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与一为三

作者:殷素

    因剧情需要,涉及一些SM剧情,不能接受者在这里止步

    跳了几支舞后,我累了,姚烨去应酬别人,我在一边休息,他千叮咛万嘱咐不让我自己乱走动。我这时对宴会的新鲜劲已经过去了,渐渐觉得有点无聊,可姚烨那边忙的脱不开身,我就让一个服务生去转告他,说我要想回房间去整理下内务,看着那服务生过去跟他说后,我才起身出了宴会厅。

    出了船舱来到甲板上,深夜的海风扑面而来,带着海洋特有的气息,忽然我见前面不远处有个人在打电话,而且身影让我觉得相当的眼熟,在这里怎么会有我认识的人呢?想了半天,我终于想起来了,那个人好象是我曾经在迪厅遇见自称K大的那个人,我一直怀疑他对我动的手脚,仔细又看了一下,就是他,心中涌上一鼓积压很久的怒火,我最痛恨这样使用下三流手段的人,简直就是人渣,一咬牙鼓足气势冲着他直走过去,谁知道我还没走近,他收了电话开始移动,小快步的走到了楼梯旁,顺着下行的楼梯去了地下,不行,一定要去问清楚,我也不知道那时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的执念,可能是觉得船都是姚烨的,属于自己的地盘没什么可怕的吧,就跟着他也下了楼梯。甲板下的空间别有洞天,也跟上面一样是一间间的房间,那人走的很快,我跟着他左绕右绕就跟丢了,我气的跺脚,决定回去的时候,才发现迷路了,每个走廊都长的一样,我跟没头苍蝇一样东撞西撞的,终于看见有间房间门是半掩着的,似乎里面有人,我走到门前,刚要敲门,就听见里面有人说话还有异常可疑的声音发出,我一时忍不住从门缝偷看,不看还好,一看吓了我一跳,心脏骤停,雷击的感觉,里面的画面简直超出我的想象。

    只见有几个中年男子身穿浴袍在里面的沙发软榻上或躺或坐的,有女侍应生帮他们按摩松骨,他们每个人的下身都光裸着,各有一个穿比基尼的女人俯在脚下在用嘴帮他们含弄着下身,而那些男的却一脸正色,手拿着笔与文件纸张什么的,嘴里说着和约,地皮,趋势什么的词汇,俨然一副谈生意的样子,可这样谈生意,似乎有点……不远处传来不知什么造成的一声响动,吓的我赶紧缩身离开,我想我还是不适合进去问路,就靠自己找吧,又绕了两圈,好象还是在原地打转,连之前那可疑的房间也找不到了,这时,有人在我身后拍了一下,我吓的一激灵,回头一看,正是那个酒吧遇见的人,他一手拿着雪茄,一手插兜,对我笑道:“小猫咪,看你转了这么久,是在找我吗?”我一见他就来气,气呼呼的质问:“你还记不记得我?”

    他拿烟吸了一口说:“怎么会不记得,才分开这么几天你就想我了吗,亲爱的。”说完就要搭我肩膀,我向后一退闪开道:“你在乱说什么,我们是在北京的XX迪厅见过,你没印象了吗?”

    “哦!我想起来了,是你呀,小猫咪,说起来,你还是第一个从我手下逃跑的小东西呢!”那人说完又轻浮的要动手动脚。

    我气道:“那我问你,那天你是不是对我……对我……”

    “对你怎么样呀?哈,那天原来你中标了啊,害我还以为没有用,又找人去改良了一下,怎么样,小猫咪,那天便宜哪个野男人了?其实那天你要不乱跑,我会让你……”

    “住嘴,别说了,你……你……为什么。要……”我见他承认了,气的说不出话来,其实我更想知道的是,我怎么会中招的,唯一吃过的就是一块水果,可他也吃了啊。

    “小猫咪,你太可爱了,这种事还要问为什么,没有为什么呀,我是想让你舒服才……”说完,他冲上前,把我压到墙上要强吻我,我使劲推开他转身就跑,我真傻,怎么自己单独跟踪他呢。

    可惜跑了两步,我脚有点软,眼有些花,一晃悠,赶忙抓住个东西撑住。他跟上来笑道:“小猫咪,其实刚才宴会一开始我就认出你了,没想到你居然真的跟他有关系,我之前见你还以为是巧合呢,这下我更不能放过你了,不如你嫁给我好不好,很多女人都想跟我结婚,我都不答应哦”他又吸了口烟,对着我脸吹了一口,我呛的直咳嗽,那烟除了呛外还带了点异样的香气,我想我知道那天是怎么中招的了。

    “怎么样,好闻吗?这可是专门请的印度技师帮我调配的雪茄哦,是那天遇见你那次的改良版,这次你绝对跑不掉了,等下别说逃了,你会哭着喊着的在我身下求我的。”他把烟一口一口的对着我脸吹过来,我屏住呼吸也没用,身子越来越软,所有的力气都消失的无影无踪,那人捏住我的鼻子,等我因需要呼吸张开嘴后,掏出西服胸兜装饰用的手绢狠狠塞进我口中,粗糙的布面摩擦着我喉咙内壁的软肉,带来阵阵反胃感。接着他又不顾我无力的反抗把我甩在肩上,抗着我左转右转,来到一个有双扇厚重大铁门的房间前,他用手在我臀部抚摩后又拍了两下,说:“小猫咪,别着急,现在只是迷药起了作用,催情药还要等一会,那老头总也不能把这两种改良成同步,TMD不知道等待是多扫兴的事吗!”

    那铁门十分的沉重,他单手试了几下都没拉开,骂了两句脏话,把我放在地上,又在我脸上摸了几摸,才双手使劲把门横拉开。把我扶进去后,在里面关上了门,我的心绝望到了极点,这样隐秘的地方,姚烨也不能很快找到我吧!屋里很黑,但能感觉到空间很大,一阵阵酒的味道飘入鼻腔。他又扛起我,似乎是轻车熟路的绕路而行,隐约中,我似乎看见无数玻璃瓶微微反光,难道这是酒窖?终于他停住了,掏出手机,借屏幕的光拿钥匙开门,我也借光看到周围,这是很大的仓库,他正开门的这个是仓库里隔出的那种带顶的小铁皮房间,周围都是放酒的木架子,架子上一排排的摆满了各种酒瓶。我因被扛着,头冲下很是难受,全身一丝力气也没有,就连嘴巴似乎都无力合拢,偶尔会有些许口水滴下,可思维却该死的清晰,太恶心了,怎么会有这样的药。

    进入小房间后,他扭开了灯,打开了通风设备,把我扔到一个软的皮转椅上。我眼光可及的范围有限,又无力转头,只见我趴的这个椅子是那种相当豪华的全皮转椅,一侧有个小小的吧台,另一侧是几个仿古的欧式铁皮箱。周围的墙壁都用深红色天鹅绒布帘掩盖住,我还在打量,就觉得腰一紧,我被他从背后抽起来,拖了两步扔在地上。“甜心别担心,人太软也不好,一点不好玩,咱们来点新鲜的。”我的手腕被抓起,喀,喀两声,分别被套上了皮质的手铐,只觉得手被强制的向上拉起,带动无力的身子,由肩膀传来撕扯的痛,在我几乎脚够不到地面的时候,引力停下了,目光斜视,原来我被吊在了屋子正中安置的一个约两米高的巨大木质船舵上。我的腰部与脚腕也同样被套上皮套子固定,尤其是双腿,被分成最大限度后锁在了舵的把手上。他弄完这些后,拍了拍手,似乎很满意的欣赏了一下,走到吧台,为自己倒了杯酒,享受似的饮了一口,我口腔内被那手绢塞的都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