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允,本来这一件事情我应该跟你爹说比较合适一些,只不过,你爹不在县城里,所以,我就先问一问你的意思,若是你觉得不错,我再跟你爹说。”黎文允来了莫生语的书房里,莫生语先是请黎文允坐下,给黎文允倒了茶,而后才开始说了起来。
黎文允有一丝预感莫生语想说些什么,不过,又不敢确定。
“文允,你定亲了没有?”莫院长想了想,就问道。
黎文允摇摇头,道:“没有。我今年才十四,还没有定亲。”
莫生语松了一口气,没有定亲,没有定亲就好了。
若是定了亲了,那他说这事可就难办了!
“县城里,”莫生语斟酌了一下,说:“县城里的胡员外,他看中你的才学,想招你为他女婿,托我问一下。”
黎文允心中惊讶,他以为莫生语要说的是学业的事情,谁知道,他却是先问他定亲没有,而后一下子就说起了胡员外。
莫生语见黎文允没有应答,又赶紧说,“这是为他的家的嫡长女求的。”
“胡员外?哪一个胡员外?”黎文允忽然出声问道。
“就是水浸胡同十巷里的胡员外。”莫生语解释道。
“哦,是他家呀。”黎文允了然,点头。
“怎么?你跟胡员外打过交道?”莫生语这会儿却是疑惑了,问道。
黎文允却是摇摇头,说:“没有。我没有跟胡员外打过交道。不过,我兄长猎到的大只猎物,都是拿去胡员外家里卖的。他们时常在我的耳边说起,所以。我对这个胡员外也有一些印象。”黎文允答道。
这个胡员外,不就是那个先前买了他们家的白虎和黑豹的主家吗?
前些日子,春娇还猎到了一头野鹿和一只狍子,也是拿去胡员外家里卖了。
怎么,这个胡员外竟然看上他了?还要招他为婿?
可是,他们一面都没有见过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黎文允不由地多想。
他除了拜的一个名师之外,还不曾有什么值得县城里的富户去惦记。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先跟你说了吧。那胡员外是看着你哥和你妹。觉得不错,而后又知道你在书院里就读,又拜了翟先生为师。这才托我过来说媒的。他们家的嫡长女今年十七岁,比你大三岁。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而且。这胡员外家底很厚,这胡枝的陪嫁肯定少不了。”莫生语莫着胡子。笑道。
若不是胡员外亲自开口,他还不一定过来说这媒。
这可是他们书院的最优秀的学生呐,以后,可能是光耀整个学院的种子。
他的婚事可不能草草了事。
可是。多年的朋友拜托,他又不得不帮着说合。
黎文允摇摇头,说:“多谢院长了。只是。文允今年才十四岁,还无心谈婚事。打算以后考上举人再说亲。离我考上举人还有好多年呢,我等得起,人家胡员外的闺女等不起。”
虽然不知道这胡员外的闺女长的什么样,不过,十七岁还没有嫁人的话,要不是太挑,就是有问题。
不管哪一样,都不是良配。
“你真的确定了?”莫生语问道。这个学生也是一个品性高洁的,家里那么贫寒,却还是不同意这一门亲事。
黎文允点点头,说:“嗯。回绝他吧。我现在只专心学业,婚事什么的,等考上举人再说。”
考上举人之后,他再说亲,到时,也还不算晚。
“那我便去回绝吧。”莫生语道。说实许话的,他也觉得他这个弟子很有出息,胡员外他闺女是配不上的。
他还听他家夫人说过一些关于胡员外闺女的事情。
总之不是很好。
只是他又拉不下面子来拒绝胡员外,便只得硬着头皮跟黎文允一提。
好在,黎文允并没有应承。
“什么?爹,莫院长亲自去提,那黎文允也没有应承吗?”胡枝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自那天回来之后,她越想越不甘心,特别是近距离见到黎文允之后,她这一颗心再也装不上别人了。
只是,像那天那计谋,用过一次就不能再用了,再用的话,那就算她嫁了,名声也不会很好听。
所以,她犹豫了几天,终于厚着脸皮跟她爹说起了这一事情。
她爹还托莫院长亲自问了。
谁知道却是如今这个结果!
那黎文允竟然不应承!
他为什么不应承!
难道她就那么配不上他吗?
“闺女,他不应承不要紧,我们再找别的。我家枝儿长的那么好,肯定能找到比那黎文允更好的。那黎文允就是一个猎户人家的儿子,家底薄,就是长的好看一些,又有才华一些,其它的,都不怎么好。我回头让你娘出去转转,我自己再出去转转。我们肯定会找到比黎文允更好的人。”胡员外安慰道。
他也气那个黎文允那么不识好歹。
不就是区区生员而已嘛,甚至连个秀才都不是,竟然敢拒绝他们家枝儿?!
“不嘛,不嘛,女儿就是要他,就是要他。”胡枝红着眼睛,摇着胡员外的胳膊。
胡员外的心几乎都要碎了。
这是他的长女,自小她要什么,他都满足,从小就娇宠着长大,什么东西得不到,今天却求而不得!
那个黎文允,实在是太可恶了!
胡员外心里恨恨地想道。
早知道,当年就不收黎文允家送来的猎物了。
拿着他给的银子去读了书,现在,却是瞧不上他们家的人。
哼,当年若不是他让人收了黎文允他大妹打的一只白虎和一只黑豹,黎文允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就。
结果,今天就翘起尾巴不认人了!
“爹爹,我只要他,我今生只嫁他!”胡枝哭的抽抽搭搭的。
胡员外赶紧细声哄着,心都痛极了,长那么大,她家闺女还从来没有哭得那么厉害呢。
都是黎文允害的!
“爹,你快想想办法。我只要他。”胡枝小小声地说道。
原本牛姨娘说的时候,她只想着是一个不错的成亲对象,但是那会儿,在书院门口第一次见了黎文允之后,她的心就砰然动了,到庙会那天,她就情根深种。
那样俊美而有才的男子,她是脑袋抽风了这才不喜欢!
她一定要让黎文允成了她的相公!
“好好,想办,我想办法。你先别哭,哭的我的心都要碎了。”胡员外抱紧这个老闺女,拍了拍她的后背,轻声哄道。
“爹爹说的,要好好想办法,可别偷懒哦。”胡枝哽咽地说道。
“好好好。”此时,不管胡枝说什么,胡员外只是应承。
晚上睡觉的时候,胡员外习惯性地去了牛姨娘那里。
只是,他今天晚上没有做那事的心情,三番两次推开牛姨娘伸过来的手。
“老爷,你怎么了?”牛姨娘有些生气,她今天好不容易有些兴致,但是老爷居然不配合!
他以往不是这样子的!
以往她稍微一挑逗,老爷就迫不及待地开动了。今天,她都挑逗了那么久了,老爷居然无动于衷!
牛寡妇有些生气。以前,很久没有尝过这滋味,慢慢地也就忘记了,但是一旦再尝,就再也忍不住了。
“唉,还不是为了枝儿的婚事?我就不明白了,她为什么一定要嫁给那个黎文允,依我看,那个黎文允也没有那么好呀?家底薄的很,枝儿嫁过去,肯定要受苦。”胡员上叹气说道。
他是真的不喜欢那个黎文允的,就凭黎文允是打猎出身的,就足以让他不喜!
只是,他不喜又怎么样?枝儿她喜欢!
这就难办了!
牛春花一听,心里一喜,事情果然按她的想法来发展了。
胡枝那个野蛮的一个女人,嫁过去,肯定折腾得黎家生不如死!
哼,谁让黎春娇没有买下她!
“听说那个黎文允长的不错,小小年纪的,又被翟先生选为弟子,大小姐这个年纪,正是思春的时候,肯定是欢喜那个黎文允的。”牛春花抚摸着胡员外的胸口,说道。
“喜欢是喜欢,但是那小子是翟先生的弟子,我们又不能逼着那小子娶咱们家枝儿?”胡员外一脸苦恼地说道。
要是能逼就成了,他也不至于那么苦恼。
儿女都是父母的债呀。
“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可行不可行?”牛春花眼珠了转了转,趴到胡员外的耳根,说道。
“且说来听听,成不成,等会再说。”胡员外手揉了一个那一对白玉兔,说道。
牛春花被揉得咯咯娇笑,笑了一会儿,终于低声对胡员外说了他的计划。
“成。这个法子好。就按你说的做。若是枝儿成功嫁出去了,少不了你的好处。”胡员外一听,身体一震,说道。
“你觉得好就好。”牛春花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胡员外的耳朵。
找到方法之后,胡员外也不觉得苦恼了,身体的**也起来了,他一翻身,压在牛春花那白乎乎的身子上,狞笑道:“你个磨人的小妖精,今天挑逗了老爷那么久,现在,爷来满足你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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