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柳随风这种舅舅不爱姥姥不疼,随意扔在街上也绝不会惊起半点波澜衣着平平无奇的孔雀男,上天却给他上演了一出滑稽而幽默的玩笑,一个九年义务教育都没接受完,整天只知厮混的野小子竟然有一天要成为人人敬仰的教师,还是家庭教师,这样的事情恐怕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
柳随风自己也不相信。
开往邑城的火车上,柳随风坐在靠窗的坐位上一声不吭的望着窗外那满是秋意的秃山枯树,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没一点绚丽的景色让别人牢牢的记住他。
但他一点也不觉得悲伤哀愁,他总认为自己怎么也算是个没大惊喜却有小故事的带把爷们,没那么多愁善感。
旋即释然,坐正,很不雅观的从屁股后面掏出本岛国某女的全裸写真集,孜孜不倦的欣赏起来,就好像是在看他家媳妇一样,不时啧啧吱吱赞赏几句,若不是有书挡着只怕车厢内眼尖的人都能从他那不厚实有些单薄却很性感的嘴唇上瞧见几许口水。
尤其是他那只空着的右手并没像一般人那样叼着根香烟悠哉游哉,反而很自然的放在了别人不太会注意的胯下,还不时有点小小的上下动作。
这就是柳随风,没有大惊喜却有小故意的带把爷们。
坐在其它位置的乘客自然不会去关注这么个衣着不华丽却很干净整洁,一眼便知是穷山沟走出来的野小子,但对于从上车就坐在他对面的两位美女就不得不去面对柳随风这个令她们厌恶甚至讨厌的男人。
看全裸写真集也就算了,竟然在这神圣的绿皮车厢火车上毫无脸皮的做起那些见不得人,说出去也吓死一片小萝莉的龌龊事情。
两女几乎同时憎恨的鄙视了眼完全沉浸其中的柳随风,旋即便狠狠扭开头,强迫自己不去想对面那个不要脸的男人和他做的事。
对她们来讲,今天无疑是她们最懊悔的一天,无缘无故答应同乡坐这辆只有外乡打工的粗老汉才会坐的绿皮火车去邑城上大学,又遇到柳随风这样恬不知耻的混蛋,简直比杀了她们还要来得更猛烈更要命。
此时她们早就把那个同乡不知骂了千万遍一辈子做-爱没高潮,却又无可奈何,火车已开,想下车都没得机会,只得忍受。
谁叫那同乡自作主张为她们买了张这样的火车票,可恨的是竟然票位还不是一起的,把她们俩娇滴滴的美女独自扔在这节尽是禽兽牲口的车厢。
坐在柳随风身边的人是个长相平平无奇,绝不会让任何一个美女产生性趣的男人,却还死死的盯着对面美女因柳随风那惊天泣鬼神的举措而起伏不定的胸脯,不算兇器,却很耐看,让人有点小小的冲动,恨不得扑上去用力像捏柿子般捏爆它。
起初还能勉强忍受,可时间一久,不管那个女人是美是丑只怕都无法原谅被这么一个满脸青春豆的男人,像只癞蛤蟆般盯着自己的身体看,眼眸还时不时往下移视,美女恶恶的瞪了眼这个男人,似乎在警告他,你要是敢再盯着老娘的胸口流口水,小心老娘踩爆你的两个蛋。
男人并没收回那无尽欣赏的眼神,反而憨厚的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洁白得连两女都惊讶嫉妒的牙齿。
这时,还在研究那本写真集的柳随风淡淡的撇了眼身边的这个男人,没好气道;“石头,别这么盯着人家女孩子那里看,咱们好歹也是活在五星红旗下的有志青年。”
被叫石头的人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的尴尬一笑,却也很听话的收回了视线,憨憨傻傻的好奇问道;“五哥,俺咋发现她们的胸比咱村的赵寡妇的小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