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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登博醒来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他睁开眼,头很痛,然后发现自己动不了,想说话,舌头也动不了,低头一看,一团碎花布正塞自己嘴里,正是那天他娘缝补用碎花布。
他动了动手,发现手也动不了,低头一看,发现他双手正被反绑于身后,动了动腿,也动不了,大骇,头痛立马好了一半,赶忙转头看了看周围,看是自己熟悉家中,心中大定。
江登博定了定眼,发现自己正被绑一张凳子上,双腿也被牢牢地绑凳子上。
江登博使劲地挣扎了一下,发现他挣不开凳子。
江登博嘴里发现咿呀声音,再使劲,还是没法挣脱。
这时,门打开了,过走了一个人,江登博眯了眯眼,正是自己妹妹——翠花。
她正拿着菜刀朝自己走过来。
江登博朝她咿呀咿呀,下巴猛向上,示意她帮忙解开绳子。
江翠花没有应声,只是拿着菜刀,锋利刀头朝着他脸。
江登博想咧嘴一笑,心里安慰江翠花是吓唬自己。
但是笑比哭还难看。
江翠花用菜用慢慢摩挲着他脸,江登博吓瑟瑟发抖。
“大哥,我这一刀划下去,你看会怎样?”江翠花把菜刀锋利一面对着江登博脸,轻声慢语说,仿佛是问今天天气怎样?
江登博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一动,那刀就不留情地划自己脸上。
“哦哦哦,我忘了你说不了了。大哥,等会我拿掉那碎布团,你不用白费力气叫,因为这周围人都是去瞧热闹去了,娘也去了,被我劝去看看。你叫也没有用。”说完,江翠花没有移开菜刀,而是用另一只手扯开江登博嘴里布团。
江登博就想大喊。
江翠花刀加深了一分。
江登博觉得有血沿着自己脸流下来了。
“翠花,有话好好话,咱把刀放下可好?”江登博小心地对江翠花说,惟恐她一个不,给自己一刀。
“也好,放刀你脸上也碍事。”江翠花提着菜刀,走到坑前,把刀放坑上。
“妹子,帮哥打开绳子,这绳子勒你哥好痛。”江登博腆着脸对江翠花说。
“不了,还是这样说方便。”江翠花道。
“江翠花,你怎么能这样绑着我!再不把我松开,我卖了你!”江登博看软语没有用,立马就大声吼了起来!
他全身都被绑凳子上,却大声地吼着坑前一个小女子。
江翠花凉凉地看了她一眼,不答。拿着前不久才放坑上桌子上一碗热火,慢慢喝了起来。
温热水,稍微地驱散了她心中些许寒气。
“江翠花,你做什么?是你把我绑起来吧?还不给我松绑!要不然,等会我就把你赶出家门,卖了你,小小年纪,居然敢这样对你大哥!”江登博气急败坏,破口大骂。
“哼,大哥,从你想把我卖了那天起,你就不是我大哥了!怎么,自己输了钱,而要卖自己亲生妹妹偿还赌债,有你这样做大哥吗?我宁愿没有你这个大哥。”江翠花嘲讽道。
“这哪里是卖,是让你去县城里享福。县城莫府,可是咱这一县里望族,那家小姐,和京城里大官定了亲。你进去后,吃香喝辣,哪天有个幸运,做个姨娘,可不是咱们家福份吗?哪里是卖哟?大哥这是为你好!别人求都没有求这个机会。”江登博心思被江翠花说中,气势也弱了下去,但还是振振有词道。
“呸,我宁愿地里刨食,也不愿意去为奴为婢伺候别人!莫府不说,就说昨天于牙婆来我们家,你为什么想把我卖出去。大哥整日出入赌坊,想必也知道,那个黄员外不是什么好鸟,府里刚满十岁丫鬟都被她拉上床,几个月后都死去了,连个收尸人都没有。你却为了几两银子,想把我卖到黄员外府里头去,你真是我好大哥呀!你上赶着送我去死,还说是为我好,是去享福!我宁愿没有你这样好大哥!”江翠花用手指指着江登博说,狠狠地瞪向江登博。
江登博看到江翠花眼神,打了个寒颤。
忽而,又想到,他是一家之主,江翠花是依赖她,他做什么不得?
“我是这个家顶梁柱,我就是卖了你,你又能说什么,把我放了,要不然,有你好果子吃。”江登博恐喝道。
“放了你,让你卖了我?我再去跳一次水?我又不是隔壁二愣子,我有那么傻吗?除非?”江翠花用右手摸了摸自己左手指甲,道。
“除非什么?”江登博赶忙问道。
这凳子好冷,绑很痛。等给我松了绑,要好好给这个蹄子好看。
这小贱蹄子!
竟敢罔顾人伦,绑了自家亲兄弟!
“你吃下这颗药丸,我就放了你。”江翠花晃了晃自己手中药丸,嘴角微弯,居高临下地看着江登博。
“谁知道是什么东西,不吃。反正等会娘回来了,你不放也得放!”江登博扭过头,不屑道。
这小丫头片子,弄是什么丸,居然想让我吃下去。
昨天自己那么喝晕了,看来和她脱不了关系,那一坛这样酒,自己一个人能喝5坛,怎么会喝一坛就睡到现才醒?
有古怪!
“昨晚你往我酒里放了什么?”江登博马上把自己想到古怪之处问江翠花。
“没放什么,只是放了一个能让人速沉睡药。看看,你睡多好,直到这个点才起来。”江翠花朝江登博道,脸上露出一个邪笑。
江登博不寒而栗。
他那个软弱,整天只会哭哭啼啼妹妹怎么变成现这样了?
那么有心机,又那么地狠毒。
居然敢往家里酒放料,还好,放不是毒,要不然,此刻他早死透了。
“你,你……”江登博看到江翠花,闪着害怕,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你妹妹我,昨天中午出去逛时候,遇到一个游医,我用身上所有银子,买了他几种药,一种就是昨晚你喝,能让你迅速晕迷药。一种就是我手上这颗。”江翠花说完,不等江登博反应,用右手定住江登博头,左手直接把药丸塞入他嘴里。
江登博完全没有反应,一口就吞下,后来意识到自己吃了什么,开始往外吐,想把药丸吐出来。
但是什么都吐不出来。
江翠花拿起坑上她刚才喝剩水给他灌了几口。
吃药丸要吃水才有效果。
不到片刻,江登博肚子激烈地痛了起来。
“贱人……,你给我吃了什么?怎么如此……痛。”江登博只觉自己要死了,从来没有那么痛过。
江翠花不答,反而坐坑上欣赏自己兄长因疼痛而成狼狈样。
这痛哪里比上她刚去莫府做丫鬟时被人打骂之痛?
这痛哪里比上她被主母送上那足可以当自己爹郑老爷床上?
这痛哪里比上她被主母设计流掉唯一孩子之痛?
……
自己遭受所有痛苦,都是眼前这个名为她亲大哥人给予。
不久后,江登博终于停止呻吟,只能脸上冷汗表明他曾经遭受过非人痛苦。
“我刚给你服用是天尸丸。这样药一年有一次解药,那游医给了我十枚,九枚是一年服一次,一枚是服下就能解这个毒。如果超过一年没有服药,就会像刚才那样痛,直到死去。”江翠花满脸笑容地对着江登博说。
“翠花,给我解药。我不卖你了,我不卖你了。”江登博这才真正怕了,求着江翠花道。
“你乖乖听我话,若是同意,就点头。要不是因为我们家还是要一个男人顶门户,我一刀结果了你。也不要娘面前说什么,你,我都不怕,我还会怕娘?也不要暗地算计我,这解药我放一个隐秘之处,除了我,无人知晓。如果你敢对我半分不敬,这解药,我就毁了,你好好思量一下。”江翠花拿起菜刀,把玩了一下,然后用刀对着自己脖子,做出一个切脖子动作。
江登博想都没想,就点了头。
江翠花给他松了绑。
他揉了揉绑了疼痛手,一副想打江翠花又不敢打样子。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她以前就是太善良了,总是顾忌着亲情,才使得这些人把自己推向火坑。
她只是扮了一回恶人,这人,也怕了自己了。
第二天,江翠花也不知道江登博怎么跟黄氏说,黄氏同意把房子卖了凑赌债。
把房子卖了还赌债,是昨天江翠花跟江登博说。
她刚重生回来,还没有赚到钱,只能暂时这样子。
把卖掉房子钱还了赌债,再赁间房子住着,再另行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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