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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还有多处观音小像,并非刻意为之,十岁犯病那会儿和尚们用双花、大青叶驱我体内的火。他们用的模袋都是观音造像,久了,身上就有这些印子了。小腹偏Y处也有。
栎冒要给他代言的一款新车揭幕,我一手提着他的私人物品一手挽着他的外套先乘电梯上了展厅三楼,主办单位给他单独开了一间休息室。
刷卡进去,放下东西我四周看了看,过去倒杯水喝。地下铺着厚厚的地毯,走路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团农找血。
喝水时我看到自己手背上的红印儿,刚才下车时碰的,于是径直走向洗手间,想都没想推开门……
我算胆儿大的,真的很少有东西能吓到我。不过眼前看到的……
童小周竟然在里面!
我研究他小半年了,自是一眼认出他。且,也知道他会来参加车展,这里见到他也不算太突然,就是……
他正在撒niao,我稍惊地是见到他胯间那鸡毛信,这么软绵无力这么萎靡不振,实在不像个正常男人,而他似乎也正苦恼着这,正在用手撸……
正常情况下这算尬尴吧,我小声说了句“对不起”转身就要出来,哪知他一个跨步过来抓住我的手腕就扯过去!脸上竟是透出红润,当然这不是害羞,这是实打实的恼羞成怒。估计我的“一眼惊愣”还是刺激到他了。男人呐……
而我此时看着他的脸竟然也忘了反抗?为啥,看见他嘴唇下一个火疖子了。
我这人是上火体质,身上也爱冲出来这些小红嘴子,一结疤我就爱抠,这当然要不得,年纪小时,我爸在我手上涂药水儿,一抠就疼我算长记性了再不敢抠。大了,知道抠了那地儿一烂就丑了,所以也能忍。可,对自己忍得住,别人身上的疤呢……
我多想把他那火疖子抠下来呀!
“看什么看,”声音不大,却足够怒火愤意。
我缓过神来头一侧两手推他的肩头。眉头蹙着,显得不耐烦。其实是忍着不去看他勾我的火疖子!
他估计会错意了,一把搂住我的腰,一手竟拽着我的手要去撸他的鸡毛信!这是一种男性尊严严重受损后的极怒失控,“觉得小是不是!小是不是!”
要往常,我撸你还计较?撸完捏你在手心里玩儿,反正算计的就是你!
可,童小周啊,你为什么偏偏见老娘这第一面要顶个火疖子来,这不是勾老子的瘾?
一下把我弄烦了,我上去就抠他唇下的疤!
他一闷哼,血流,这下他发了狂,抱着我乱咬,我也不示弱,手始终揪着他唇下那疤,手指头上抠的都是血,
谁也没料到,这莫名其妙地一撕扯,他那活儿竟然雄起了!越来越挺,越来越壮大,摩擦我的腿内,他一把扯下我的N裤搬起我一条腿……我有片刻失神,因为疤儿终于被我抠下来了,“嗯”他长驱而入!……
片刻地停止,
他估计也疼,额头都冒汗了,
我更疼,这是我的第一次。
说实话,我有些茫然,心情复杂。此番出来混世这事儿我也有心理准备,在不在乎的,搞清楚这男女之间到底个什么感受也行。但是,是这样个“搞清法儿”……我懊恼的是,见童小周第一面,我竟然轻易就这么被他一个火疖子给迷惑了……
死死地咬着唇,我低下头,一腿站都站不住,他突然两手捧住我的P股又狠狠地往里刺,我头往后仰,半张开了嘴。刺破了。
他不管不顾地就动起来,忘情地,好似许久没有地,渐渐的,成了好似从来没有的……
我终于忍不住,“轻点儿,轻点儿,疼!”
他一手绕过我的头搂住我的脸按向他的唇,重重地吮,“再忍一下,忍一下……”声音都飘起来了,
生理上的变化是不会以你的意志为转移的,渐渐,我也抱着他忘情地吻起来,
说过,身没破并不代表我没经验,吻起来我能叫对方疯狂自己也颇为享受,
上下的刺激叫这场鸡毛信与火疖子血与血的碰撞空前激烈起来!
他唇下流着血,我们的口腔里都是血腥味儿,
我下边流着血,搅合得他的鸡毛信威风凛凛,如利剑。
同时爆发出来,我的腰都快被他掐断了!
真是一点儿劲都没有了,我没骨头地往下摊,他抱着我顺着往下滑,坐地上。
许久,他缓过神,放开我起了身,裤子垮在脚踝上也没提,两手撑在洗手台上,扭头看我。
我头发乱糟糟,身子好似被火车碾了的,深蹙着眉头慢慢从地上爬起来,踉跄走到马桶边一P股坐下去,合上眼开始专心用劲儿……
“你干嘛,”
我没睁眼,“把你那东西弄出来。”
没听见他答声儿,
过一会儿,我的腿被扒开,他裤子还没穿,蹲我跟前,手伸进来,“我来帮你,太里面了……”我正小便呢,他突然来这么一下……全洒外面来了,他手上全是,我肯定臊得慌,一脚踢向他,“你有完没完!”他估计也没料到一手这,一时竟被我踢到地上坐着!
我腿还张着,他又这么狼狈……我看他也是臊急了,扑上来一手又勒住我头地狠狠吻上唇,半跪着,那只湿手就在我腿间泥泞处抠挖。我狠狠地捶打他,他更不放过我,竟然一下跳起来跨在我身上,我斜眼儿一瞄,得,今儿那鸡毛信算是彻底复活了,照这样下去非得折腾死我!
我忙服软,主动抱住他的腰,仰起头,“算了算了,我错了好吧。”
他P股往下坐,一手又挑起我一条腿,红着眼,“你看都这样了能算了吗,再一次,就一次……”
你们是不了解童小周的为人,我研究他小半年了,这人总结起来两个字:傲骄。平常一副高冷睥睨众生的模样,好似全都是蝼蚁,任他玩弄。今儿估计是有点被鸡毛信的突然雄起搞疯了,行不择矩,口不择言……
狭小的马桶上,我被他刺得都挤出了两滴泪,握着拳头捶他的背,“轻点儿!”他在我耳边胡乱呼气,忘乎所以,“快了快了……”我咬住了他的脖子,恨不得咬下一块肉来。
这次我无论如何不敢再在里面磨蹭了,一得劲儿,扶着墙颠三倒四地出来就倒在沙发上。
许久,听见洗手间里冲水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