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灏一吻落,心反而更加酥痒难耐,他的目光落在那抹嫣红诱人的娇唇上———上一世亲吻她的感觉记忆犹新,她的红唇如花瓣般娇软,似樱桃般甘甜。
好想再好好的品尝一次……
怀着恬静的睡美人无意中的撅了撅嘴,饱满的红唇无比诱人,似在发出无声的邀请。
展灏终于控制不住内心的冲动,缓缓的低头吻了去,温柔品尝。
这一刻,他和她的唇紧紧相贴,缠绵缱绻。
孙妙曦似乎被吻得有些不舒服,非常适时的睁开眼,杏眼朦胧的同展灏对视。
展灏没料到她这么快就会醒,吓得屏住呼吸,僵住身子,有些紧张的同孙妙曦对视。
他很快发现孙妙曦虽同他对望,但瞳孔涣散、目光没有焦距,很快就又重新闭上双眼。
展灏松了一口气,原来她还没真正清醒。
孙妙曦的确还没完全清醒,意识依旧迷迷糊糊的,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个不好的梦,梦里她被人给偷亲了,睡梦中的她本能的向登徒子放狠话:“登徒子敢偷亲我?!我一定要阉了你让你当太监!”
她说完不安分的扭了扭身子,隐隐有彻底转醒的迹象。
展灏听到“太监“二字,意识的想起苏毓的遭遇,记起他现在似乎正在四处求医,以求治好他的不举之症。
展灏敢拿脑袋打赌,苏毓的不举之症绝对是拜孙妙曦所赐。
他脑海里突然飘过孙妙曦狠踩苏毓命根子的画面,虽然他认为孙妙曦踩得对,、做得好,但身某个部分还是突然觉得凉飕飕……
“嗯,好晕……”
耳边传来孙妙曦的呻吟声,看样子她是快醒了,展灏怕她醒来后打击报复他,意识的拣起地上的面具重新戴上———为他们日后的性福,他还是先隐藏身份再说!
孙妙曦果然很快转醒。睁着眼迷迷糊糊的打量四周,随后倏然恢复清醒:“你是?”
展灏清了清嗓子,尝试着变声:“我……”
“哦,我记起来了,是你救了我对不对?”孙妙曦扶着头回忆。
“举手之劳,不必挂齿。”展灏长袖一甩、负手而立,神色大义凛然、光明磊落,摆出一副“我救你完全出自侠义之心,不用你回报”的姿态。
孙妙曦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人家侠义。她也必然仁义。
她立刻起身。正儿八经的对展灏行了大礼:“大恩不言谢。小女子他日定结草衔环,以报大恩。”
这番文绉绉的话说得孙妙曦舌头直打结,但她却还是认认真真的把话说完,以表诚意。
“既然你执意要报恩。也不必等他日了,现就报吧。”展灏摸了摸脸上的面具,发现藏住真面目后,脸皮瞬间增厚了不少,说起话来也肆无忌惮多了……他决定暂时不把面具取来。
“……”
孙妙曦一阵无语,他刚刚不是说“举手之劳,不必挂齿”吗?
还有她什么时候执意要报恩了啊?
她只是先说几句客套话而已啊,她现在身上还负着伤呢,且得赶紧溜回去才行。哪有闲工夫报恩啊?
这人也真是口是心非,刚刚不还摆出“施恩不图报”的大侠风范吗?
原来什么大侠风范只是装出来的!
孙妙曦只得硬着头皮接话:“恩人想我如何报恩?”
“以身相许。”展灏笑眯眯的望着孙妙曦,轻飘飘的丢四个字。
“以身相许?”孙妙曦一脸震惊,意识的给自己找借口:“可我是个傻……”
她最终生生把“子”字吞了回去!
谁叫她刚刚还正儿八经的同人道谢?
傻子会如此识大体吗?
可孙妙曦觉得恩是恩,爱是爱。哪能为了报恩委屈自己嫁给不爱的人?
她也不好怒骂救命恩人无耻好色,只能脸不红、心不跳的扯谎:“我已有婚约在身。”
“哦?婚约?定的是那户人家的公子?”展灏挑了挑眉,抛出一连串问题。
孙妙曦抚额,被追问得无法,随口把展灏丢出来应急:“是展灏展公子。”
展灏闻言低垂着头,虽极力想忍住大笑的冲动,但双肩还是忍不住一抖一抖,他几乎忍不住想摘面具,给孙妙曦一个大大的“惊喜”。
但他觉得这样逗孙妙曦也挺好玩的,决定再忍一忍,再多和孙妙曦聊聊天、套套话,最终只意味深长的看了孙妙曦一眼:“你确定你的未婚夫是展灏?”
“嗯,就是他。”孙妙曦微微有些不自在,但谎话已经说出去了,她只能硬着头皮点头。
“哦,望你谨记今日所言,他日可别后悔。”展灏意有所指,故意诓孙妙曦。
“媒妁之言岂能轻忘?我自然是不会后悔。”孙妙曦胡乱敷衍了一通,觉得无比郁闷———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啊?
话题怎么从报恩扯到她的婚姻大事上去了?
孙妙曦觉得这个救命恩人脑袋有些拎不清。
但她不能因为人家有点傻,就钻空子忘却恩义……
她决定先不纠结如何报恩,先把他的姓名记再说。
“敢问恩人尊姓大名。”
“施恩不图报,日后有机会再相见,你自然就会知晓我的身份。”展灏这一番话说得侠骨铮铮、大度潇洒。
“……”
孙妙曦再次无语,不过她担心消失太久会引人怀疑,没闲工夫和展灏多做纠缠,脱罩在外头的夜行衣后便告辞离去,一路悄悄的摸回孙府,见无人发现她偷溜出去,提着的心方才放回原位。
孙妙曦放松来后,思绪不由转到了救她的男人身上,不由一阵懊恼———先前光顾着讨论如何报恩了,后来她又急着赶回来,一时竟忘了让他摘面具!
也不知道那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孙妙曦把脸埋进被子里努力回想,隐约记得那人身上穿的衣裳有些眼熟……想起来,是裴家骐!
是了。上次她去陆府做客,裴家骐便是穿了这么一件银绿色绣百柳图案的直缀,那件直缀样式挺好看的,配色也配得新颖独特,她当时正好多看了几眼,也就记住了。
难道戴面具的人是裴家骐?
孙妙曦有了这样的猜测后,再一回想先前听到的声音,便觉得有几分似裴家骐的声音,不由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楚沛琰静养之处本就离裴家骐的师门近,他之前又自称是她的同门师兄。那么眼见她身陷困境。他自然要隐藏身份挺身相救了。
他肯定是记恨她当年偷了他裤子、害他光屁股回家。所以刚才才言语反复的戏弄她。
孙妙曦如此一想,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只是裴家骐干嘛一直不取面具呢?
搞得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般……
孙妙曦自认为猜到救命恩人的身份后,便不再琢磨此事,把思绪转到了报复一事上。
接二连三的刺杀失败。孙妙曦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原以为杀个楚沛琰容易得很,没想到却一连失败了三次,有两次她还差点丢了小命……孙妙曦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的实力,以及楚沛琰的实力。
真是奇了怪了,这一世楚沛琰无论是自身实力,还是综合实力,似乎都比上一世强上不少啊!
先前差点杀了她的那个黑衣人究竟是谁?
上一世楚沛琰身边根本就没有这样的高手。
如此一来,凭她一人之力,想要结果楚沛琰似乎困难重重……
孙妙曦开始认真的考虑。是不是要找个强有力的帮手。
看来没找到帮手前,除非撞大运遇到绝好的时机,她都不能再轻易对楚沛琰动手了。
孙妙曦越想越烦,想了几日都没想出解决办法。
唯一值得高兴的是,她听说楚夫人终于拗不过楚沛琰。她和楚沛琰的亲事已经正式告吹了!
孙妙曦一得到切确消息,索性暂时把报仇一事丢到一边不理———只要不用马上嫁给楚沛琰,她就不必急着结果他,就可以慢慢的从长计议了。
却说孙妙曦这厢是恨不得一辈子不嫁,那厢却有人迫切的想要求娶。
这一日,一向谢客寡居的孙三夫人,少见的前来松鹤堂给孙太夫人问安。
孙三夫人、吴氏乃是已逝孙三老爷的未亡人。
孙三老爷虽是庶子,但因生母才生他就撒手人寰,他打小就养在孙太夫人膝。
加之孙家子嗣单薄,孙太夫人对他一直视如己出,三个儿子当中也不曾厚此薄彼。
只可惜孙三老爷最终也早早的去了,不曾留一儿半女,只留才过门没多久的妻子吴氏。
吴氏虽年轻但却聪明有魄力,孙三老爷才去,她便跪在孙太夫人面前,发誓一辈子为孙三老爷守节,生当孙家人、死做孙家鬼。
孙太夫人自个儿也是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吴氏的举动让她欣慰之余,多少有些心疼和她同病相怜的吴氏,这些年来待吴氏一直如同亲闺女般,时刻嘱咐孙家人不可怠慢这位三夫人。
吴氏因为守寡,自觉不是个吉祥人,平日里极少出门,只初一、十五来孙太夫人这儿请安。
今儿既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吴氏突然前来请安,孙太夫人不免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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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这是个不作死就不会死,但既然作了,就得努力不死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