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重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开始死乞白赖地蹭我,好像是一个没讨到糖吃的孩子。
最后实在是拗不过他,我直接一下子翻身把陆景重压在下面,趴在陆景重胸膛上,一下一下用指尖揉他的胸膛,细密的吻从唇一直向下。
我看着陆景重眼睛里的红光,笑嘻嘻地弹了一下陆景重已经硬挺的昂扬:“小毛毛,姐姐来疼你了。”
我没有给人口过,在酒吧的时候也没有接触过小姐的培训,只是陪酒陪唱歌,给人逗乐子。
所以,现在青涩的很,我含下去的时候,牙齿不小心都硌到了薄薄的一层褶皱,陆景重直接低吼出来:“坏丫头,想让我下半辈子不举啊?”
不过,只稍微试了一下,我就差不多掌握要领了,嘴唇,舌尖,舌头,两腮的动作很重要,然后就是适时地用上牙齿,只不过绝对要轻。
“享受到了么?”我有点口齿不清地问。
不过不用陆景重回答了,就看陆景重一脸迷醉的表情,和他最后直接按住我后脑勺的动作,就可以看得出。
陆景重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不喜欢关灯,而且喜欢睁着眼睛,一双黑漆漆的眼睛里冒火,视线直勾勾地抓人,我觉得害羞,说这种事情必须要拉灯做,而且必须要闭上眼睛。
陆景重一个字拒绝:“不。”
我像一条泥鳅似的想要翻身,陆景重扣住我的手腕,凑在我耳边:“那你蒙上我眼睛吧。”
我翻出一条陆景重的领带给他蒙住双眼,陆景重舔了一下下唇。
我看着陆景重脸上的笑容,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又被耍了。
因为没了视觉,陆景重就开始上下乱摸,闹得我一时间笑岔了气,急忙说不让他蒙眼睛了,陆景重一把扯下了领带,非要换给我蒙上。
陆景重现在兴致勃勃地简直就是喝了红牛,不容我拒绝,直接就给我蒙住了双眼。
没有了视觉,听觉和感觉就会格外清晰,陆景重的每一次触摸,都好像比平常的感官感觉放大了十倍,他先用手指帮我前戏的时候,我差点直接滚下床去。
陆景重掰着我的肩膀,一上一下地动:“这么刺激?下次换我试试。”
我从齿缝间迸出两个字:“休、想。”
一时事毕,我枕在陆景重的胳膊上,蜷缩在他怀里,睁着眼睛看天花板。
陆景重靠在床头,伸手摸床头的烟盒,打火机咔啪一下闪出一朵艳蓝色的火苗。
我掐了一下他的腰,说:“不是不抽了么?”
陆景重把打火机直接丢进垃圾篓里:“忘了。”
过了一会儿,陆景重见我还睁着眼睛,捏了捏我的脸蛋:“今天不困?明天还要早起。”
我摇了摇头,往被窝里缩了缩,抓住陆景重的指尖,问:“你还要走么?”
陆景重圈住我的脊背:“去哪儿?”
“回C市?”
“你想让我走不想?”
黑暗中,我看着陆景重明亮的眼睛,摇了摇头,老实说:“不想。”
陆景重抚着我的脊背:“那我就不走,等你考到C市的大学,一起走。”
“嗯。”
就因为这个“嗯”字,我拼了命的学习,我要考上C市的大学,用唐卡的话来说,我就是学疯了。
期末考试结束后,高一高二已经放假,高三还需要补一周的课,但是,满大街已经有了年味了,就算是上课,心也都不在课堂上了。
在放假前一天,班主任在晚自习的时候抽时间开了一个班会,鼓舞士气,配上那种特别煽情的音乐,放了一组关于梦想与追逐的幻灯片,有些同学在看到冒着风雪在外摆摊的父母的时候都哭了,我心里感觉酸酸的,但是没有哭。
黑暗中,身后的同学捅了捅我的胳膊,传给我一张纸条,纸条叠成一个面包的形状,我拆开了才看见上面的字。
借着大屏幕上的光,上面写着:“放学的时候在操场等你,有事儿说。”
落款“唐卡”。
我知道这肯定是唐卡让周峪森帮忙给我的,就向后面看向周峪森,周峪森低着头不知道在干什么。
下了晚自习,我看周峪森又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数学习题册开始做,就没有叫他,背上书包自己去了操场。
学校里面的灯不多,在树影下只有几盏路灯,操场上就更是如此,只在主席台和后面的地方挂着两个灯泡,勉强能够看得出一点人影。
远远地,我看见一个人坐在台阶上正在抽烟。
我走近了,才看清楚这人就是唐卡,靠在旁边的铁栏杆上:“在学校里也敢抽烟,你真是不想活了。”
我虽然是这么说了,但是看唐卡指间的香烟,烟蒂上已经堆积了长长的烟灰,他用手指一弹,飘飘洒洒地落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