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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被打击了,晚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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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瑞秋背着做好羽绒服,手里拿着两小坛葡萄酒,牵着於安然手,走去尹叔家。
到冬天了,黄子岭村一片萧条。
树叶纷纷落下,不少树已经光秃秃,一片苍凉,冬天脚步正临近。
於瑞秋前些日子把自己家葡萄酒只余了一大坛和3小坛,其余全卖给了连掌柜,一共得了二十多两。
钱有点少,但如果於瑞秋省吃俭用,足够於瑞秋与於安然两人十年生活费。
於瑞秋照旧把钱放一个小坛子里,埋房间衣柜下面。
没有了床,只有坑,不好床底下埋银子,好房间够大,埋柜子下面也是可以。
於瑞秋卖了葡萄酒第二天借了赵大叔牛车去县城买了二十斤棉花和五十斤炭,米面各二十斤,小米也买了些,各种子豆子也买了不少,整整买了一牛车。
回来后,立马给自己於安然各弹了一张棉被,还做了两件棉衣。
后来觉得棉衣太重了,就。萌发了自己制作羽绒服念头。
经过多番收集鸭毛,又是挑选,又是消毒,又是晒干,又是裁剪,终于做成了两件羽绒服,一件给安然,一件给尹叔。
於瑞秋是照着她儿子安然偷偷量尹叔衣服尺寸做了,为了让尹叔穿着加舒服,於瑞秋做得稍微宽了一点。
於瑞秋以为那么多鸭毛应该能做三件羽绒服,但是后来发现自己想真是太美好了。
於安然正长身体时候,於瑞秋做羽绒服稍微大些,明年也可以穿。
而尹叔身材高大,光衣服布料也用去很大一块,把剩下鸭毛都用光了,於瑞秋还填了一些棉花进去。
也不知道尹叔会不会收。
一般男子衣服都是由自己亲密家人做,由外人送不合适。
於瑞秋敢说,尹叔看到这个衣服肯定以为於瑞秋对他有意思。
估计不敢收。
於瑞秋忐忑不安。
怕尹叔想太多,而不收自己辛苦做衣服,误会自己意思,从而两人见面尴尬。
后转念一想,到时给衣服时候说清楚,应该没有多大问题。
安然敲门。
尹叔很就出来开门,看到於瑞秋,微微地惊讶了一下。
往常这个时候这个点都是於安然自己过来学习,现於瑞秋也来了。
尹叔请她们两个入内。
於瑞秋喝了一杯尹叔端茶,不知道是什么茶,有一股淡淡香气。
於瑞秋看了看尹叔,虽是隔了段时间没有见过,但是尹叔却没有变多少。
也是,一脸络腮胡子,哪能看出。
也就只有於安然不怕他了。
“前些日子我把我酿葡萄酒卖给了县城香满楼,价钱不错。留下这些没有卖,专门留给尹兄弟。这是两小坛,家里还有一大坛,也是留给尹兄弟。尹兄弟哪天有空路过我家,再去搬走吧。那一大坛子酒很是重。”
於瑞秋一席话点明了一大坛子酒太重,她并不是不想送大,而是她搬不过来,尹叔想喝要自己去搬。
尹叔是个性情沉静之人,此刻仍稳稳当当地坐着,喜怒不形于色,客气地冲於瑞秋道了谢。“只不过是出了几把力气而已,哪里用得着如此之谢!”
“便不是为了那几日您帮忙,也为了这段时间您精心地教导安然,当得如此之谢。还有这羽绒服,是我让安然量你衣服尺寸,用原来我奶娘那边手艺照着做。这衣服,虽比寻常棉衣轻,却很是暖和,穿着较棉衣灵便。”於瑞秋说完,使了个眼色给儿子,让他拿着放桌上羽绒衣给尹叔。
於安然看见自己娘亲使来眼神,立马会意,跳下椅子,拿起羽绒服,迈着两条短腿,蹬蹬地跑到尹叔面前,道:“尹叔,这是我娘亲手做,穿上可暖和了。我也有一件。您看看合适不?不合适让我娘改改?”
尹叔这时不再是稳如泰山地坐着,脸色却微微有点变,道:“这如何使得,没有这样道理?”
这哪里有未婚女子送男子衣服道理?
难道这於娘子对我有意?
自己除了暗中替他设计黄光宏,找出纵火张五良外,没有做过对她逾越事情呀?
这怎生是好?
尹叔不由地呆了一下。
站尹叔前於安然看到尹叔许久未接自己手上衣服,扁了扁小嘴,把衣服往尹叔身上推了推,道:“尹叔叔,你些拿衣服,安然举手都酸了。”
尹叔回过神来,下意识接过衣服,抱胸前。
於安然怕他反悔不收衣服,立马蹬蹬跑回自己原来位置上。
於瑞秋微笑地看到这两只互动,喝了一口茶,淡淡茶香唇齿间环绕,也不知是什么茶,竟是如此好喝。
於瑞秋看着尹叔抱着衣服僵硬样子,便道:“这衣服只是按我奶娘家手艺所做,特地送来给尹兄弟,只为答谢尹叔对安然指导之恩。您若是不收,也我不好意思把安然托给你教导了。”
於瑞秋小小地威胁了一下尹叔。
她心里也怕,就怕尹叔一怒,就不教儿子了。
这个小地方,难得遇上这么一个文武双全之人。
如果自己教,刚开始还能教,但是以后就教不上了。因为於瑞秋不熟悉这里科举制度,也不熟悉官场科举文,加别提武功了。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尹叔把手上衣服放旁边桌子上,而不是立马穿上试试看合不合适。
想来尹叔也是真心喜欢安然。
两人又寒碜了一下,於瑞秋就告辞回家了。
於安然仍留下跟尹叔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