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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打开了。
千钧一发之时,於瑞秋看见黑影挤进来,举起右手木棒使劲地挥下去,由于过于紧张,居然落空了。
於瑞秋心里道,糟了,同时左手拿着剪刀往前一划。
那贼也反应过来了,拿着短刀手也往前一捅。
那贼也是个不熟练,估计第一次用刀捅人,动作有些慢。
於瑞秋忙闪身避过,同时,挥动手中木棒,劈头盖脸地打下去。
木棒落肉里有闷痛声寂静夜里显非常**。
那贼估计也是个软脚虾,於瑞秋第一棒敲下去,马上就条件反应,扔下刀,抱着头。
这个蠢贼。
於瑞秋再接再厉,马上又用力挥了几棒。
只听那贼道:“莫要打了,娘子,莫要打了!”
为什么偷了那么多家,那些个娘子都是一吓就让人为所欲为,这个肿么那么彪悍。
常河边走,今日湿了鞋。
流年不利呀。
尼妹,让你三半夜来吓我儿子,让你来偷我东西,让你拿刀来撬我门,让你来毁我清白。
大棒锤肉声音黑夜里越发响亮。
兀地,那贼突然蹲下,抱着头,哭嚎着:“莫要打了,再打就死了。莫要打了,我错了,我不该来,这泼妇,白给我也不要。娘,我要回家!”
哇哇,哭歇斯底里,真真是惊天地,泣鬼神。
於瑞秋没见过这么奇葩贼,所以一时也呆住了,拿着木棒旁边听他哭。
原先看这贼翻墙利索样,撬门灵活样,估计是胆大。
谁知几棒下去,却是个胆小怕死。
可是,这么哭,等会村里人都知道了,明天又会有不好说法传出来了。大抵都是清白被污、家有很多银两,女壮士等等。
於瑞秋不介意村里人想法,但是村人指指点点有时却是让人无比厌烦。
人是社会性动物,生活某个小集体中。如果受到集体排挤,有些事情就会变很麻烦。
於瑞秋则害怕麻烦!
而另一旁,於安然听到打斗声,也穿了鞋,下了床,揉着小眼睛,迷迷糊糊地走到於瑞秋身边,抱着於瑞秋腰道:“娘亲,你拿着木棒做什么?怎么我听到有声音?”说完,还用脸蹭了蹭於瑞秋衣服。
於瑞秋道:“儿子,你睁开眼自己看。”
於安然还抱着於瑞秋腰,懒洋洋地睁开眼,一看,一大团黑色东西自己娘亲面前。
於安然顿时放开抱住於瑞秋手,嗖一下站到於瑞秋面前,张大手臂,大道:“你是谁?”
仿若一个老鹰一样保护着自己孩子姿势。
於瑞秋哭笑不得,这孩子,忘记自己只有四岁多吧,居然站自己娘亲身前,意图帮助自己娘亲挡住外来危险。
那人听到於安然带着嫩气喊声,抬起头。
只见那脸家鼻子和嘴巴处全是血污和鼻涕,脸上还有泪水,看上去即恶心又恐怖。
於瑞秋一个忍不住“呃”,干吐了一下。
於安然则人小胆大,眯着眼睛,就着月光,看了一眼,捡起地上刀,对着那贼人道:“这不是张寡妇儿子黄大‘秀才’?这黑地半夜,跑到我家做甚?”
那贼人看出於安然认出他,急忙转身一窜,夺门而出。
嘤嘤嘤,这一家子都好可怕!
於瑞秋和於安然并没有追,这黑天{地,追起来也不方便,而且有道是“穷寇勿追”,万一这黄大‘秀才’急起来,把她们解决掉怎么办?
须知,一个成人男人力气绝对比一个女子和一个小孩加起来还要大。
这次运气好,碰上黄秀才这样胆小怕死人,如遇到个穷凶极恶人,怕是没有那么容易了。
想到这,於瑞秋不由地一阵万幸。
於瑞秋把门重锁好,把桌子搬到门后顶着,这样就算贼再返回,撬门时候必定发出很大声响,到时自己也好做准备。
於瑞秋清洗了一下,再次拥着於安然睡下。
这下,於瑞秋才发现,於安然手颤抖。
於瑞秋忙抱紧於安然,抚了抚他背,道:“安然,别怕,娘这里。”
於安然却抱紧她,细细哽咽声断断续续地传来。
良久,於瑞秋听到哽咽声没有了,松开怀抱一看,小家伙哭着哭着就睡着了,脸上还挂着未干眼泪。
於瑞秋好笑又无奈地地笑了下,抹去他眼泪,扶着他头睡下,掖了掖他被子。
躺床上於瑞秋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今天事。
贼人居然是村是张寡妇儿子黄生员。
前些日子张寡妇刚谴人上门说亲,被拒绝后,自己看没有后续,也不曾留意。谁知今日就遭贼人。
这黄生员不是一介读书人?这鸡鸣狗盗之事做还挺熟练,看他撬门劲,估计没少撬别人门。
自从卖了灌汤包赚了点小钱外,接二连三出事,先是儿子落水,接着是今晚遭贼。
自己也没有啥钱,除了卖灌汤包赚几两外,再也没有别资产了。
村里不是没有比自己富裕,怎么就来偷自己?
而且是深半夜来偷。
难道是来偷方子?但是食物方子怎么可能用笔记下来,给别人偷?
不对,这黄生员一开始撬门,自己就先入为主以为他是来偷东西,难道他还有别目。
半夜、孤男、寡女、求亲
想到这,於瑞秋脸色都绿了。
这张寡妇,打好主意!
前些日子求亲不成,今日居然想让黄光宏半夜偷上门,造成即定事实,等明天天一亮,村人看到黄光宏从自己房子里出来,这样,就算自己有百张嘴也说不楚。
自己除了嫁给黄光宏外没有别路可走。如果不嫁给他,自己就要被浸猪笼。
而到时,张寡妇家就占主动了。
如此处心积虑地算计自己,张寡妇打好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