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风和日丽,苏家两位爷正闲的蛋疼的时候,有人来了,拉着他们便要往外走,不干别的,当然是出去寻乐了!
要说苏诚意与苏诚言,他们对刘末婉她爹可是怀有感激之情的,若不是他,这兄弟俩还在那院子里关着呢,又怎么会走入官场?
过年的时候,刘末婉被放了出来,那时候她性情大变,真真是前后叛若两人,热情火辣,一时倒勾得上官钰去她那里住了些日子,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上官钰见了刘腾。
刘腾与他表了忠心,后来上官钰就将他留京了,连升***,进了督察院当了左督御使。不过,徐洲那边,他也要管着,刘腾当然乐不得了,随后找了个机会为感谢皇后的美言便将苏家两位爷给带进了督察院,虽然只是一个六品的都事,可手却还有那么几个人,上面有刘腾罩着,所以,也是整天无所事事!
整个督察院就没有一人不知道,这两位是‘国舅爷’的,所以,处处捧着,这不,有人来了,拉了他们便走,“国舅爷,听说前门茶馆里来了个说唱的,那小娘子长的那叫一个俊,走走,咱们瞧瞧去!攴”
“真的?”
“哎哟喂,国舅爷咱哥几个什么时候骗过您啊,走吧……”一边说着,几个男人相对无言的露出了猥琐的笑意。
苏家两位爷对视一眼,拍拍几个的肩膀,“那还等什么走啊!脞”
结果到了前门的茶馆,才发现,那里果然围了不少的人。而里面便传来了清脆却勾人的女音。
几人推开围着的人群,一路吆喝着便走了进去。
苏家这两人看着那纤细的身影,便眯起眼睛笑了一,嗯嗯,看那细细的纤腰,还有那浑圆的屁股,嘶,两人吸了口水,要是可以握着她的小腰,然后压在身,那圆圆的屁股一定很有弹性,别说,定会有一番别样的风味才是!
“小娘子,别背着大家,转过来让爷瞧瞧……”
苏诚意用他看似真诚的脸对着卖艺的女子说道。
那女子正好唱完最后一句,收了银钱,便转过了身,“奴家谢谢各位爷的赏赐!”
苏诚意听着这软软的声音,身子都要麻了,没想到,这样的嗓子刚刚竟然可以唱出那么有力的歌。
可苏诚言的双眼却一直盯着人家的肚子看,而后拉了一把苏诚意,苏诚意顺势看去,于是眉头一挑,前几天那个滋味他还记忆犹新,却没有想到,如今又碰上一个!
于是这对兄弟的心中闪过了念头,便将一锭二十两的银子放到了她手中的盘子里。
“小娘子唱的真好听,不知可不可以出场呢?”
苏诚意再次开口。
而苏诚言却只看着人家的胸口和肚子,他的脑子里还闪着前几天那个大肚婆,虽然肚子大了些,可是面却很紧啊,而且越撞男人越有感觉,再加渐渐流出来的血,那个温热的温度,话说,刺激的他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根根直立!
虽然把那女人搞的流产了,可是他们也没亏了她,不还是给了她一大把的银子,谁让爷现在就是有钱呢?
不是有那怨大头上赶子往上送银子吗,不要白不要!
所以,这些日子,他们逍遥的不得了,要什么样的女人就有人送什么样的女人来,所以,口味渐渐的变了,那天有人说怀孕的女人其实对男人最滋养,所以试了一试,果然,味道很好,从此便对别的女人都提不起性质,却没有想到今儿个又遇上一位!
“对不起,小女子不出外场!”
那女子淡淡的回绝,而后将二十两银子送回了苏诚意的手中,“这银子太多了,小女子要不得!”
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女子的手,却碰到了苏诚意的手指,冰凉的触感,让苏诚意直愣愣的打了哆嗦,可心底却燃起了征服的***!
“没关系,好说好说……”
苏诚意拉了一把苏诚言,随后坐到了一旁。
“哥……”苏诚言不满的唤道。
苏诚意却瞪了他一眼。
“急什么?一会跟着她,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就不信她今天不出这个门!”
而这时一同前来的几位督察院的同僚,似乎都有事,坐了不久便都离开了,独独留了这对兄弟!
果然,那女子在傍晚的时候,不唱了,收拾东西走出了茶馆!
苏诚意嘴角一挑,拉着苏诚言便跟了出去。
七走八走便走进了一条胡同。
兄弟两个对视一眼,随后分开,一前一后将那白衣女子堵在了中间。
“呵呵……”苏诚意笑了两。
那女子便靠向了墙边,“不知两位爷有何事?”
“没什么,就是想请小娘娘到府上坐一坐……”
苏诚言来到她的身边,伸手撩起了她的一丝秀发。
“不好意思家有急事,小女子要回去了……”那女子歪了头,想躲开他的碰触,可显然是徒劳了,因为不但没有躲开,那头发还被人抓在了手中,扯的头皮生疼!
“没关系,做完了再回也不是不可以……”苏诚言的已抓住了她的手。
“你们,你们放手,不然,我要叫了,这晴天白日的,你们是何许人也,在天子脚,竟然也敢当街强抢民女!”那女子拧不开苏诚言的手,便冷了脸,大声的质问着。
“呵呵,谁说我们是强抢民女了,这还不是你自己送上门的……”苏诚意说完,上前便扯起了她的秀发,拿到鼻尖嗅了一,“唔,***.味好浓,我喜欢!”
“你这个可恶的男人,你们眼里还没有王法了,这可是天子脚,你们又知道我是谁……”
“呵呵,王法?老子的妹妹是皇后,老子是国舅爷,你说谁是王法?今儿爷看中了你,你是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苏诚言直接打断了她的话,他管她是谁,苏诚言只知道,他最近憋坏了,而今天,他只想要好好的发泄一番!
“放手,流氓,混蛋……唔……”那女子的话还没有骂完,便被苏诚意敲在了后脖子上,晕了过去。
苏诚言借机在她的胸上抓了两把,“哥,真肉呼,咱们是回府还是就地办了?”
“刚刚转角的时候,我看到那一户家里没人,荒了许久,咱今天就在那里办了她!”
“欸!”苏诚言双手一抄,便将这女子抱了起来。
哥俩便往回返了几家,推开那门,果然是一间荒废的住宅!
“呵呵……”两男人露出无尽猥亵的声音,伸手便将那女子的衣服给撕开,看着那雪白的胴.体,还有那微微隆隆起的肚子,苏诚言立时流出了口水。
可就在这个时候,那女子竟然醒了,“啊……”她扯着脖子便大声的叫了起来。
“混蛋,混蛋……”
那女子拼命的拍打着两人。
苏诚意,抓住她的胳膊,回手便是一个耳光,“别给脸不要脸,今天你不从了老子,你就是死了,老子也不会放过你……”
“哥,这娘们好辣,他咬了我一口,咱们今天就一起上,干废了她……”
“好……”
苏诚意、苏诚言两人看着缩在角落的女子,随后脱自己的衣服,便向她行去!
可两人却没有看到,那女子的嘴角瞬间挑起的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随后一脸泪水,“不要不要,你们再向前一步,我,我就撞死在这里……”
“呵呵,你撞啊,你撞啊……”苏诚言一点叫着一边伸手摸到了过去,大手狠狠的在她的身上拧了一把,顿时那女子的身上便现出了青紫!
“啊!走开走开……”
那女子大叫着,想逃却被拉了回来,压到了苏诚意的身上,而苏诚言也上前来,大手在她的身上,无际的蹂躏,转眼间,那女子的身上,便到处是凌虐的痕迹!
就在苏诚意想分开她的双腿时,那女子竟然一跃而起,撞向一边的墙上。
血,瞬间四处溅!
而这时,宅院外却响起了脚步与呼喊声“少夫人……少夫人……”
“小秋,快来,这门开着,地上落一方手帕,是少夫人的,快去叫人,少夫人一定是遇上了什么风险……”一个声音传了进来。
“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一时的呼喊,宅院外的声音便多了起来。
苏家两兄弟顿时吓的脸色苍白,低头看向那个倒在血泊里的女子,少夫人?
“哥……”
苏诚言吓的尿了出来。
而苏诚意的胆子少大一些,伸手到那女子的鼻,顿时又拉了回来,“死死死了……”
“哥,哥,她她她是什么少夫人吗,咱咱们……”
“快快快跑……”
哥俩抓起地上的衣服,胡乱的披在身上,便向外跑去。
“看,那有两个贼人,快抓……”
有人喊了一声。
苏家两兄弟只是没命的跑着,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反正他们是将人甩掉了,回到了府里。
一时间,两个吓的瘫软在地上。
就连丫头来唤吃饭两人都没有动一地方。
“哥,这次会不会出了事了,前几天卖官皇后便警告了咱们,那几天强抢女人,今天又弄出了人命,你说……”
“没事,不会有事的,叫人去刘府,找刘腾……”
“对,对,找刘大人……”
苏诚言急忙爬了起来,好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叫人赶紧去刘府叫人!
结果,来人回来说,刘大人今天一早便出京回徐洲了,因为徐洲那快到讯期了,要回去预防龙卷风的袭击!
苏诚言一听这可傻了眼里,怎么办?
苏诚意压心头的惊,摇了摇头,“没事,咱们是自己吓自己,那女人都死了,也没有人知道咱们是谁,所以咱们是安全的……”
可惜,他们想的很好,若是有人就要办他们,别说做个套让他们钻,就是没有证据,也会弄出证据来的!
所以,第二天一早,当二人胆战心惊去上工的时候,早朝上,却炸开了锅了。
上官钰看着那个头发花白,手拿御赐金牌的老者,急忙从龙椅上走了来,对着那老者弯腰行礼,“老师,您老人家怎么来了?”
不错,此人正是上官钰年少时的老师,曾经的内阁大学士张恩泰!
此人一身正气,一生为国,得先皇的器重,特赐金牌一枚,可以许他一个要求!
而在他告老还乡之前,做了上官钰的启蒙老师,一教便是六年,随后张阁老告老还乡,可是谁也没想到,他仍生活在京中,只不过,他散尽了家财,只带着孩子住到了百姓之中。
“老朽实在是无法,皇上,老朽拿此金牌,不为别的,只求皇上为老朽的孙媳妇讨个公道!”说完这话,张阁老便跪了去。
上官钰急忙扶起了他,“老师,有事您请说,我定不会负您所望!”
张阁老老泪纵横,“老朽老了,身子也越来越不济了,就连儿子媳妇都先一步离老朽而去,家里只剩,老朽与小孙子夫妻生活。可昨天,我那孙媳妇竟然遭人侮辱惨死,可怜她还有五个月的身孕……”
“什么?京城天子脚,竟然还会发生这样的事?京兆尹,你是怎么当官的?”上官钰一听这话,胸腔内便火起,若不是碍于张阁老还在这里,他必定早已发火了。
京兆尹,一头雾水,“皇上,臣,并未接到这类的案件……”
“不错,老朽没有前去京兆尹府报案,也未去大理寺更没有进刑部,老朽直接前来寻了皇上,因为老朽要告御状!”
张阁老伤心难过,如果当初自己没有散尽家财,此时,又怎么会要他的孙子与孙子媳妇出去做工,只为一口饭吃!
可到了昨天他方得知,家里穷的别说几个丫头的工钱开不出来,就是米都没有锅的了,所以,孙媳妇才会背着自己与孙子,去茶馆卖唱!
上官钰知道这老头的脾气,所以一口应了来,“老师,这件案子,我接了,我定亲自督办这件案子!”
“好好,老朽当年就知道钰儿不是池中之物,我那惨死的孙媳妇临死前说了,是国舅爷侮辱了她!”
然,这一句话却让满朝文武为之一震!
国舅爷?
哪里来的国舅爷?
难道是那两位国舅爷?
而可上官钰的脸却瞬间黑了!
难怪要告诉御状了!
“老师,钰儿明白了,钰儿绝对不会姑息任何一个人,定会抓了人,请老师亲自处理!”
张阁老摇头,“皇上,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老朽虽然八十多了,可是,老朽眼不花耳不聋,处决之事还是要皇上做决定的!可是皇上啊,打理一个江山比打拼一个江山要难,老朽更知道皇上有皇上的理想,有皇上的报复,老朽就先行退了……”
“老师,您回来吧……”
上官钰拦了一。
张阁老却摇了摇头,“皇上,老朽老了,只要皇上给我孙子媳妇抓到那凶手,这金牌,也就没用了!”
张阁老一边说一边向大殿外走去。
看着张阁老一身的布衣,上官钰心发紧,对着安德全点了点头,安德全便跟了出去。
而满朝的文武百官的心,还在那‘国舅爷’三个字上转着呢。
殿后的小太监,是撒腿便跑,“皇后娘娘,不好了不好了……”
苏晚珍为了她的腿,心情一直不好,春萍高远都呆的远远的,看见殿前小太监跪进来,急忙拦了一,“小昆子,别大声嚷嚷……”
“春萍姐姐,你快快去告诉皇后娘娘吧,两位国舅爷,这一次闯了大祸了,皇上说,他要亲自办理,怕是要要了他们的命了!”
小昆子说完这话,抹了额头的汗,“我得回去了,别的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那你小心些……”春萍递了银子给他,又亲自送他出去,才折了回来,而这时苏晚珍已经走了出来,“他刚刚说了什么?”
“回娘娘,小昆子说,两位国舅爷闯了祸,说皇上会要了他们的命!”
春萍回道。
苏晚珍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那桌子瞬间裂开,四分五裂,“不省心的东西!春萍,你快去打听一,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