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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从手扶电梯上下楼来,
观音两手放在大衣口袋里,她也一样。
观音扭头看她,她怔怔看他“看什么,”
观音微笑,“看像不像个小妈妈。”
桃花撞他,“生孩子很辛苦的。”
观音两手忙拿出来抱她,“小心。我陪你辛苦还不行。”
她赖他怀里,仰头,“我要怎样就怎样?”
观音抬手捋她颊边的发,还是那样暖死人的微笑,“你想怎样。又能怎样。”
桃花踮起脚刚要精里精怪在他耳朵边说,突然大门口慌里慌张闯进来一家人,大叫“医生医生!”
观音忙将她抱到一边,桃花也好奇看过去……这一看,正好与这一家子的眼儿全对上了!
“桃花?!”
真是没顺利走成的这一晚愣还得碰上一次这一家冤家,
是郝文兵的妈怎么了么,被他大哥抱着“噢哟噢哟”叫不停。一听“桃花”却也眯开了眼,
桃花就怕观音亲眼见到这一家的德行,拽着他的手腕就走,观音还是淡淡看过去。估计也晓得这谁了。
自作孽不可活吧,
“桃花!”
郝文兵竟然像着了魔般冲过来要拉桃花,观音一回头,那气势,郝文兵生生刹住了脚,竟有些腿软,不敢再上前一步!
郝文兵级别太低了,根本不认得观音,但是看这气场。本能畏惧,不过这个时候胆儿倒撑得大呀,
自见到桃花的真面目,虽然也没过去几长时间,但是,这过去的“几长时间”里,郝文兵那脑子里就灌不进其它了,满脑子全是桃花。魂不守舍的,她的容颜,她的话……
《西游记》不告诉我们么:有背景的妖精都被领导带走了,只有没背景的才被猴子一棍子打死。
桃花被“带走”的太豪华了!这一切都彻底强烈刺激着郝文兵的魂神,桃花桃花,都魔怔了!于是,这一见着,那就好似往死里一搏!
他突然跪了下来,几乎哭起来,
“桃花,我错了,我有眼无珠那么对你,我错了我错了,我们重头来过好不好……”竟然真哭着,跪着走过来要抱她的大腿!
桃花简直彻底被他搞醉了好不好,信他的邪哦,蒙丽还站那边呢,他一大家子,他父母,他兄长,他嫂妹,全站那边呢!
这人渣的级别……桃花且受不了了,继续拉着观音就走,
是没人敢追上来的,
全碍于观音的气势,
郝文兵家那一屋子女性,望着观音眼都直了……
上了车,
观音一直不说话,
桃花扭头看他,像个心虚的孩子,“我是识人不清,可也算长见识了。”
观音微笑也看了看她,握住她的手“知道就好。”
这下她安了心,放松靠进椅背里。却根本没看见观音又看向前方淡沉下来的眼。
还是开到刚儿要起飞那机场,
才下车,童平和付晓宁神色凝重地走过来,
观音知道有事,朝他们抬了下手示意稍会儿再说,他先送桃花上了机安顿好她,又走了下来,
“什么事,”贞圣岛号。
童平指了指不远处的草坪,“那里发现了个包裹,幸亏当时没起飞,您没走多长时间就爆了,倒不会有多大影响,但是太糟心,这地儿邪了!人胆子也太大了!”
观音注视着那草坪,眼神绝对越来越冷毒,甚至一丝愤恨。
这个小小宜宁,真把卫观音搞毛了!
要以前,针对他的这些小动作,卫观音不当事儿,现在逼着观音不饶人了。他们有孩子了!也叫观音不得不极慎重地考虑桃花的安全……
“包裹呢,”观音两手放进大衣口袋,眼神渐渐平静,
“张兴在处理,证据都保存得很好。”
观音点点头,看向童平,
“做这几件事,
包裹原封不动还原,
去弄那个叫郝文兵的指纹,印上面,
放到宁西疗养院。”
观音呀!你这也是要害死郝文兵呀,宁西疗养院住得谁!!
而且,这事儿彻查下来,绝不是郝文兵一个人能扛下来的,
整个宜宁地区,
包括它的上一级州政府、市政府、军、警……全要担责!
观音上飞机了,
付晓宁一旁听着,心想,他比宠赢还狠。
桃花窝在椅背里,累了,怏怏的,可是蛮甜蜜。
她拉过观音的手,“你过来,我有话给你说。”
观音说“我手凉,暖一下再给你握。”说着,要空乘端热水来他暖手,
桃花嘴一撅,把他两手都捞过来抱住,“叫他们走。”
空乘没走近就被观音眼神支走了。
她掀起胸前的衣裳把他的两手煨进自己胸口,“你刚才说我想怎样就怎样的,”zhe,
观音隔着内衣捏她的R肉,“我是说你能怎样,要怎样。”
桃花在衣裳里跟他十指相扣,“观音,我还不想告诉人家我怀孕了,我们保密好不好,”
“为什么,”观音食指逗她的樱桃粒,
桃花咬嘴巴,含含糊糊又娇又zhe,“你就答应我么,”
观音当然晓得她为什么想瞒着,她可能又觉得这么跟他偷偷摸摸有了孩子好玩儿,偷,刺激,她永远戒不掉的瘾。
瞒着,这点上观音倒也同意,包括他们的关系,最好都瞒下去。经过“包裹事件”观音更觉得有这个必要……
观音捏住樱桃粒,桃花一娇喘,“轻点儿,”说这么说,却倾身过来搂住他的脖子深吻,观音怕压着她,抱起她的腰坐他腿上,一遍又一遍用舌尖揉她的舌,桃花舒服极了,心飘起来一样,“观音……”哼得娇,手从他衬衣脖子后伸进去,观音一手也挤进她两腿间……“桃儿,这次我依你,回到东都,一定要爱惜自己,记住,这里有毛毛了。”一指揉进去。桃花一哼,重重吻住他,“知道,你的小毛毛,我的小毛毛。”
这也是观音之于她而言绝对不同一般的原因:太称她的心!永远站在她身后,一回头就能看见;背地里,还有专属于他们的小秘密;无论远近,她坚信,他是她的,谁也抢不走……
就此,一月有余,党长遗孀终于在外“隐居”度过“最伤心期”,平复心情,回到东都,面对现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