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你是她,她是你?

虽然说只是个梦,但阮娇娇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总觉得有些不安。

尤其是那个熟悉的背影,她总觉自己在哪里见过,却又想不太起来。

想到这儿,她就忍不住想要抬起头,敲敲自己的脑袋,但手一动,就扯动了伤口,疼的嘶了一声。

“别动。”段胥压着她的手,语气听不懂什么,可是眼中却是压制着风暴。

自从阮娇娇渡过最后一次死劫,她就很少在受伤过了,以前在身上留下的那些伤疤,也因为秦擎找的偏方消掉了。

但即使是这样,段胥还是见不得她身上有任何伤痛,尤其是今天这样的伤口,那会让他暴戾的想毁灭任何伤害她的东西。

阮娇娇怕疼,立即乖巧了下来。

边上阮林氏还在给她擦脸和肩膀,动作轻柔又小心,擦完之后,又端着盆先出去了。

舒洁看着阮林氏端着还带着血迹的盆走远,站在门口,语气有些犯冷:“那只鹦鹉,不能养,以后养任何动物,都必须经过家里的同意。”

舒洁对阮娇娇养动物的事情,一直都是抱着她欢喜就成的态度。

那是因为觉得这些动物不会伤她,哪里知道这次这鹦鹉竟然会伤人,还将阮娇娇伤城了这样。

舒洁不是个刻薄的人,但是今天看着阮娇娇这伤口,即使知道那鹦鹉未必是故意的,也想将它直接扒皮炖了!

阮娇娇闻言,没有吭声。

舒洁走上前来:“娇娇,妈跟你说话,听到没有?”

阮娇娇点点头,看了眼站在她边上的赵丽,到底还是没有多说。

她觉得小绿好像是被陆蒙给吓到了,但陆蒙是陆臻留下来的,现在赵丽很疼爱他,几乎把对陆臻的爱全部灌输在了他的身上,她没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她不想让赵丽多想。

舒洁脸色这才柔和了下来,转头和赵丽说了一句,两人一起往外走了。

病房里一下只就剩下了段胥。

阮娇娇这才小声的和段胥说道:“胥哥哥,我觉得小绿好像是怕陆蒙,它是看到陆蒙才被吓到了,抓着我就想带着我跑的。”只是显然它太告诉了自己,所以不但没把她抓起来,反而将她肩膀给抓伤了。

但是不管怎么说,阮娇娇真的能感觉到小绿对她的拥护与善意。

舒洁脸色这才柔和了下来,转头和赵丽说了一句,两人一起往外走了。

病房里一下只就剩下了段胥。

阮娇娇这才小声的和段胥说道:“胥哥哥,我觉得小绿好像是怕陆蒙,它是看到陆蒙才被吓到了,抓着我就想带着我跑的。”只是显然它太告诉了自己,所以不但没把她抓起来,反而将她肩膀给抓伤了。

但是不管怎么说,阮娇娇真的能感觉到小绿对她的拥护与善意。

抓着我就想带着我跑的。”只是显然它太告诉了自己,所以不但没把她抓起来,反而将她肩膀给抓伤了。

但是不管怎么说,阮娇娇真的能感觉到小绿对她的拥护与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