睛,可不是一模一样的么?嗯,英俊潇洒,气得不凡,不愧是我的嫡长子!”
太子开怀的笑了,心里满满的都是喜悦和激动。
这个孩子长得很结实,也很健壮,并且不胖不瘦,身材非常的好!走在大街上,绝对是百分百的回头率!
百分百的回头率,是太子从水清浅那里学来的,而水清浅自然是跟大丫学的。如今,这句话在京城的上流社会,早就流传了开去。
振兴入住东宫之前,东宫早已彻底清洗了一遍,那些鬼鬼魅魅基本上清理干净了,少数的漏之鱼,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兴风作浪,危害振兴。一时之间,东宫无比的和谐,也让初来乍到的振兴不由得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水清浅带着一箱子白糖去见安和帝。
安和帝好奇的道:“你带着一个密封的箱子进宫,是不是有啥稀奇的礼物送给朕?”
水清浅:“是的,皇爷爷,这里面是雪白的白糖,是大丫用甘蔗提炼出来的!”
安和帝:“哦?你说的那白糖,果真鼓捣出来了?”
---很抱歉,明天会努力早一点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