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常满夏,冯初晴进了门,发现袁漠不在家。一问才知道他和她前后脚离开的铺子,而且是和周黑妞一起走的。
看冯初晴脸色有些发黑,袁旭连忙帮忙解释了几句。原来,常满夏昨儿就到周黑妞家去问过货架的问题,但不知道什么原因最后都没定来;常满夏来找冯初晴正好让周黑妞看到了其中的商机,死活要拉着袁漠去她家和周峰林商议一二。袁漠推脱不了,自然只有跟着前去的份儿。
“推脱不了?我看是不想推脱吧。”无端端的,冯初晴心里就是一阵烦躁,捂着胸口恨恨来了句。
袁月心里头虽然服气她,嘴里向来是不留情面的,干脆还刺了她一句:“你不也是跟着别人屁颠屁颠就走了的。”
“我那是正事。”冯初晴说了这几个字后自己就焉了气,人周黑妞邀请袁漠难道不是正事,她在这儿发什么火。深呼吸了两口,勉强露出个灿烂的笑容,“算啦算啦,没事的,一切照旧。”
虽说是照旧,一个人回到房间内才发现一点都不习惯。没人跟在后面问累不累、渴不渴、要不要热水……,总觉得哪里都不舒坦哪里都不爽利。
坐在卧室内桌子旁边拿出日常记账的本子想算算账,又觉得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猜测。一会儿袁漠被周家人给灌醉弄了个霸王硬上弓了,一会儿是周黑妞装白莲花把袁漠那傻小子给骗住了……
啪——
冯初晴扔了笔,起身往门口走去,正要张口叫袁旭陪自己出去一趟,就见着袁漠高大的身影站在照壁旁边,拍了怕胸口,冯初晴不由嗔怪道:“人都回来了还站在那边干什么?打水洗漱了早些歇着。明早你去满夏哥那边说说做货架的事情。”
袁漠没吭声,径直去了厨房,不一会儿便端着一大盆子水进了房间。放在冯初晴手边上,闷闷道:“我洗过了。”说完。衣裳也不脱,就那么合身往床上一躺,拿背对着尚在状态对镜拆发髻的冯初晴。
这是怎么了?冯初晴手一顿:“阿漠,你在周家发生什么事情了吗?”除了这缘故,冯初晴猜不出来袁漠为什么会这么反常。
“没有,你别问了。”袁漠心里的滋味又岂是冯初晴能知道的。明知放手对大家都好,可不论如何他都舍不得说出半个离字来,只有闷在心里独自纠结。
“不问就不问。”长期被袁漠捧在手心里的冯初晴心里立马不平衡了。委屈地都差点哭出来,蹬在脚盆里的脚使劲踩了踩水,还是忍不住嘀咕了句:“该不会是被周黑妞那白莲花给勾了魂魄了吧。”
原谅冯初晴两世为人情商都不高,谁叫她两世为人都没和男人相处的经验呢?这个时候这样嘀咕对男人无疑是雪上加霜,要是遇上个脾气和她一样火爆的人这时候就该吵闹起来了,万幸她遇上的是袁漠这性子憨厚、沉默寡言的老实疙瘩,只是侧躺的身子僵了僵,并未翻身而起。
熄了灯,心里都有疙瘩的两个人并未像以前那样靠在一起睡,而是背对背各自辗转反侧。
第二天。顶着黑眼圈的两人都开始各自忙碌起来,冯初晴开始赶制一批蜀绣团扇,袁漠和周峰林合作帮常满夏做货柜。因此关系。周黑妞和常满夏成了木器店和蜀绣铺子的常客。
才不过是三四天,急脾气的冯初晴就忍不住了。在两人又一次同在一张床上烙饼的时候她直接扑到了袁漠身上,强行掰过他的脑袋,对上他有些怔楞的眸子:“阿漠!你说,你是不是生二心了?”
“什么二心?”凭着袁漠的身躯,就是用单手单脚也能把冯初晴给收拾了,可是他又怎么舍得弄疼她呢,只得还出手扶着她的后腰以免自己翻身时候把她给摔去?
“我知道,我人老珠黄的还是带着个孩子二嫁给你的。哪里有那青春活泼妩媚动人的年轻姑娘好?而且人家还自带无数嫁妆,不像我。还要占你的地盘剥削你的劳动力……”说着说着,冯初晴的眼泪是真的来了。之前那么坚强那么强势地就认定了袁漠。现在说起来才发现自己好像真的沾了袁漠好多便宜,也一味地享受袁漠的宠爱,都不曾问过袁漠真正想做什么、愿意做什么!就像周黑妞说袁漠似的,学了十多年的手艺,难道就用来做几个陀螺、做几个小孩子玩具?
豪气地抹了一把泪抬头望着帐顶,冯初晴想了半天,这个男人这么好,还真不能送出去!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她指定是抓不住胃的了,还有什么比周黑妞占优势?那肯定是合法的手续,还有自己现在这种“近水楼台”。对!男人嘛,都是半身的动物,这个很早她就知道的,只是没实施过而已。
以她看过的那些个颜色书和颜色片子,还怕斗不过封建社会古板的男子女子吗?她决定了,要使出百般解数,让袁漠根本就看不上别人!
不等袁漠的反应,冯初晴直接就凶猛地往袁漠唇上撞了上去,手上更是勤快,反正夏天没穿多少衣裳,三两就能解个精光。
(以省略n字冯初晴霸王硬上弓的彪悍作风)
反正是上上左左右右让两人都没时间去胡思乱想,想要霸王别人的人最终只有躺在底气都喘不过来的份儿。不过她也得到了袁漠难得的一句动情的实在话: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这样便好!第二天早上虽然行动不便,可冯初晴心里高兴啊!干活都恨不得哼起一首歌。
袁漠的纠结也暂时放到了一边。左右冯初晴现在是陪在他身边,已经比以前只能远观好上太多太多,有朝一日这梦醒也就醒罢,把握当才是最正经的!
要是误会就这么埋藏在心底没什么变故还是好的,就怕突然又杀出个程咬金来!正如几天后突然站在绣铺门口哭天抢地的女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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