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发生什么事了,刚才老胡怎么那么惨叫?”丁爷爷急急忙忙的赶进屋子里来,身后跟着几个村民。
“丁爷爷,是夏大夫刚才给胡大叔接骨了,因为先前并没有接好才导致胡大叔这么疼痛的。”田然扶着大婶,另一只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真的,刚才把她也吓了一大跳。还好心理承受能力强。不然也跟大婶一样晕过去了。
听到田然的解释,大家这才明白,总算放下了一颗心。
夏九铭诧异的看着田然,自己都没有解释这些她竟然知道?若有所思的低下了头,不知道想什么事情去了。
“夏大夫,那老胡现在的伤势怎样了。”
听到有人喊他,夏九铭回过神来,愣了一下说道:“先前因为没有接好骨导致有点发烧,待会我会开几服药,然后要休养几个月,在这几个月里,能不下床就尽量不要下床,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
这时候胡大婶也醒过来了,正好听见了这些话,心也慢慢的定下来了。
“大婶,你看你,要好好的休息知不知道,否则大叔谁来照顾啊。现在大叔没事了,您也不要太担心了。”其实田然更担心的还是大婶了,大婶不光要照顾大叔,还要承担心理的压力,这是最磨人的。
“然然,大婶没事的。”我怎么能倒下,老胡子还要靠自己来照顾呢。
“老胡家的,这几个月地里的活不用担心,乡亲们会帮忙的,你只需要好好的照料你家的就行了。”丁爷爷也知道她的担心,都是邻居,这点小事还是没问题的。
“丁大叔,这,这,真是谢谢了,谢谢乡亲们了,谢谢你们对我们的照顾。”大婶眼眶红红的,人家说患难见真情,也就是这样了。
“真是谢谢夏大夫了,这医诊费,能过些日子给吗?”说到这,胡大婶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额,就算了吧。我和田小姐也是朋友关系,这个算不上什么的,都是举手之劳。你们的药就去我那里抓吧,不用给钱了。“夏九铭知道他们家生活过的一般,这些药都是有点贵的,恐怕也抓不了几副,到时候会影响康复。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这是万万不行的。“胡大婶急了,就算他们没钱也不能这么白白占人家的便宜啊,做人的基本道德他们还是有的。
”大婶,没有什么不行的,到时候我请夏大夫吃饭就行了。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大叔了,别的什么都不要想,有问题我来办。“
”田小姐说的对,但是一餐饭可不行哦。“夏九铭一本正经的看着田然,眼里是止不住的笑意。
额,没想到夏九铭还有这幽默的时候。“好,那本小姐就多请你几次总行了吧。”
听到他们这么说,胡大婶心里微微好一点,但是,她也不希望给田然增加问题。
“额,来了这么久,还不知道这位公子怎么称呼呢?”胡大婶看到站在一旁的年沐谨,这才想起来,刚才被事情给........
“哦,这位是年公子。呐,这些给大叔进补的补品都是他买的。”田然指了指放在一边的补品。
“妇人在这里谢过年公子了。”
“不用客气,我是然然的朋友,然然视你们如亲人,自然也就是我的亲人了。”年沐谨谦和的说着,整个人看起来是那么的儒雅。
田然诧异的看着年沐谨,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厚脸皮的年沐谨吗?但是,谁是你的朋友啊,依旧是改不了厚脸皮啊,直接一个白眼甩过去,你能不能再脸皮厚点。
听到年沐谨这么说,在场的心里都有点明了了。只是夏九铭,眼神闪了闪,紧紧的抿住了嘴唇。
“大家也都累了,先去外面休息一下吧。”张大妈见都杵在这个小小的屋子里有点不合适,就适当的提出自己的建议来。
“那我们就出去坐坐吧。”
在傍晚的时候,田然他们三个就离开了。大家极力留他们吃晚饭,但是都被拒绝了。既然如此,也就不强求了。
三个人走在幽静的小路上,残阳斜斜的挂在天际,偶尔几只鸟雀飞过。
夜色渐浓,夕阳终于耐不过时光磨砺,坠落在山谷里。山巅吞噬了最后一抹余晖。
望斜阳我嗟叹着:“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美丽的斜阳是那么的壮观,却是昙花一现的瞬间。白昼更替日月轮回。人生呢?每人都从幼年,青年,壮年到老年。每个人的夕阳呢?都会如此灿烂吗?岁月匆匆,时光荏苒,花落又花开,青春不再来!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怎么有此感慨啊,你不像是这么多愁之人。“年沐谨不停的回味着田然的这两句诗,形容的还真是贴切呢。
”我哪有多愁了,只是看到这么美夕阳感慨下罢了。夏九铭,今天谢谢你了,那医药费我来出吧。“今天要不是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呢,要知道骨头接错了那可是件很麻烦的事情,折磨人不说,还会导致半残废呢。
”怎么,你不是说要请我吃饭的吗?这么快就反悔了?“夏九铭挑着眉头,双手微微握拳。不知怎的,特不喜欢田然跟他分的这么清。
”没有,但是医药费还是要给的,毕竟你是大夫,救治人给医药费也是应该的。我家是经商的,这点还是知道的。”
“谁缺你那几个钱了,别把我跟你们这些商人通提概论。说了不要钱就不会要,要是你嫌钱多,可以扔掉。”说道后面夏九铭隐隐有些怒气了。
”好了好了,不说就是了。那改天我亲自下厨做几道小菜请你吃饭总行吧。嘻嘻。“
夏九铭这才满意,脸上带了点笑意点点头。
年沐谨可不干了,这怎么行呢。”吃饭这样的好事怎么能少得了我呢。“说着自发的站在了他们两中间,以引起自己的存在感。
“可以,到时候一起来。对了,夏九铭,既然咱们是朋友,就别那么生疏喊我田小姐,喊我田然吧。可不许不答应,否则,你就得接受医药费。”
夏九铭本来听到这话心里就很高兴的准备答应,但是看到田然那不得不的模样,笑了出来。
“笑什么,有这么好笑吗?”毛病啊,说话说得好好的竟然笑了。
“我答应就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