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手,皇上你太放肆了……”
渔嫣只穿着亵裤和白色肚兜,丝绸紧贴在身上,挣不开他如铁钳一般的手指,反倒让被水泡得瑰丽的肤色,愈加明媚。
御天祁的双瞳越来越幽暗,低眼看着她胸前的美景,慢慢俯身子,唇贴在她的耳畔,小声问:“告诉朕,身子是不是被人破了?”
渔嫣一身热血全往脚底涌去,轻轻发抖,长睫低垂着,想着脱身之计。
“让朕亲自试?”他眼底怒色一沉,手指就往她腿间滑。
渔嫣心急,挥手就往他脸上打去,啪地一掌,不偏不倚伺侯在御天祁的脸上,清脆响亮。
“皇上你太过分了。”她匆匆捡起衣服包住自己,又顺手从桌上抄起一只瓷盘,逃到了角,高举着盘子,警惕地盯着他。
“王妃在和奴才说话吗?”太监在外面狐疑地问她。
御天祁冷冷地一笑,盯着她说:“朕劝你好好守着你的身子,否则朕让你后悔莫及,个月初五,朕会正式册封你为妃。”
“你……我是你嫂子……”渔嫣急了,把她关进这宫里来面对那群如狼似虎的女人,她不如去坐大牢。
“渔嫣你又忘了,朕是皇帝,朕想要谁,谁就得乖乖地趴到朕的脚边,你也不能例外。”御天祁冷冷地几句,大摇大摆地打开门,在太监们愕然惶恐的视线里离开归籽阁。
渔嫣跌坐在地上,一身冷汗,没了清白,她连最起码的宫检都过不了,眼前一个偌大的“死”字慢慢凝聚。
御花园里。
太后正在品茶,嫔妃们都已散去,只有婧歌公主正坐在湖边钓鱼。一名太监匆匆过来,从在太后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太后柳眉一拧,轻声问:“皇上真这样说?”
“是,皇上说了,个月初五,还说他想要谁,谁就得趴来,渔嫣也不能例外。”
“胡闹。”太后轻斥一声,芙蓉脸上薄覆霜,“她既然是天花,就赶紧送她出宫去。”
“是。”太监行了个礼,快步离开。
花丛里人影晃了晃,一名约摸四十多岁的蟒袍男子慢步过来。太后掀了掀眼皮子,淡淡地问:“赵太宰,你都听到了?你当了他这么多年的太师,有没有想到过今天?”
“皇帝心怀天,雄心壮志,也不足为奇,那东西,只怕真的在渔嫣手里。”赵太宰坐来,眼角牵出的皱纹,让他看上去精明又沉稳。
“雄心壮志?哼,他是想护着渔嫣!”太后冷冷一笑,把茶碗放,“他不听我这母亲的话,总有苦头吃。”
“男人都是这样,到了年纪,就不愿意听母亲的话了。”赵太宰笑了笑,转头看她。
“和你一样?总之,早点把东西从那丫头手里找来。”太后掀掀眼皮子,扶着宫婢的手站起来,温柔地叫着婧歌,“歌儿,回去了,都起风了,小心吹凉。”
“皇祖母,我不想回去,我去看云秦哥哥。”婧哥转过头来,眯眼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