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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往后一望,正好他出来。我起身去洗手间,与他擦身而过。两人均很默契地谁也不看谁,交换场地。
搞干净自己,我到处找,N裤呢?
手握着门把我犹豫了下,还是拉开,他坐在沙发上也抬起头望过来,
我站门口没动,眉头蹙着,“我的N裤呢!”
正说着,门口有动静,我忙合上门,侧耳听。
“小周你在上面呀,”是栎冒,
“嗯,上来接个电话。”
“我助理上来看见了么,”
“嗯,她在洗手间,进去半天了,别把肠子拉出来。”
我在里面咬嘴巴,好你个童小周,真是超级镇定不说,末了,嘴还毒这么一句?
听见栎冒笑,“你嘴就是毒,别欺负她。我好容易找回来的……”
老天垂怜。这么一气,眼角一瞟,看见我N裤了,挤浴缸缝下了。嫌弃它脏了也没法儿,总不能一直真空吧。穿上了,浑身不自在。
冲水,出来,
栎冒那利眼浑身打量我一遭儿,我一手捂肚子,“我肚子有点不舒服。”说着,头垂下,做出一副听见了他们调侃害羞的模样……一眼没看他,我都感觉得出来童小周那眼一点不客气看着我的样子,他真够“大方坦荡”的啊。
栎冒笑起来。起身过来揽住我的肩头。“忍忍,活动还没完呢,我跟你说助理这活儿甭想辞,咱们白纸黑字合同还在呢……”
之后,全程他和童小周一直在一起试车,一句互相引荐的话都没有。估计我也就他一个小助理,不值介绍给他这么重量级的朋友。
活动结束,他非要送我回来。童小周也同车。
挺不妙,被盛捷堵门口了。
盛捷站在单元楼下,我貌似为难地刚要下车,栎冒一把拉住我的手腕我又坐回车上,他朝外面的盛捷招招手,“那谁老公!你过来我们聊聊。”
看得出盛捷那是大怒啊,可忍住了,因为我还被扣在车上,
他阴沉着走过来,一把拉住我另一只胳膊,“你什么意思!我老婆已经辞职了……”
正这时候,副驾上的童小周扭过头来,“能上她家上个洗手间么。”这场景,他插这么一句话下来,而且表情严肃……忒滑稽了!可,无奈,他实在很正经,真的就是“我内急我想上洗手间”……我且没兴趣看他闹什么眼子了,此时,我得好好看看盛捷的脸色。
是的,童小周是他做梦都想见的人。别忘了,他梦寐以求的,就是当议长家的私人医生……
果然,盛捷握着我胳膊的手都一松!
不过,紧接着,更重一握。都是演技过硬的人才呀,他脸色依旧阴沉,似不耐,“贝贝,你带他上去上洗手间,我,有话和栎冒谈谈。”
如我所料,他果然想和栎冒“单独”“好好谈谈”,信不信,他一开始肯定还是极力反对我做助理,不过,谈着谈着,会松口的……
盛捷那边我是想得到的,童小周这边……该死,我倒还真没想到,他就是一只被性虫钻坏了脑壳的猪!
我跟他一前一后才进单元楼,才转个弯儿呀,他一把从后面就抱住我,撩起裙子手直接就摸到双腿间!
我忙夹着腿弯腰,他后面紧搂着也弯腰,还听见他喃了句“找着了?”我顿了下才意会过来,畜生!打量他一直以为我没找着N裤真空着呢!
性虫烧脑的人劲儿忒大,我能在这里跟他打斗吗?说实话,打也打不过,他一指愣执着地伸进N裤铆足劲儿撩逗那……我咬着唇颤着音回头,“别在这里,有摄像头……”他重重地亲吻我的脖子,“哪有,没看见。”我服了他了,也恨自己,这一个单元无数个摄像头是看不见,可都是我装的……我只有哄他,“进屋,先进屋……”他还在磨叽,我一咬牙,手往后狠狠掐了下他的鸡毛信!真他妈见鬼,它真的又是雄赳赳气昂昂的。
我这一掐还是把他掐醒了的,他一拽住我的胳膊,“那就快进屋!”愣像赶着去投胎,拽着我爬楼梯,我低声尖叫,“神经病!你几辈子没女人了?!”
他红赤红眼地回头瞪我,“你不说有摄像头么,还敢叫!”
钥匙半天插不进孔里,他抱着我挤在门上死命亲,我都去抓他头发了,“进屋进屋!”你说气不气死人,他一边那样饿狼一样亲你,钥匙他夺过去一插就扭开了。
进屋他抱着我一脚就踢关上门,火急百了就往房里床上奔……我家一室一厅,太好找床了,
把我一扔床上,两手接着就拉下我的N裤,俯下头就舔,一气呵成,我腿缩着夹着他的头愣在床上打滚……迷迷离离地仰头望见床上盛捷和我的结婚照……新婚那晚,他和个绿茶婊在这张床上,而今我又……我心里想笑骂,这他妈什么事儿呀!但是笑不出来,他的舌头在往死里勾我……
我的腿都打颤了,听见他急切解皮带的声音,我才一看过去他压了下来,两人同时闷哼,
接着就是他全心全意地撒欢,
中间停了下,估计也看到头顶上的结婚照了……更受刺激,更猛,
他还不出来,盛捷要上来了,我也急,两手揪着他的衣襟,“快点,他要回来了……”
他额头上都是汗,“我还没够。”还要去拉下我裙子后面的拉链,我握住他的手腕,眼睛里都水汪汪了,直摇头,“不行不行!”他抱着我跟我连得一丝缝都没有,非要去拉,我觉得我是真流眼泪了,当然不是哭,不过太刺激了,我似乎都听见盛捷上楼来的脚步声!我狠狠地捶他,“你犯起禽兽怎么什么都不顾啊!你是不是一直不举现在捞本儿呢!”
没想我这一吼,他真停下来,接着,眼神狰狞地看着我,两手死死地捉着我的肩头,凑我耳朵根儿咬着牙说,“我是一直不举,你刚才也看见了,就是那样死不死活不活。可你看现在,它多有劲儿,还不是你骚!你还一直不穿N裤叫我忍不住!……”
我真想一巴掌呼过去!他真会把白的扯成黑的咧!
却,手根本抬不起来,他死死按着,下面也更是奋力往里再挤进一分,
“晚上我来接你,你要不出来,别怪我上来当着你老公的面C你!”
我极力冷静,他能这样猖獗也有我的纵容在里面不是?
是的,这出戏里我是“猪”,在食物链的最底层……大老虎已经上钩了,虽然有些荒腔走调,可,不能功亏一篑,忍忍,忍忍……
我挤出更多的眼泪,咬唇不堪侮辱地头往旁边一侧,“你快点,他要……”完全一副挣扎在情Y与羞愤里的小女人模样,
他低头挨着我的脸冲刺起来,飘出声儿,“你叫贝贝?……”团农尤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