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宇却看了个目瞪口呆,这个外甥女什么时候学会喝酒的?小小年纪看来酒量还不小呢!
以陈浩宇对大姐陈杜鹃的了解,是不可能让自己的孩子特别是女儿学会饮酒的,陈杜鹃可是个滴酒不沾的人。
见陈浩宇惊讶的模样,穆统领不由说起了从孙长龄那里听说的关于孙嫣然第一次饮酒的光辉事迹,总算是解了陈浩宇心里的困惑。
现在孙灿烂已经知道,穆统领与孙长龄、魏长生、朱福全原称杨家亲卫队的四虎将,只是孙长龄在与陈杜鹃议亲以后,就自请退出亲卫队,在陈家的资助做起了药材生意,几年来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只可惜最后却为此送了性命。
从种种迹象看来孙长龄离开杨家亲卫队不过只是一个障眼法罢了,孙长龄自始自终都是杨继业的手,而且还是亲信的那种,否则就算杨继业觉得孙灿烂再能干可爱,也不可能让穆统领留在她的身边。
魏长生和朱福全两家自己卖身给孙灿烂,成为孙灿烂的家仆,也一定是杨继业为了保护孙灿烂,并希望从孙灿烂身上慢慢追查出暗害孙长龄的幕后黑手。
陈浩宇则是杨继业意料之外的收获,孙灿烂心里有一种十分笃定的想法,那就是就算没有陈浩宇,孙家的血仇,杨继业也会帮着孙灿烂报,因为杨继业对身边的人是相当护短的!
不过无论如何,魏朱两家孙灿烂总有一天是要放他们自由的,否则她对不起孙长龄与魏朱两位之间的兄弟情谊。
若不是为了保护孙灿烂,若不是要挖掘出孙陈两家遇害的真相,魏朱两家又怎么可能自请卖身?如今看来这又是一个权宜之计。
“山花,明日延保祖母就到临溪镇,后日就是她的生辰,希望你能来参加老婆子的生辰宴席,放心。人不多,也就是延保的大哥大嫂是你没见过的,其他的都是熟人。
对了,你不是说已经帮我和延保准备好生辰礼物了吗?快快拿来看看。我总不能与老婆子一起看到礼物吧!”一顿美味晚餐让杨继业吃得酣畅淋漓,酒足饭饱以后,终于想起了今日来农庄的另外一个目的。
当孙灿烂让苏叶将她从山岗镇带回来的生辰礼物拿出来展现在大家面前的时候,如同在山岗镇展现的时候一般无二,所有人都看呆了,那件披风在灯光又有别一番风采。
这样的礼物就算做为贡品上贡给宫里也不绝对不会输给任何一件贡品,杨继业深深地看了孙灿烂一眼,目光中是浓浓的慈爱和欣喜。
“太美了!丫头,我果然没有托错人!后日老婆子收到这份礼物一定会喜出望外。”杨继业抚摸着面前这件披风,想像着老婆子披上这件披风以后的飒爽英姿。脸上不由露出了殷切的笑容。
孙灿烂替杨继业准备的寿礼,自然在杨老夫人生辰那日大发异彩,杨老元帅亲自替杨老夫人披上孙灿烂精心勾织的大红披风,原本有些暗沉的脸色顿时起了红晕。
那披风随着老夫人的走动,散发出不同的色彩。原本以为只是大红的披风,在这一走一动之中,在冬日的暖阳带出了奇异的光彩,令所有在场的人大呼美妙。
所有的女宾都恨不得这件披风是属于自己的,纷纷打听这件披风的来源。
当得知这件披风出自孙灿烂这个年仅十一岁女娃之手的时候,大家都为孙灿烂的巧思妙想给惊呆了。
“山花小姐,俺要给俺自个和俺家闺女各订一件。”
“山花小姐。俺要给俺娘也订上一件。”
“山花小姐……”
一连串的请求铺天盖地冲向孙灿烂,虽说若接这些单子,可以让孙灿烂狠狠地发上一笔,不过这笔生意她却是不会接的。
一来那披风的价值真的不菲,先不说天茧丝线,就就那里面夹杂的金银丝线。就费了孙灿烂很大的口舌才求了人打造出来,然后就是勾织,那夹杂在里面的金银丝线,也让孙灿烂吃了不少苦头,如今再想想都有些胆寒。
二来这样的披风只可能有一件。这样才能凸显杨大元帅对杨老夫人的情义,所以对其他人的请求,孙灿烂只能表示爱莫能助。
“各位各位,这件披风是元帅大人给老夫人的礼物,自然是独一无二的,只此一件!
你们若需要订购披风,可以去山花家纺铺,那里专门定制各式披风。”孙灿烂不得不将这事推给朱福全,反正这样的披风只可能一件。
孙灿烂的问答让大家十分失望,却让杨老夫人的心里感到暖意融融,她绝对没想到老头子居然会给她如此大的惊喜。
成亲这么多年来,杨继业几乎没有送过她什么礼物,每日里只是忙着他的军务,他的边关……她以为这辈子就那么不咸不淡地度过了,没想到老了老了,这人倒好像开窍了。
不管杨老夫人的心里想些什么,总归这场寿宴因为杨继业给老夫人的礼物,很是让临溪镇交口称赞杨家二人的鹣鲽情深。
杨继业并不能留在临溪镇过年,为杨老夫人庆过生之后,也在临溪镇小住了两天就要回边关。
杨继业此次从边关到临溪镇,包括杨延宗夫妇带着孩子陪同杨老夫人来临溪镇庆祝老夫人六十华诞,都是得到皇帝许可的。
否则杨继业驻守边关的时间里杨家人是不能轻易出京,这也是杨延保的父亲没能来临溪镇侍母并为母庆生的主要原因,当然也不泛杨老夫人不待见那个儿子的因素在内。
至于杨老夫人为何不待见自己的儿子,孙灿烂也做了一些了解,她的消息自然来之于蜂。
杨延保的父亲叫杨重光,与之成亲的杨延保母亲并不是他真正喜欢的女子,而是与杨继业并肩作战的副将之女。
杨重光喜欢的挂在心头的是与之一起长大的舅舅家表妹方梦蝶,在这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几乎是盲婚哑嫁的时代,最终却被捧打鸳鸯,一对有情人各自成了亲。
不过杨重光倒也算是个有责任心的男人,既然自己成了亲,表妹也成了亲,那么唯有各自收心,而且亿延保的母亲也是个知情达理的女子,倒也与杨延保的母亲过了几年相敬如宾的日子。
只可惜杨重光收心了,他那表妹却不愿就此放手,成亲之后心里想的依然是杨重光这个表哥,在婆家勉强过了几年。
只是一直算计着如何离开婆家,离开身边这个同床异梦的男人,因此为了能够达成与男人和离的目的,居然在成亲的五年里,硬是设法让自己没有为婆家生一男女半。
她这样做的目的只为了钻新月皇朝的律法,新月皇朝有一条律法,规定成亲五年后无子嗣者,男女双方可以和离,于是成亲一满五年,方梦蝶就自求和离堂而去。
和离以后方梦蝶利用杨老夫人和杨重光对其负疚的心理,堂而皇之地住进了杨家,化身小白花一点点介入杨重光夫妇的生活。
那时杨重光的大儿子,杨家的长孙杨延宗才刚五岁,杨延保连影子都还没有呢!
开始的时候杨重光还能把持得住自己,加上杨重光是杨继业的长子,杨继业回京的时候,他就会驻守在边关,如此几年来虽然方梦蝶也给杨延保的母亲制造了一些麻烦,倒也没让她得逞。
如此磕磕拌拌中过了五年,当杨延保在其母肚子里慢慢成形的时候,方梦蝶这朵小白花终于按捺不住了。
趁着杨重光回京述职,而杨继业出京守边的机会,找了个风霁月朗的夜晚,在她独居的小院里摆鸿门宴。
以准备回娘家居住,答谢表兄多年照顾为幌子,徊了些小酒小菜,将杨重光请进了自己的小院。
在方梦蝶泪眼婆娑的攻击,在酒精的作用,加之方梦蝶还在酒里了催情的药,因为夫人再次怀孕已经几个月没沾女人的杨重光,终于没有守住最后的防线,在药物的作用,也许还带有几份自愿,与方梦蝶成就了好事。
方梦蝶的目标很明确,她就算不能完全得到杨重光的人,也要在杨重光的身边占据一个位置,就算杨家有祖训,若非正室不能生育,一生不得纳妾,她也要成为杨重光的人,最好是能够让杨重光的妻子滚蛋。
因此只是成就好事自然不是方梦蝶的目标,如今这样的结果自然不可能让其悄无生息的发生,于是当好事成了以后,她却假装委屈地又是哭又是闹,将杨老夫人和杨重光的妻子全都吸引进了她暂住的小院。
两人奸情就此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杨老夫人面对裸着身子昏睡在侄女床上的儿子,再看看玉体半逞哭成泪人,并将所有的责任一股脑儿地推到了杨重光的身上的侄女,又岂会看不出来是怎么回事。
可是木已成舟,杨老夫人就算心里有天大的怒火,也只能将这口气先咽,一个是儿子一个是侄女,她能怎么样?
何况还有个昏倒在地身怀六甲的媳妇需要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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