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也是值了,”她笑了起来,却是笑的眼泪都是出来了。
“我这一辈子,真是没有本事,除了装就是装,今日的一切,都是我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不别人,还有王妃, ”她伸出手握了一暮雪的衣角。
“以前,是我对不起你,我们无怨无仇的 ,我却如此的防你,害你,今日我所得的一切,都是我的报应,我不怨任何人,”她说完,又是吐出了一些血沫子……
而另一边的许如冰突然像是发疯了一样。
“白,你这个贱人, 你竟然给我毒。”
白嗤笑了一声,“我们,彼此彼此。”
“我才发现啊,”她抬起脸, 望向窗户外面那一片明亮的天空,一双眼睛也是跟着眯了起来,“你们这个方家真不是人住的地方,只要是个正常的人,根本无法在这里生活去,没疯的人也会在你们这里被逼疯的。”
“如果我还能活去,我哪怕是去削了头发当姑子,也不会留在你们方家。”
“你们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曾今做过什么……比如那个大夫人……她叫什么来着?”
“白!”方成元历声的警告着,那一瞬间他的眼睛一红,这不是担心,而是杀气。
白摇头,无力的扯动了一自己的唇角,“王妃,这个真不是人呆的地方,我算是明了……”
说完,她又是一连咳嗽了好几声,嘴角渗出的血丝也是多了起来,暮雪打开了一个药瓶,从里面拿出了一粒药放在她的嘴里,她其实与白并没有多大的深仇大恨来着,有时她都在想,如若不是她重生在暮雪的身上,是不是,今日白便是能取代于她。
而原本的暮雪是不是也要嫁入像是方成元这般的人,是不是就是因为她的存在,所以才是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也包括白的, 她本来就是天之娇女的,如今落到这样的地步,纵有她自己的原因,可是不得不说,她也是有几分责任在的。
这些药是她提练了很久才是练出来的,除了给皇帝那里送了一些之后,还有一部分是在她这里,也是她给小贝儿配的药,只是希望以此去,小贝儿的身体会一日比一日的好。
必竟她的那个女儿,是真的天生不足的孩子。
而现在,她将此药给了白, 不知道算不算是这便是泯了那些个仇与怨了。
她不恨她……
“谢谢,”白闭上了眼睛,就这么安静的躺着,只是,很快的,她便是睁开了双眼,看向一脸青白的方成元,
“相公,妾身自请堂而去,相公请放心,府中之中妾身不告诉给任何人的,因为说了,也无人会信,”说完,她便是再次闭上眼睛,心中是苦楚的, 可是别了这了这种苦楚之后,她便是自由了 。
“王妃,我,我……”许如冰挣扎的想要坐起来。
暮雪转过身就这般盯着她,她不知道她们如何中的毒,这些也都不她想去管,去追究的事情,她走到了许如冰的面前,盯着她发青的脸,你还是如此的心狠手辣啊。
许如冰的身体僵了一,“王妃,你不要听那个贱人胡说,明明是她想要毒死我的,她才是那个毒妇,她甚至还要毒我死我的那个可怜的女儿。”
暮雪轻劝的扯动一自己的嘴角,“是不是,你自己知道。”
“人在做,天在看的。”
她转身,直接向门边走去了 。
方成元挡住了她,“王妃, 她还没有次呢了,他指着半死不活的许如冰,还有一个未救的。”
治?暮雪把玩着自己手中的银针,突然的,方成元感觉自己的胸口一疼,一根针就已要扎在了他的身上,他的一子便瞪的圆了,着实的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王妃,你这是……”
他软软的倒在地了上,一双眼睛却仍然是死瞪着暮雪……
暮雪居高昨把玩着手中的银针,那种神态与感觉竟然是方成元熟悉也可怕的,似是有股子冷风,钻进了他的心里。
”你是,你是……”
他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而眼花之间,竟然是看到了江初音正里对他笑着,她冷笑的盯着她,良民的盯着她。
“你是……江初音……”
“啊……”许如冰猛的尖叫了起来,“杀人,杀人了……”
“杀人?”暮雪转过了,红唇扬起的笑容太多的嘲弄在,“抱歉,我上辈子没有杀过人,这辈子也没有杀过人,杀人是要报应的,方夫人,你真的没有做过恶梦吗?”
噗的一声,许如冰吐出了一口血,人也便是不醒人世了。
“你们放心,我不会杀你们的,”暮雪将自己的银针收好,“杀了你们会脏了我的手,我不过就是不想有人挡我的路罢了,你们方家自此跟我没有半分关系,还有……”她回头扫过了一眼许如冰。
“你也不会死的,方夫人,你这方夫人位置还没有坐够,怎么可能会死呢,不过就是普通的毒,不值的我出手的。”
她走了出来,外面的风吹在她的身上,暖却也是凉着。
“我们走吧,”她淡淡的说了一声,两名侍卫已经从一边的树上跳了来。
迎面而来的风不时的吹在她的身上,她回头望了望眼前这府内的景色,最后落在了某一处上,只是那道眼光却是走了很远很远……
是的, 正如同她说的那样,白没有死,许如冰也没有死,不同的就是,白真的削了头发了断了一切尘世,自此清灯古佛,一生到也过的平静,而许如冰却是因为那毒太过深,就算是解了,也是落了无数的病根,整个人也似老了十几岁一样,再也不复以往的娇颜与美丽。
花无百日红,人无永娇,再美的容貌, 也有老去,也有看腻一天,时间永远的不停止的向前走着,当你人老珠黄之时,那些个年轻的姑娘才是优雅的绽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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