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非墨原本是不过平安夜的,因为中国人不信教的都不过这个节日。舒虺璩丣
可熠熠喜欢过,她在德国住了六年,所以对平安夜特别的渴盼。
平安夜要给孩子们床头挂着的大袜子准备礼物,季非墨一共五个孩子,其他的每个都好办,因为只要给大袜子里装一些礼物就行了。
可熠熠不一样,她已经快七岁了,所以她的礼物就要特别一些,而且季非墨曾经给她许诺的礼物也一直都没有实现。
季非墨这礼物,原本想在熠熠七岁生日那天送给她的,可那天熠熠还在医院里,虽然做了移植术一个月了,但是还不能出院,所以他不能领她出来嫦。
今儿个平安夜,季非墨特地给自己放假一天,当然是要回来陪刚出院没多久的老婆和孩子们。
晓苏带着五个孩子住进季宅十天了,这十天,她可没有闲着,而是把自己每天的时间都安排得满满的。
五个孩子是她的第一要事,任何一个都不能马虎大意,虽然说季家请了四个保姆来照顾孩子,可她依然不能真的就把四个小一点的孩子扔给保姆不管统。
三个刚出生两个多月的孩子,因为早产的缘故,即使在新生儿科住了两个月才出院,不过身体依然不够强壮,显得瘦弱。
尤其是小公主炫炫,因为生来特别瘦弱的缘故,所以两个月从新生儿科出来,也还不到2.5公斤。
这三个孩子,虽然分别都有训练有素的保姆照看,相当于古时候找的奶妈一样,可晓苏依然不能完全的放心,每天都会尽量的多抽时间跟孩子们亲近,每个孩子喂奶的时候,她都尽量去自己抱着孩子喂,虽然吃的是奶粉。
每当这个时候,熠熠总是感叹着:“哎,还是弟弟妹妹好,每天都能时常的和妈咪呆在一起,我小的时候,都是跟德国的房东老奶奶呆一起的时候多。”
每次熠熠说着话的时候,晓苏总是笑着说:“得,谁让你腿长跑这么快来的呢?你要现在才跑来,我就不用把你交给房东老太太了不是?”
熠熠听了这话及其认真的问了句:“如果不是我那么快跑到你肚子里来?你今天会有这么多的孩子吗?”
晓苏听了熠熠的话一愣,随即沉默的转身,对她这个问题完全选择了无视。
她嘴上没有回答熠熠这个问题,不过她心里却非常清楚明白的知道,不会,肯定不会!
如果当年没有熠熠,她和季非墨这一生早在七年前就错过了,当然也就不会有后来她回德国找他然后发生的这一切事情以及他们俩再生四个孩子了。
所以,每当讨论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季非墨总是无限感慨的说:“感谢熠熠,感谢上苍给了我一个那么聪明伶俐,那么聪慧敏锐,那么美丽漂亮的女儿!这是上苍见我可怜,特点留给我的一个最美的礼物。”
晓苏听了他的话一愣,随即反问道,“季非墨,你当年很可怜吗?”
“可怜,当然可怜!”季非墨恬不知耻的回答:“我被人药,被人强上,被人再药,再被人强上,然后还差点因此丧命,最终还妻离子散,能不可怜吗?”
晓苏听了他的话额头上当即掉线三条黑线,季非墨这话说得,貌似这么多年,在他和她还有顾明珠之间,他才一直都是最无辜的那一个。
见过脸皮厚的,还没有见过比季非墨脸皮更厚的,如果他都算可怜的话?那么,她岂不是比窦娥还要冤了?
正欲反驳季非墨的话,熠熠已经从楼跑上来了,刚进门就大声的问:“爸爸,今天是平安夜,你要送熠熠什么礼物呢?”
看看,这就是孩子养大了的坏处,如果还小,你随便给他什么礼物都可以,比如灿灿,烨烨,煜煜和炫炫。
可这大了,就不能随便糊弄了,她得问你要她想要的礼物,如果你给的不是她想要的礼物的话,她就会不开心的。
一如晓苏十岁那年想要的那个芭比娃娃,当年父亲一句:你什么时候考到前十名了什么时候来要,让她整整伤心难过了一两年,甚至发誓从此以后再也不问父亲要礼物了。
如今,自己当孩子的母亲了,也要面临孩子们问自己要礼物的事情,于是她就时常在心里提醒自己,不管孩子以后是否优秀,她始终是自己的孩子,是自己身上掉来的肉,只要她索要的礼物是合情合理的,也是自己能够办到的,就一定会送给她。
“熠熠想要什么礼物呢?”季非墨已经拉着熠熠在自己的身边坐了来,侧脸看着她:“今儿个平安夜,我们已经准备了一颗大大的圣诞树,也给你们准备了圣诞帽和红衣服,还有挂在床头的大袜子,当然,明天一早醒来,你们的大袜子里肯定有我和妈咪准备的圣诞礼物的。”
“可熠熠想要小火柴,”熠熠略微养脸望着自己季非墨,然后低声的道:“爸爸,你说了要带熠熠买小火柴的,你说中国那个卖小火柴的小女孩没有把中国的小火柴划完。”
季非墨微微一愣,随即想起这件事情来了,他原本打算等明年熠熠七岁生日时送给她的,只是没有想到熠熠提前来要了。
“买小火柴是吧?行,今晚爸爸就带熠熠去买好吗?”季非墨当即就一口答应了,接着又补充了句:“不过我们吃了晚饭就要去,因为买了小火柴回来还要守夜呢。”
熠熠当然没有意见,即刻就同意了,然后高高兴兴的楼去了,说一定要换一套最美丽的公主裙去买小火柴。
“你知道滨海什么地方有小火柴卖吗?”晓苏等熠熠走开了才非常担心的问季非墨,然后非常认真的提醒道:“我觉得城市里的火柴应该灭绝了吧?现在还有火柴厂吗?”
“有,当然有了,”季非墨把手放在她的肩头上,和她面对面的站着,低眸注视着她,手指放在她的唇瓣上轻轻的抚摸了一,然后低声的道:“放心吧,我答应过熠熠的一定会办到,肯定带她买到小火柴的。”
季非墨说到这来停顿了一,然后注视着她的清澈的眼眸,柔声的问:“今晚是平安夜呢,你想要......什么礼物?”
想要什么礼物?
不知道,因为这个问题她根本就没有去想过。
自从怀上这三个孩子后,不,准确的说,是自从她生灿灿后,她的脑海里盘旋着所有的事情全都是孩子了,就连她和季非墨的婚姻,她当初也完全是从熠熠和灿灿的角度去考虑的。
所以,当季非墨问她想要什么礼物时,她才会觉得突兀,因为她从来就没有想到过自己可以收礼物,她几天前就在开始准备礼物了,当然是给五个孩子准备礼物。
“你不想要圣诞礼物吗?”季非墨见她半天没有回答,于是又赶紧追问了一句。
“我......”晓苏稍微迟疑了一,然后实话实说:“我不知道要什么?”
季非墨当即就白了她一眼,接着没好气的说:“晓苏,你心里全都是孩子我知道,你的生活重心也都在孩子身上我也知道,当然,我肯定没有意见,只是......”
季非墨说到这来停顿了片刻,放在她肩头上的手稍微的用了点力,然后又柔声的道:“只是,晓苏,你不能只记得孩子而忘记了自己,孩子们每天都有人照顾也生活得很好,你偶尔也要想想自己,不能把自己忽略得这么彻底,当然......”
季非墨说到这里,放在她肩膀上的双手稍微用力,直接把她拉进怀里,薄唇凑到她的耳垂边,热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上,温柔的声音带着幽怨的传来:“当然,也不能把你的老公我忽略得这么的彻底!”
晓苏听了季非墨这话当即风中凌乱了,然后傻愣愣的问了句:“我有把你忽略得彻底吗?我不是天天都住在你家在吗?我不是天天都和你在一张床上睡吗?”
“天天在一张床上睡就代表没有忽略我吗?”季非墨当即就反驳着晓苏的话,然后非常不高兴的说:“你倒是天天和我在一张床上睡,可我那床足足两米宽,你睡一边我睡一边,中间空出来的距离足足有一米,你还说没有把我忽略得彻底,这还要怎么彻底?再彻底我就睡到地板上去了。”
晓苏听了这话额头上当即滴三滴大汗,季非墨这厮是闹闺怨呢,他的意思是她冷落他了?
想到这来,晓苏即刻用手把他给推开,然后故意板起脸来说了句:“季非墨,你这什么意思?觉得我这个老婆不称职是不是?当初又不是我强迫你要跟我结婚的,貌似还是你要挟我要跟你结婚的吧?既然觉得我不称职,那么,现在后悔还来得......”
晓苏后面那个及还没有说出来,季非墨的薄唇就把她的那张正喋喋不休的嘴给堵住了,当然也就没有机会把那个及字说出来了。
季非墨的吻来势汹汹,他的薄唇就毫无预警的覆盖上了她的粉唇也不管晓苏是否有准备好,他只是霸道而又强势的吻着。
晓苏当即就生气了,她最不喜欢季非墨这种不经她同意就搞的突然袭击,于是忍不住用手去推拒着他的身体,想非要把他推离自己的身体。
然而,男人和女人力量的天生悬殊,她用力的推拒不仅没有让她成功的挣脱季非墨的控制,反而被季非墨的手扣得死死的,而季非墨的两只脚此时就好像两只铁钳把她的身子给死死的钳住,就连她那不安分的推拒着他身子的手也被他的一只手死死的抓住……
而晓苏的嘴里,季非墨粗粝的舌头已经顺利的敲开了她的珠贝,粗粝的舌头捉住晓苏的丁香小舌,猛力的吮着,疯狂的扫过她温热清新的口腔里的每一寸领地,摇旗呐喊,攻城略地。
季非墨贪婪的吞咽着晓苏嘴里清香而又略带咖啡味道的津液,那津液就好似沙漠里久违的甘泉一样滋润着他的心肺,让他干渴得几乎冒烟的嘴终于得到一丝丝滋润。
此时此刻,他就好似在沙漠里长途跋涉的徒步者终于找到了清甜的甘泉一样,贪婪的酣饮着,完全进入了忘我的状态。
季非墨的这种吻法,强势霸道得好似要把晓苏整个人都完全的吞进肚子里去一般,把她所有的呼吸通道全部都堵住,就连呼吸都吝啬得给予。
而他的大手当然也并没有闲着,趁晓苏无法呼吸浑身发软无力时快速的去拉扯着她身上的衣服,稍微用力,直接把她衣服上的纽扣给拉扯开来,微凉的大掌霸道而又蛮横的挤进她的小可爱里,蛮横而又欲求不满的揉捏着晓苏柔软的cpu。
晓苏被季非墨这突如其来的情/欲给逼得透不过气来,只是一瞬间,她就觉得自己胸腔里全部的空气都在这一瞬间被季非墨给疯狂的卷走。
此时此刻的晓苏,已经顾不得去想季非墨刚刚和她讨论的忽略的问题了,当然也顾不得去想季非墨问她想要什么礼物的问题了。
现在,她唯一要做的就是尽全力的挣扎推拒,因为她怕自己再不用力的挣扎,估计就要窒息而亡了。
然而,她的双手和身子都被季非墨给牢牢的控制着,所以她的手和身子都使不上力,唯一还能自由活动的就只有自己的脚了。
于是,她的脚不停的乱踢,只想着要把季非墨给踢痛,把他给踢开,想要尽快的挣脱季非墨强悍的嘴巴,需要去呼吸已经极度缺乏的新鲜空气。
晓苏这用力的挣扎,不仅没用把季非墨给逼退,反而是愈发的催化了季非墨那原本就升腾起来的欲/望,激发了男人体内那种对情事天生的掌控欲。
于是,季非墨此时完全不去理会晓苏那双乱踢的脚,他的两腿大腿把她的双腿给夹得紧紧的,把她的上半身死死的压在车盖上,一直堵住晓苏的嘴却没有松开一点点,完全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
此时此刻,他只想要把这个性子淡然的,骨子里又极度清高的,永远的都向着太阳方向转动的,给点阳光就像向日葵一样盛放的女人狠狠的压在身——
他想要尽情的抚摸她,狠狠的疼爱她,想要用更真实的力度告诉她,他爱她,他的身他的心都只属于她一个人。
就像现在这个样子,在这里,在温馨的房间里,在属于他们的私密空间里,想要让她软化成一滩春水仍他酣饮,想要让她再次体验他真实的火热。
只可惜身的女人好似根本就体会不到他的情意似的,这会儿一直在不停,用力的挣扎着抵抗着,那动作那神情就好似他在对她施暴一般。
于是,他心里不由得有几分懊恼起来,此时此刻,他想要的是她的配合,想要的是和她一起体验琴瑟和鸣的境界。
晓苏的脸因为被季非墨堵住全部的呼吸通道而憋得泛滥出大片的红潮,喉咙间不由得溢出一声难受的呻吟。
而她的大脑因为严重缺氧开始变得幻化起来,她知道如果还不能呼吸,不用半分钟,她肯定就会真正的窒息了。
而她不能窒息,因为她还有五个孩子,她不能抛自己的五个孩子不管。
于是,她狠狠的落自己的牙齿,把那正在自己口腔里疯狂扫荡的,攻城略地的粗粝舌尖用力的咬了一口。
几乎是一瞬间,血液的味道就在彼此的口中充斥......
季非墨终于吃痛,原本正辗转着的动作停顿来,眼眸光在她的脸上停驻一秒,随即才慢慢的,依依不舍的把自己粗粝的舌头从她温热清香的口腔里抽离开去。
“你......真的什么都不要?”季非墨伸过手来,略微粗粝的指腹贴着她唇边的被唾液淡化了的血液,略微有些受伤的问:“包括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