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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力气可真大呀!看不出她那样瘦瘦小小的人儿,力气竟然这般大!”回到房后,秦陵想着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怪道这就是他爹给他定下这个媳妇的原因,方便扛猪肉。
不过,一想到他们家家毁人亡,猪肉的行当也不会再开,秦陵的心就充满着苦涩。
他们一家在县城里好好地卖猪肉,也不曾得罪过谁,怎么会有这样子的事情发生呢?
秦陵一想到看到自己的父母倒在血泊里,心就痛的不能自主。
“哥,他怎么出来了?”黎春娇将手中的缸小心地放下,掏出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问道。
她这个便宜的未婚夫,应该没有被她吓着吧?但是若是被她吓着了,那她也是没有办法的。
她天生的力气就是这样子,能接受就好,若是不能接受,那她只能换一个人。
她是不会为了别人,为了任何一个而放弃自己力大事实。
更何况,她也不一定嫁给那个秦陵呢。
“这里风大,又冷,他的身体受的伤远没有好,我让他进去里面好好休息了。”黎文清答道。
“他有没有被我的大力吓到?”黎春娇假装不在意地问道。
‘没有。他只是惊讶了一下而已。看表情不像是被你吓到的样子。”黎文清摇头说道。
黎春娇就露出可惜的样子。
这样都不能将他吓走,那她也是没有办法。
黎文清好笑不得,说:“放心吧。你若是不想嫁,我们会想办法的。”
春娇不愿意,他们也不会逼着春娇。
强扭的瓜不甜。这,他是知道的。
“嗯。”黎春娇应道。
“妹,我们什么时候学刀法,这双截棍已经学了好久了。”黎文清问道。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努力,他能非常熟练地使用双截棍了,收放自如。
“明天吧。明天我们就开始学。等会我们叫二哥给我们作两把大木刀,先用木刀比划。等来年开春赚了银子。我们再去铁铺打两把大刀。”黎春娇想了想,说道。
横竖这冬天也是无事的,她们何不利用这个冬天来学武呢?
学好了之后。无论做什么,也有一份保障。
就算是黎文清想要去打猎,有了武功,猎到猎物的可能性也会大一些。而且,也不会那么容易被那些猎物给袭击到。
若是走南闯北。有着一身好武功,也好有自保的能力。
幸福来的太忽然,黎文清有些不相信,他不太敢确定地问:“真的?”
“真的。等会我们就叫二哥给我们两个做两把木大刀。重一些的,明天,我们就可能开始练了。”黎春娇肯定地点了点头。说道。
“那我,我马上就去找二弟。”黎文清激动地说。而后也不等黎春娇反应,就去了孟氏的房里。
黎文允正在那里看书。
黎春娇好笑地摇了摇头,随即就进了秦陵的房子里。
刚才那个便宜的未婚夫出来,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秦陵正伤感之时,忽然就听到了脚步声。
他没有搭理,而已默默地看着那枯黄的茅草屋顶。
‘你怎么了?刚才出去的时候凉到了?‘黎春娇看秦陵脸色不对,问道。
秦陵慢吞吞地转过头来,低低地说:“没事。”
没事还这个鬼样子,好像是别人欠了他几十万一样,不过,一想到眼前这个人刚死了双亲不久,整个家也毁了,连一个呆着的地方也没有,黎春娇默默地将吐槽的话给咽进去了。
“你也不用想太多。生老病死,每一个人都无法避免的。若是你真的无法释怀,就赶紧养好身体,去查查那个黑衣人的来历,去替自己的父母报仇。凡是做过的事,总会留下痕迹。只要用心,总会查得到的。总比你在这里感伤要好。”黎春娇劝慰地说道。
事实上也是这样子。
事情已经这样子了,再悲伤下去也无济于事,还不如快些好起来,去调查一下这件事情。
“嗯。”秦陵点了点头,但是面上还是原来那样。
黎春娇气着了,感情她刚才说了那么多,这个人居然一点也不触动,她气道:“你再这样悲伤下去,小心留时间给那些黑衣人,让他们痕迹给抹去。”
说罢,她也不等秦陵再说些什么,就径直出了屋。
秦陵这才惊醒起来。
是呀,他若是再这样子下去,那么事情就真的像黎春娇说的那样,那些痕迹都被那黑衣人给抹去了。
以后,他就算是想要追查,那也难了。
一想到这里,秦陵也顾不得悲伤,赶紧从床上起来,开始在地上溜弯。
整个躺在床上对身体恢复不好,下来溜溜弯会好一些。
从今日起,他不会再悲伤了,也不会沉溺于往事之中,他要尽快养好自己的身体,回家里一趟,去调查父母遇害的事情。
哼,气死了,就让他悲伤去吧,到以后,看他怎么去查那一件事情?!
黎春娇气呼呼地走到孟氏的房里。
“春娇,谁惹你了,怎么一脸生气的样子?”孟氏看黎春娇的脸沉的都能滴下水来了,关切地问着。
刚才不是在外面好好地练着武的吗?现在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才过了一小会,就成了如今这上模样。
“嗯。没事。娘,有吃的吗?刚才顶着一个大水缸站了好久,肚子有些饿了。”黎春娇一边摇头,一边摸着自己肚子问道。
孟氏仔细观察了一下,见黎春娇确实是没有什么事情。也没有再追着问,便道:“今天中午吃鱼,我在锅边贴了些饼,我让小丫拿些过来给你吃。”孟氏笑道。
“好。”黎春娇光是听着,都觉得自己的口水掉了下来,孟氏做的这样子饼真是好吃极了,她穿越过来吃过一两次。每一次都爱的不行。
这饼是在热腾腾的鱼肉锅上面贴的。用玉米粉做,非常地香,咬一口回味无穷。
下过午饭之后。黎春娇就去他围观黎文允做大刀。
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黎春娇让唐大夫下好药,又舍在在膳食下面下功夫,黎文允的伤早就好了。
做两把大刀做是不碍事。
黎文清早就寻了两根好木柴等着黎文允了。
片刻之后。黎文允拿着一把类似砍刀的刀过来了。那一把刀刀背有些厚,刀身却是极薄。在冬日的太阳照耀下,折射出一道非常耀眼的光芒。
这一把刀非常地利!
黎春娇心想道。
黎文允走到那把凳子面前,坐下,将那两根木头拿起来掂着看了看。问:“春娇,你想要什么样子的木刀?”这两根木头不错,坚固。
“比你这一把刀子大上四倍。刀背要厚一些,刀面也要厚一些。整把刀的厚度是我现在穿的绣花鞋的两倍。”黎春娇指着黎文允手上的刀,同时伸出自己的脚,说道。
没有厘米什么的,真是太难说了,就算是有厘米,她也不能表现出自己懂得这些。
世上最痛苦的事情不是自己不知道,而是明明自己知道了,却不能和别人说。
黎文允点了点头,他知道了。
接着,在冬日的照耀下,黎文允拿起一根木头就开始修了起来。
那木头极重,极厚,但是黎文允拿着它,好像一点力气也不用似的。他轻轻地将木头放到自己的膝盖上面,就开始修了起来了。
只见他轻轻一划,那一根长长的木柴立即就被削去了三分之一,接着,黎文允的手像是开了挂一样,手不停地翻动着,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将那一根木头削成了大刀的形状。
真是鬼斧神工。
怪不得黎文允年纪轻轻的,竟然有私下接活。这没有两把刷子,这活是干不了的。
接着,黎文允将手中的木刀给放下,又拿起了另外一根木柴,也是几下的功夫,他就将那木柴给弄成了刀的模样。
接下来,黎文允捡起其中一把木刀,将它竖于雪地上,开始慢慢地打磨起来。
到快天黑的时候,黎文允这才将大刀给打磨好了。
黎春娇接着过来用手来掂了掂,看了看,不错,黎文允也是有真功夫的。这刀打磨的非常地好,刀身有光泽,而且,手上拿着,也是非常地有重量。
黎文清也拿着那一把手耍了两下,当下就惊讶地说:“妹,这刀可真重。”若不是他手上有力,根本就不可能将眼前的刀给舞起来。
“嗯。刚开始的时候,我们就要练重刀。这刀重一些才好。若不是我们刚接触刀法不得不用木刀,我早就想去铁铺打两把铁刀了。那铁刀极好,练起来事半功倍。”黎春娇淡淡地说道。
刚开始,内功还不是很好,还是用木刀的比较好。
“嗯。我明白了。”黎文清点头,转头对黎文允道谢。
劳累了一天的黎文允,此时,苍白着脸,不过,在看到自己的大哥和小妹都那么高兴,他心里也非常地高兴,终于能为自己家人做些事情了,他道:“大哥,小妹,你们高兴就好。”
他这几年的木匠活没有白学。
拿到木刀的黎文清和黎春娇也没有耽搁,晚上吃过晚饭之后,顾不得北风狂啸,也顾不得寒冷,在院子里起了两堆火,就着火光,就开始练起了《天矶刀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