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与奸臣

作者: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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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牛第二天就出院了,她觉得没什么,磨破皮而已,疼过一晚。哭过一晚,哀怨过一晚,第二天该又是个艳阳天,前一天发生的就不值一提了。嗯,她现在心态着实越来越好了。

  又是个大中午,维亚帮她把饭打上来,“咳,今儿菜不好,给你去单独炒个小炒吧。”维亚边翻动菜边说,子牛看了看是挺没胃口,点点头。

  维亚拿着饭卡刚要出门……怔那儿!进来一人,是个男的。就昨儿那什么廖主任!

  他怎么进来的?咱们那严得连一只雄苍蝇都飞不进来的“铁汉大妈”,原则呢!

  哦。再一看,明白了:系领导亲自送上来的咩,后面还有一群人呢。

  子牛一看他就把头扭过来低着,脸上都是厌恶,

  学谨也料到了,

  不动声色,如常开口,“子牛同学,今天怎么就出院了,伤好些了么。”很官僚地问候,

  系领导随后也跟进来慰问了几句。

  “程老师还有几句话托我带给你。”这么一说,系领导都出来了,他随行的小徐把一袋东西交给他。也微掩门出来了。

  他把东西放在书桌上,在她床跟前的靠椅边坐下。两人说近也就面对面,说远还确实安全距离,就算此时有人进来,或门缝里窥见,也毫无异样,平常得很。

  他神情疏离客气,说的话儿却是,“我错了,昨天那么说确实不对,我是忧心你怎么这么莽撞。多危险……”

  子牛侧着头,背对门,从他的角度看,那嘴就是撅着,

  他看了眼门口,

  从裤子荷包里摸出一团薄薄黑丝稍倾身放在她靠里的手边儿,

  子牛一看,忙用手抓住放腿下压着,“你怎么这么下流!”

  他真是一只变色龙不是!严厉主任是他,顾家老公是他,护爱爸爸是他,下流混账也是他!此时,他端坐的姿态还是疏离客气,神态却似笑非笑,“这是我的诚意,洗干净了的,还给你。”

  子牛脚下就去踢他,然后才去看门口,典型这货是先泄了愤再说,

  他却倾身一捞抓住了她的小腿,子牛这时候着急“快放开,”频频看门口了,他瞄着她,带点微笑了“你不生气了我就放开。”

  子牛简直不信,他的威严城府呢!一变,又是个彻底无赖!状共讽技。

  听见门口有声音,子牛忙扭“不生气不生气了,”他放开,起身,好似得了个大圆满,看了看桌上的纸袋,“里面是你爱吃的……”还没说完,廖学谨这才发现他是搞不赢她的,子牛扶着受伤的肩头也起了身向门口走去,边走边小声说,一字一句又刺得他毛躁毛躁的,“不生气可以,你得安排我亲近一次他,咱们就扯平了。”说完,走至门口打开门,“谢谢您们了,我已经没事,也愿程老师早日恢复健康。”

  学谨心里一小跳一小跳,忍着,走了出来,“好,你也保重。”望着她,看上去清淡和蔼,实际……那只有子牛见得着的眼神之深……子牛不惧,撇过眼去好像看其他。

  仅过三天,

  学谨给她发来一则短信,“手洗干净,来卖你的比吧。”

  他真是可以温吞如水,也能混账若此呀……

  子牛不气,她往好事上想,一个决心:今天定要将咒语背熟咯!

  子牛上车,他看都不看她一眼,开车。

  车开到一处路边,突然停下,

  倾身按住她受伤的肩头,虽说伤情好转许多,可毕竟未痊愈,子牛还是疼,连叫“疼疼,”他手轻些,另一手却是直接掀开裙摆去拉她的……子牛当然夹紧,他的手夹当中了,他就又稍重地按她的肩头,子牛痛骂“你真不是人!真不是人!”腿一松,被他拉扯下来了。

  “抬腿,”伤处还在他掌心,子牛受不得疼,只有抬腿,

  真空下,他的手并未撤出,揉了再揉,

  欺身而上,解裤扣了……

  外头还来去的车流,

  越野里面空间大,底盘重,防窥玻璃又质量太好……里面的事儿再混蛋再荒唐再烂靡,人们看不见……只有子牛的痛哭,渐渐地低泣,渐渐的迷茫……他不住往里入往里入,好像要入进她心里释放也属于他的一份迷茫,学谨当然知道自己这是强要了她,十分下流,十二分混账,百万分不理智。猎人与猎物但凡有了瓜葛必定就有牵挂,这是狩猎致命禁忌。但,三天来,她那句“我亲近他”就在脑子里晃,其实这应该是学谨求之不得,她越陷越深,他手里的把柄就越来越重!

  可是,不得欢颜,

  反倒……就像这样,把她强压身下,入,入,入,成了魔咒一般,不做不行!

  他扯下她肩头的衬衣,吻上了她的伤患处,

  也就在这一瞬,他以为子牛是无论上还是下疼揪心了,麻木了,软绵了,

  其实,

  子牛是揪心了,

  却是震惊的揪心,

  也就他轻轻吻那伤患的同时,疼痛在减少,那柔情仿若带着勾儿深入骨髓,勾将出她的大哀媚,子牛还在泣,如泣如诉,哼哼宛如殇柳娇杨,学谨渐渐顺着脖颈来到了她的下颚,脸庞,唇边……当然子牛还有记仇,“我们势不两立了,势不两立了。”他覆上了她的唇“好,势不两立,就势不两立。”

  势不两立的两人此时都挤在驾驶位,

  他圈着她叫她不准动,

  子牛呆呆的,她着实在体会肩头的感觉,真的一点都不疼了!

  他摸她的手,

  然后十指交握,“手洗了没。”却又是酷冷地问,

  子牛醒过神,恢复怒态不说话,

  他咬住她的耳朵,热气呼呼直往里灌,

  却,又说着最毒辣奸狡的话,

  “他那儿长了疱疹,正羞于治疗,你去给他擦擦药。”

  子牛显然一怔,

  他抱住她的头,舌钻到耳朵的更里头去,

  “傻子,他可是如顽石一样的老古板,想长久掌住他,就得逼着叫他非你不可。”

  (又到月末时,有小钻石滴话记得给子牛哈,谢谢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