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遥把封一丽带到了季湛东接待人证或其他人的房间。||
季湛东和颜隅很快赶了过去,路遥端了几碗鸡肉粥过来:“知道大家在山里辛苦了,厨房那边特意煲了鸡肉粥,你们都吃一碗了,如果不够的话,跟说一声,我再去厨房那边端来。”
封一丽确实饿了,封一丽饿得慌,她偷看电脑资料被郭大爷发现之后,当场就被绑了起来,除了郭龙偷偷送点吃的,她就再没吃过别的东西了,低头就要吃,猛地抬起头,与季湛东说道:“你派个信得过的人到这几个地方取些东西吧,都是那些人的罪证和资料,这些都是我跟郭龙回A市里留下的。”
季湛东点点头,与路遥交待了几声,路遥带了两名女特警出去了。
封一丽快速吃了粥,也不多添了,看着季湛东,说道:“警官,我是一名记者,之所以会接近那些人,是因为我的妹妹失踪了,我在暗中查访许久,知道我妹妹失踪之前跟这些人相处过,为了找到我妹妹,我刻意制造了巧遇,与郭龙认识,在知道郭龙生活不快的时候,带着他四处旅游,让他放松的同时渐渐依赖上我。”
“他的家人一向害怕与外界的人接触,郭龙提出跟我结婚的时候,程家人极力抗议着,最后把我的家庭背景都挖了出来,我早在接近郭龙之前,我就找了一个新的身份,我父母不是我的亲生父母,我亲生母亲在生下我的时候便去世了,我养父母在我出生的第一天就养收了我,与我同一天出生的,还有我的双胞胎姐姐,她跟我爸爸一起生活,爸爸去年去世了,我跟姐姐调换了身份,那些人在查了许久,发现没有存在威胁后,便允许了我跟郭龙结婚,日子久后,我便跟着郭龙接触了他们的生意。”
季湛东打断封一丽的话,问道:“郭龙是什么人?”
“郭龙是郭大爷的第四子,是和酒吧小姐所生,这个酒吧就在他们基地里,而郭大爷的则是郭秋雁的大儿子,郭秋雁真名不叫郭秋雁,她叫余静白。”
余静白!
颜隅朝着季湛东望去。
季湛东肯定地点头:“我姨婆之前确实叫余静白。”
“姨婆?”封一丽的声音一瞬间尖锐了起来,人也站了起来,退到门口,一脸警惕地看着季湛东和颜隅,脸上惨白,仿佛受了极大的惊吓:“她是你的姨婆,也就是说你们是一伙的!”
季湛东料到封一丽会有这样的反应,话一说出来就暗叫不好,结果封一丽还是激动起来了。
颜隅想着尽快把案子结了,把顾宝笙的威胁减到最低,难得给了别人不那么冰霜的一面,站了起来,说道:“封小姐,你误会了,季队长之所以会称那人叫姨婆,那是因为之前一直不知道那人现在的身份。”
封一丽不信,紧紧拉着门把。
颜隅不敢靠近封一丽,怕自己靠近一步,封一天就受不了推开门逃了出去,那么想要从她嘴里得到更多的信息,怕是不容易,便站在原处,跟封一丽解释着:“郭秋雁之前和季队的奶奶是结拜姐妹,所以季队称她为姨婆,你放心,季队和郭秋雁不可能是一伙的,因为他奶奶撞见郭秋雁杀人后被郭秋雁杀了,他现在为所有死在郭秋雁手里的人讨一个公道,给死者的家一个答案。”
封一丽听了颜隅的话,微微迟疑着。
季湛东看着封一丽:“如果你信不过我,你现在去找宁超,问问他,我们最近做的,是不是在破这个案子。”
此时的F市深山里,在一个装修豪华的办公室内,被人称之为郭四爷的中年男人从侄子手上接过一枚子弹,然后去了实验室。
实验室里,摆着各种进口的先进设备,打开了其中一台全是德文的机器,然后拿着子弹上下左右看了一遍,与侄子说道:“东西没有经过再一次合缝,里面的东西没有被人动过,小三,你一会要记得告诉你奶奶。”
“嗯,我听着呢,四叔。”三哥坐在一边,问郭四爷:“四叔,老四真的是被大伯亲手打死的。”
郭四爷点点头:“这次小四犯了大错,也不知道那记者知道了多少,若是让她活着离开这里,我们的麻烦就大了,你在A市里多留意着,若是发现了她,立马杀了。”
三哥目露凶光:“四叔放心,敢设计我们,我把她的肉一块一块切下来。”
郭四爷不再说这些,待机器闪出绿光时,把子弹放了进去,隔了几分钟,再复拿出来,拿了小刀轻轻一挑,就把融化掉铅和镀铜挑开了,里面的芯片居然不损害。
郭四爷关了机器,带着芯片出了实验室,带着三哥回了办公室,一一对比过电脑的上的数据,与三哥说道:“小三,告诉你奶奶,芯片和当年匹对。”
郭四爷没有听芯片里的内容,找了个密封的袋子装好,交回了三哥的手上。
再说A市,封一丽最终没有找宁超求证,重新坐回了位子上。
季湛东舒了一口气,与封一丽说道:“你简单说一下你对他们的了解吧。”
“都是些杀人的勾当。”封一丽气愤地说着:“他们做的是肾源生意,归初的时候,他们还没有有基地,他们的目标放在游客的身上,杀人取肾后会把他们集中在一些偏远的山区,他们的经营方式已经变了几种,如今天这种是近几年开始的,他们不再杀游客取肾,而是全国各地寻找要卖肾的人,然后带到F市的山区里,截日前日的统计,那里还有近五百名要卖肾的人。”
“他们卖了肾,会得到十万元,那时会根据他们的意愿告诉留在那里还是离开,不少的人选择了留下,因为那里称之为男人的天堂!那里要女人有女人,要吸毒有毒品,不过那些人活得不长,至于那些离开F市的人,因为他们是晕迷着运进去,又是晕迷着运出去,等醒过来的时候,只知道自己没了肾,却永远不会知道自己走过了哪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