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雅站在了沈梦晨身旁,阮国涛笑道:“沈董事,王建国这颗毒瘤,我们荣大是不会要的,他几次想破坏我们之间的友谊,这一次拍卖是对他的惩罚。”
“他利用黄雅的安危来威胁你,我已经报警了,稍后会有警察赶到。”
阮国涛话落,王建国几乎没有了站起来的力气,他一腔的报复还没实现,因为阮国涛的一语而断送,此时,他恨所有人。
“哼,支付不起竞拍额,还绑架威胁,王建国,你的后半生在监狱度过吧。”王程虎在一旁冷笑道。
沈梦晨心滋味复杂,王建国毕竟曾是龙嘉的元老级人物,落得今天这个下场,她的心并不是多么的开心,反而为王建国的选择而感到一丝惋惜,如果王建国当初能够做好自己,没有那么大的野心,那么他依然是龙嘉的元老级人物,只可惜,王建国步步错,造成今天这样的苦果。
王建国攥着拳头,他怒吼道:“王程虎、阮国涛,你们两个不是人,我来到荣大,为你们出谋划策,你们竟然这样对我。”
他有些声嘶力竭。
这副歇斯底里的面孔,落在阮国涛眼里,只是淡淡一笑,不为所动道:“你做的这一切还不是为了报复龙嘉,我不想荣大被人当枪使,王建国,你是一个有野心的家伙,你这样的人,我怎么可能让你在荣大呆的长久呢。”
王建国看清楚了当初这个一张笑脸的阮国涛,此时一点情面都没有,心早已愤恨到极点。
他连笑两声:“你们别忘了,荣大的很多资料都在我手里,很多人也成为了我的人,你们这么对我,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阮国涛摆了摆手:“你太自以为是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动作吗?既然我敢卸了你的职,自然会将你的人全部卸掉,至于你看的那些资料,你说一个后半生永远待在监狱里的人,知道了又如何呢。”
“你放心,我会恳求法官,多判你几年的。”阮国涛大笑了一声。
“你……”王建国气急,一下子要来打阮国涛,可的身板哪有王程虎快,王程虎一脚飞出,将王建国踢飞,撞在椅子,满嘴角的血迹。
“哼,果真是一条狗,到哪里都想咬人。”王程虎恶狠狠道,翻脸不认人程度丝毫不弱于阮国涛。
这一幕落在未曾离开的人眼里,不禁为王建国而感叹,本以为高在云端,却在转眼间,摔了下来,而且这一摔怕是永远无法翻身了。
不过从荣大的举动老看,人们惊的发现,它竟然会主动示好龙嘉,要知道两方看是死对头,现在荣大整这样一出,而迎合龙嘉,难道是转性了?
不止在场的人不解,是沈梦晨都不解,在她心里,荣大是死敌,然而今天这个死敌似乎要握手言和,她一时间也有些精神恍惚。
“竞拍师,这块5000平地皮,最初是由龙嘉的沈董事拍到十亿,如果不是王建国,也定然是龙嘉所得,所以我建议,竞拍由十亿拍给龙嘉如何?一来解决了流派的问题,二来这也是我荣大和恒业三大两大集团的共同心愿,只有龙嘉这样的大集团,才能更好的利用这块土地,为山市带来更多的利益。”阮国涛这一番话说出来,竞拍师先是眼睛一亮,随后有些犹豫。
“我和面交代一下,至于结果如何,稍后回复。”竞拍师暂时离去。
沈梦晨一脸狐疑的看着阮国涛,这人不是处处针对龙嘉吗,怎么今天一改常态,几次示好呢。
黄雅也看不懂,因为荣大的举动令人无法理解,明明是对手却帮助对方,这不是荣大的风格。
“沈小姐,经过头的商量,以及对龙嘉集团资质的了解,决定可以以十亿三千万的价格拍给龙嘉,沈小姐是否有意向?”竞拍师走到了沈梦晨面前说道。
黄雅很是惊喜,低声道:“董事,十亿啊,我们赚了。”
沈梦晨心虽然激动,感觉不真实,但经过这么久的商场打拼,面对任何事情,都能做到面不该死,她笑道“我十分乐意。”
随着沈梦晨支付了十亿转账之后,龙嘉收获了一块价格便宜土地,黄雅因为这一幕也高兴的不得了。
因为这意味着龙嘉的新项目可以落实了。
“恭喜了沈董事。”阮国涛恭喜道。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然搞不清楚阮国涛搞什么鬼,但十亿拿下土地使用权,稳赚不亏。
这时警察赶到,将头破血流的王建国拷了起来,王建国被带走,吸了大量的目光,他低着头,头发盖着半张脸,可谓是名利尽失。
这时,竞拍才算是真正的落幕,离去的人对今天的一幕幕印象深刻,明日自然也少不了今天发生这些事的诸多谈论,例如荣大和龙嘉的关系之谜,怕是最令人费解。
另一个人王建国,彻底成了笑话,不仅被荣大踢出家门,再次成为丧家之犬,又因为触犯法律,而锒铛入狱,下半生很凄凉。
人走的差不多了,阮国涛叫住了正要离开的沈梦晨,他低声笑道:“沈董事,还请你给叶秋少爷带个好,说我荣大愿意与他做朋友,当然我们荣大和龙嘉之间日后也可以展开合作,一起为增长山市经济而奋斗。”
直到此时,沈梦晨才明白阮国涛的一些列令人诧异的举动,对方不是因为她沈梦晨,而是因为叶秋,否则最后又怎么会提那么一句话呢。
想通了关键,沈梦晨的嘴角一扬:“这个大色狼,到底做了什么,使得荣大放低态度,宁愿舍弃王建国,来迎合龙嘉,哼,一定要好好问问他。”
心做好了审问叶秋的打算,沈梦晨心情大好,转而对黄雅说道:“我们走吧。”
黄雅木讷的点了点头,跟在沈梦晨的后面,她为人同样很聪明,自然也知晓了阮国涛最后一句话的含义。
原来自己被阮国涛救下来,归根结底是为了讨好叶秋。
那个男人,一直像迷一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