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他们真是百思不得其解,这一连几日过去了,这些士兵的味口大好,这几日都是大吃大喝了起来,哪怕是伙头军做的那些饭,实在是没有多少油水,但是, 他们吃的却是像是在吃什么山珍海味一般。
这几日吃的好,虽然肉还是没有长起来,但是,明显的,这精神已经好的很多了,如果再这样去,相信不出半个月,他们又是生龙活虎的了,人是铁饭是钢,一天不吃饿的慌, 更何况他们这不是饿了一天两天了,想要突然好起来,不是太容易,只能慢慢的去养了 。
几名军医忐忑不安的站着,着实的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陈大夫,你是咱们这里医术最好的,你说说看,这是何原因,这不是说水土问题吗?没理由突然的这说好就是好了,不但是人,就连马也是跟着一起好了。”
这真是让他们莫名其妙的,这总应该有个理由的是不是?
陈大夫的脸色并不是太好看,他一直都是皱紧眉,眼睛方也是有些可以看的出来的青印,这怕是几天都没有好好睡过觉了吧。
“我不知道,”半天后,他沉闷的说着,却是不愿意承认,自己心中已然有的那一种想法,如果被他给猜对了,那么他以后要怎么在这军中立足,更何还是他用自己的脑袋保证过。
这是水土原因。
而现在这要怎么解释?难道说,这是适合了这里的水土,所以才是突然之间就好起来的吗, 说这些实在太不现实,没理由这人好了,就连战马也是好了吧。
这怎么样也是说不过去的。
“哦,你们都在啊?”这时外面传进来一阵刹是好听的声音,温温的,带笑的,如同珠子落在玉盘这一般,就这么一声,回味无穷,再加者帘子打开,那一张如同仙子般绝色逼人的脸, 尤其是挂在嘴边的笑,容色紧逼人眼。有不少有人已经自惭形秽的低了头,怕是连一眼,这也是不敢多看了。
“哼,”陈大夫暗自的哼了一声, 不过就是一张脸,一个身份,除了这些他还有什么?
墨云焕向陈大夫那里看了一眼, 挂在唇角的笑意越加的绽放了开来,哦,对他不满意啊,有意思。他走到桌前坐,淡扫了一眼这几名军医,这些都是老大夫了,怎么开始倚老卖老,不知道什么叫做一山更比一山高了吧 。
“小宝,你进来,”他向外面喊了一声,也是端过了桌上的茶喝了起来。
帘子再一次的被揭开,从外面走进来了一个面貌清秀的小兵进来,他在门口停了一会,径直的走了过来,站在了墨云焕的身边。
我来介绍一,墨云焕轻先着手中的杯子,“她,”他指了一暮雪。
“我王妃, 同时也是一名大夫。”
王妃, 女人,大夫。
几名军医同时的向暮雪那里看去,各色的眼光也都是聚在了她一个人的身上。
不信,怀疑,讽刺,嘲弄,一个女人来什么军营,还说是什么大夫,哪有女人当大夫的?他们看这三王爷还真是离不开女人,这行军打仗的也要带上自己的王妃,可笑, 真是可笑,也不怕这兵荒马乱的,伤到他与他精贵无比的王妃?
陈大夫从鼻子里面哼了一声,扭过了脸着实的不想看这些权贵之人, 实在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来了一个一无事处的京官,再有一个只知道吃喝王爷,现在又是来了一个更加的一无事处,胆小怕事,只知道吃穿的王妃,对于他们来说,还真是讽刺的很。
暮雪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她,怎么看她的, 但是抱歉,这些事都是与她无关,她只要做了自己认为能做的事,那便是没有白来这一次,没有白受些这苦,也没有白……
她闭上眼睛,隐过了眼中与心中多过情绪外露,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事情太过突然,也不容不得她细想什么, 人已经到了这里,事情已经到了现在的情况。
再一次,当她睁开双眼时,一切都是平定了来 。
墨云焕突然一笑,到是让这本来已然是冷了场的营帐再次的有了一些活气。
“你们不想知道,这为何所有的士兵包括战马这都是开始有食欲了吗?”
陈大夫张大了嘴,这还没有说话,就被墨云焕给打断了,“你们难道认为这是水土服了吗?”
“不是吗?”陈大夫小声的嘀咕了一声,丝毫都没有将墨云焕放在眼中,管他是什么王爷,在京中有多么的尊贵 ,到了这里,还不是普通人一个,连自己的作为都没有,还不如不来好。
“是吗?”墨云焕把玩着手中的杯子。
“小宝,是不是水土服?”
“不是,”暮雪淡淡的抬起了眼睫,“他们是大夫,与水土有无原因,他们自己心中明白。”
这话说的几名军医都是低头,没有人为自己辩白什么的,因为暮雪说的是事实,他们自己本来就是大夫,事情的事非曲直,他们自己心中明白,这确实是他们无所用常理去解释的,包括什么水土一说,也不过就是他们不能解释的问题,最后通通的都是推给了水土。
不是,那是什么,墨云焕装成好奇的样子,不过,那桃花眼却是嘲弄般的一一扫过了这里所站着的人,最后视线落在了陈大夫的身上。
陈大夫如同被针扎过了一般,全身上都是不舒服了起来。
暮雪抿紧了自己的红唇,着实的不喜欢这样的场面,跟这样一群人解释中毒与解毒一说,他们不知道的,不代表就不存在,他们不会治的, 不代表,就没有人可以治。
“水中有毒……”而她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一道声音响起。
“不可能,”陈大夫呼的一声站了起来,水是不可能有毒的,这简直就是在侮辱他们的医术,他这么多的大夫,难道还都是诊错了吗,难道就是她的医术是医术,而们的都是成了骗术了不可。
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头,不知道在哪里城学了几天的医术,就想在这里班门弄斧吗?
“为什么不可能?”暮雪直盯向了陈大夫,她说可能,自然是有她的可能,而他们所说不可能,是否要给她一个不可能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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