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船,年沐谨田然还有花子宿三人准备说去吃饭,眼看着都已经晌午了。还没走几步,就遇见了王天元,他身边跟着宋佳玲。
田然也懒得理会他们两怎么搞在一起,因为王天文那个渣渣,根本就是个花心大萝卜一个,而且是那种要是见到倒贴上来的,秉承着倒贴的不捡白不捡,所以是一概全收。
王天元也没料到会在这里碰到田然,心里还是有点高兴的,但是看到她身后的两个人,那兴奋感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宋佳玲自从看到田然,就一直都注意着王天元的情绪。当看到他眼里的鄙视不屑的时候,心里笑了一下。
宋佳玲看到田然好像是继续往前走,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节奏,就站了出来。
“诶,那不是田小姐吗。”
听到这个声音,田然心里有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在咆哮。看来是躲不掉了。。。。。。
年沐谨看到田然脸上那不情愿的样子,嘴角勾了下。
“要是不想理会就别理会,没必要在意。”
田然叹了口气,调整了下心情。“没关系,只是无关紧要的人而已,人家都喊我了要是不理会那就显得我没礼貌了,这可是不好的,本小姐可不能被这些老鼠屎给坏了名声。走吧,咱们去施舍点口水和表情。”
花子宿险些喷出来了,啥叫施舍些口水和表情,也只有田然能说的出来。不过好吧,小爷就去发发慈悲,施舍点。
田然面带微笑的转过身,疏离地说道:“原来是宋小姐和王公子哦,竟然在这都能碰见你们,还真巧啊。”看来这个地方还是太小了。
宋佳玲在喊完田然之后,见她一时半会没有立刻的答应自己,面子上挂不住了,而且还和年沐谨交头接耳的,心里那个气啊。而现在对自己打招呼还那么高冷的样子,叼气个啥呀,跟个dang妇一样,勾三搭四的。
王天元很是不喜田然那个语气,立马没好气的说道:“是挺巧的,只是不知道你一个女子怎么成天的和男子在一起,还是好几个,怎么,没见到你家那个夏大夫啊,难道是嫌弃人家不够格,所以就不理会人家了,呵呵,夏九铭还真是倒霉啊。”
王天元说的什么意思在场的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不就是说她水xing杨华吗。
年沐谨双眼已经慢慢地眯了起来,脸上的神情严峻了起来,身上的冷气也在不断地外放。站在旁边的花子宿和田然都感受到了。
田然很是好奇的看了他一眼,这家伙怎么了,明明说的是自己他生个什么气,我都还没生气呢。
年沐谨似是感受了田然的眼光,看向他。脸上的冷俊立即崩溃了。她那眼神,好像是在看白痴一样。我醉了,真心的醉了,这丫的脑袋是怎么长的啊。看来自己以后的路是不好走了。
花子宿内心很是恼怒,虽然说得不是自己,但是那里面也包含了自己啊。而且,就算是不是自己是田然也不行。一个大男人,说起话来怎么跟个泼妇一样。
“哼,麻烦说话注意点,要是不知道就乱说话那可就不好了。做人还是留点口德比较好,否则连上天都会看不过去的。那样,你可就惨了,保不准啊好好的走着路天上掉下了个什么,吃着饭碗里有个苍蝇,蹲个厕所,坑里跳出个青蛙..........所以啊,说话可得想好了说,尤其是那些无中生有的话,就不要说了,以免祸从口出。”
花子宿每说一句,王天元的脸黑一分。
田然对于这种情况可是很乐见的花子宿好样的,说的王天元这个渣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太解气了。
年沐谨眼角一直都是在注意着田然的,看着她那幸灾乐祸看戏的表情,眼里都是满满的宠溺。
宋佳玲见势头不妙,赶紧的过来打圆场,本来是想看田然出丑的,哪知道是这个样子。
“原来年公子和花公子也在哦,大家伙儿有话好好的说,要不趁着今日,我做东请大家喝喝茶怎样?”
“跟你很熟吗?再说了大中午的喝什么茶,要不是你们,我们都在酒楼里坐着吃饭了。”花子宿很没好气的对宋佳玲说着,最讨厌这种女子了,背地里做些小动作,说话也是话里带话,没安好心。
宋佳玲没想到花子宿会这么跟她说话。先别说大家熟不熟,就是一个男子也不会对女子这样说话的吧。这下子,她的面子是真心的挂不住了。脸上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花公子,你是不是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我还是哪里得罪你了。”宋佳玲很是委屈的看着花子宿,那欲泣娇柔的模样,任哪个男人看见了都不忍心。
可惜她遇到的是花子宿这个二货,否则应该不会是这个样子。
“我误会你什么了,好了别说了,我们还要赶着去吃饭呢。”
王天元看不过去了,立马维护的说道:“你这是什么话,一个大男人竟然对个娇弱的女子说这样的话,你还是个男人吗。”
宋佳玲看到王天元为她说话维护她,更是委屈到不行。
“哎呀呀,你还知道啊,刚才你是怎么说田然的,貌似说的比我还过分吧,那你还不赶快向田然道歉。”花子宿立马抓住了重点。
王天元瞬间变了脸,想要让他道歉,做不到!!!
田然也不想把事情弄大,说道:“花子宿,你不是肚子饿了吗,咱们赶快去吃饭吧。”
然后又看向王天元说道:“王天元,我的事情与你都没有半毛钱的关系,请你以后不要在来对我的事评足论道,也轮不到你来说,要是再有下次,可别真以为我好欺负,我只是懒得与你一般见识罢了。别把我对你的容忍当成是你放肆的资本,这样的后果是你承担不起的。”
田然说完看了一眼宋佳玲,眼神里全是不屑,是对她的这种手段的不屑。
之后,他们三个人离去了,只剩下那两个人面色阴暗的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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