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灏鼎和顾宝笙离开了,屏幕上的画面可没有跟着离开。
屏幕中,顾筱熹大胆得很,男人一抱过来,她就腾出手来脱了身上的衣服,吊带睡裙下面,居然空空如也,内裤内衣样样不穿。
顾筱熹脱了自己的,又去脱男人的,脸上的表情像极了想男人想了几辈子似的,急切得很,还怪男人的裤太紧了,脱不下。
男人哈哈大笑,对着顾筱熹说了一堆粗言秽语,十只手指没一个闲着,不停地在顾筱熹的身上捏来拧去,惹得顾筱熹娇喘连连。
周蕴哲一直知道顾筱熹性生活混乱,可知道是一回事,看到又是另一回事,更何况现在不是他看到那么简单,而是百余人陪着她一同看了,更更离谱的是顾筱熹在跟两个男人在一起地,看他们的相处的样子,似乎老早就认识的。
郑宛如也目瞪口呆了,她万万没有想过顾筱熹居然这么……放荡,银屏上那两个男人分明就是当年邻居盖房子里的砌砖工人,那时郑宛如确实在家里看过这两人几次,可每一次顾筱熹都跟她说是来打水喝的,要不是今天亲眼看到,郑宛如永远也不会知道顾筱熹竟敢那两个男人有染。
比起郑宛如的目瞪口呆来,周家那边的反应就大了许多。
周父只觉得面上无光,重重拉掉桌上的菜,走到周蕴哲的身上,粗着嗓门道:“离,马上离,这种不要脸的女人别带回去脏了我们的屋子。”
周父的话听在顾筱熹的耳朵,没多大的反应,但顾友山忍不住了,都父不嫌子丑,就算心里认为顾筱熹过火了,可在外人面前,哪能让周父这么指着自己女儿,气得也冲了过去,跟顾筱熹说道:“离,离婚,我们顾家的女人要嫁就嫁给真真正正的男人,别以后委屈了自己。”
周父一噎,指着顾友山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顾友山这种教孩子的方式,还是真是史无前历。
周父纵使在商海翻滚过见多了外面的世界,看多了浮沉迷醉的女人,却还没有见过像顾筱熹那样大胆又淫荡的女人,现在又听顾友山的话,得,只接怕他儿子以后喂不饱顾筱熹了。
周父说不出话,周母便站了起来,先横了周蕴哲一眼,周母铭着先入为主的偏见,对顾宝笙是极为喜欢的,后来周蕴哲跟顾筱熹在一起,周母就对顾筱熹各种看不顺眼,要不是周蕴哲要死要活地要娶她,她还不答应呢,没有想到才结婚就整出这一摊丑闻。
周家可从来没有丢过这么大的脸!
周母看着顾友山,反倒笑了:“顾友山你说得对,你的女儿那骚货两个男人都喂不饱,光我一个儿子又怎么喂得饱呢,你们不应该让她结婚的,应该给开个妓窝,天天让男人睡!”
“你说什么呢!”顾友山脸上一青,指着周母骂着。
周母冷笑着:“我说什么了?不过是回答了你的问题,还真是有什么样的父母生出什么样的女儿,老爸找女人,老妈找男人,姐姐还玩老男人,全家就没一个是干净的!”
顾筱葶自小便装着柔柔弱弱的,长大了当了演员,又装得冰清玉洁的,从小到大还没人跟人大小声过,这会儿自然也不会在人前做出不庄重的行为。
只是心里恨得不行,恨周母,更恨顾宝笙,如果不顾宝笙和顾子麒联合着设计了顾友山,让赵响亮对顾家忍无可忍,跟她离了婚,后来又害得顾家一家关进监狱,她又怎么会想到嫁给刘局,让刘局把顾家的事情摆平呢?
想到顾宝笙,顾筱葶就怨恨不已,朝着顾宝笙的位子看去,可哪里还有顾宝笙的影啊!
郑宛如这辈子就做过一件不贞的事情,那就是跟男人私奔,可那男人跟郑宛如是青梅竹马,郑宛如是因为顾友山骗说他家藏了不少钱,才嫁给予了顾友山,结果嫁过去后,才发现顾友山根本没钱,才想出了跟老相好私奔的事情,没有想这件事情竟然被人揪着不放了。
郑宛如正想着说什么,一道娇柔的女声响起:“周太太这话是错了,我们是嫌脏,人家是嫌不够脏。”
李盈心对郑宛如有着蚀骨的仇恨,听说了婚礼上的丑闻,便赶了过来。
李盈心来的时候,银屏的上的男两一女已经着一种高难度的技弹纠缠在一起了,李盈心拍了拍手掌,说道:“听说顾筱熹在酒店当坐台小姐的时候,还和同时跟三个男人开过房了,不信问问黄华吧,黄华当时也在那里当坐台小姐。”
李盈心在记者那边望了一眼,目光最后落在貌特意又从A市赶回C市的黄华身上。
黄华能从A市赶回来,A市其他的记者同样可以赶过来,何况那天医院门口的事情,可是上了新闻的,程灏鼎与黄华对话的那段正然也各大电视台重播过了。
黄华惊慌失措起来,起身就要走,可是她能往哪走,这里的记者有不少程灏鼎的人,一见黄华要走,程灏鼎的人便逮住了她:“黄华,你这是想逃吗?你不是很羡慕程导的太太在顾筱熹老家过的日子吗?趁着现在有机会,你跟顾筱熹二叔公回去吧,今晚开始就能就睡是你梦寐以求的猪圈了,啊,二叔公好像死了老婆的,你和顾筱葶关系不错,应该都喜欢玩老男人,你倒是可以跟二叔公一起在猪圈里尝试一翻的。”
“你闭嘴!”黄华白着脸,低着头,恨得咬牙切齿。
程灏鼎能请得来的人,自然是有一些本事的,档住了黄华的去路,扬了扬手机,拿着麦克风对着众人说道:“来来来,大家听一段录音。”
那人说完,手机对着麦克风,一段录音就开始了。
“筱葶,有什么话不能在电话说,要在这里说?”
“黄华,你在医院里盯着,要往顾宝笙的身上泼脏水,一定不能让季恒健知道顾宝笙就是他的外孙女?”
“啊,筱葶,那链子不是顾宝笙从你妈妈那里偷的吗?”
“不是,那是顾宝笙的,不过我已经让我外公过来演一场戏了,这出演完,我妈妈就是季恒健的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