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难为

作者:商七

   “君权神授是皇帝**制度一种政治理论。认为皇帝权力是神给,具有天然合理性,皇帝代表神人间行使权力,管理人民。”於瑞秋顿了顿,看了自己儿子疑惑表情,又道:“古代,周王朝时,就称周武王是“受命于天”,自称周天子,一切“礼乐征伐自天子出”。王权是神授,神圣不可侵犯。所以,老百姓应该要服从周王朝统治。为了方便统治人民,所以历史君王都说君权神授。”於瑞秋只能把她学过历史和政治学知识给他儿子搬过来说。

  她其实也记不得那么清楚了,所以胡乱说了一些。

  “其实这个世界是没有鬼神,之所以这么说,是方便圣上和官员治理整个束王朝。安然,你要明白,就算是没有神,我们也不能随便说这个,不能对它提出非议,我们只要知道就行了,因为非议这个是要被砍头。”於瑞秋嘱咐道。

  这个时代,就是这样子,没有言论自由。封建时代悲哀,就连骂一句皇帝,直接称呼皇帝名字都不行!

  就连风头也不能出太盛。

  今天刚拿到尹文皓给了那二千两时,於瑞秋还想着这一次一下子就把那两个谜语猜出来,免得下次再来一次,再猜一次,后来想了再想,还是只告诉於安然第一道题答案。

  她或她儿子要是一下子把这两个谜语都猜出来,就算不被人当成妖孽,也有很多人来查探她自己或她儿子。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就算是21世纪,这么出风头也不好,何况这是古代社会。

  所以只能把另一道谜语留给下一次猜谜圣会了,等过了三年。他们风头没有那么盛再说。

  “哦,我也知道,不能人前说这个,所以只能跟娘亲聊聊而已已。”於安然闷闷地想。

  他跟他师傅也不能说,师傅是一个忠君之人,绝对不会有这种不敬思想。

  他如果这么说,他师傅肯定严肃批评他,就是现,也要压低声音讲。

  不过,他想。他师傅肯定听得到。

  但是他还是把这话跟他娘亲说了,他心里一直有疑惑。如果不说,这就像他心结一样。越缠越深。

  管四人驾驶着马车,但是天就黑了,四处还是无人烟。

  尹文皓无法,只得把马车往路边小树林里赶,道:“天马上就要黑了。今天我们这树林里过夜吧。我来守夜,你们睡马车上,不会有什么事情。”

  於瑞秋无奈,但也知道这是好办法了。

  露营什么,路上也遇到过,而且看今天天气也挺好。看来今晚月光皎好,她自己周围有三个男人,也不怕!

  尹文皓和於安然把马车拉到了树林空地上。他们把缰绳系大树上,以防晚上马惊走。

  於泰然和於安然他们两人去捡柴。

  尹文皓则用刀往旁边树枝里弄了些树枝,搭了个简易炉灶。

  於瑞秋把马车上铁锅拿出来,然后小心用葫芦里水冲一遍。

  只有五个葫芦水,一个葫芦水并不多。今天下午,管他们四人省着。但是还只剩四个葫芦。路上并没有看到有水地方,这并不常见,所以他们不敢用太多。

  尹文皓从一个皮囊里拿出肉干,然后用手接过於瑞秋手中锅,不知是有意不是无意,尹文皓手碰到了於瑞秋手。

  於瑞秋觉得自己手烫了一下,一股电流传来。她稳下心神,装作不受影响地缓慢把放手,把锅给了尹文皓。

  尹文皓脸上看不起表情,看来是不受影响。

  於瑞秋觉得她自己太大惊小怪了,不就是碰个手而已吗,还觉得隐约有股电流,今天下午她自己还尹文皓怀抱中呢?!

  看到没有接触过男人剩女就是可怕,只是和一个成熟男子这样一接触,心神马上就不宁了!!!!

  要镇定,要冷静!千万不要自做多情呀!

  於瑞秋深呼吸了一下,然后又转身回马车上拿干粮。

  尹文皓心中也不平静,他刚才无意中碰到了於瑞秋手!他回味了一下刚才那个感觉,又软又滑。

  尹文皓不禁心神荡漾,他还想再摸摸!

  等於瑞秋把包子和馒头拿出来时,於泰然和於安然已经拿着他们自己捡到木柴和树叶回来了。

  尹文皓还没有开始煮他肉汤,而是地上挖了半个坑,看到於安然他们回来,就让於安然继续挖着他刚才挖坑,於泰然继续去捡柴,他自己则从他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就走进树林里。

  於瑞秋知道他是打猎去了,但是打到猎物一没水清理,二没有足够配料,能吃不?

  於瑞秋看着於安然挖坑,觉得她旁边什么都没有做,也去捡柴了。

  等於瑞秋、於泰然才捡柴回来不一会,就看到尹文皓拿着一个脖子被切断山鸡回来了。

  尹文皓跟於瑞秋要了一葫芦水,然后一个人去远处把这鸡处理了。

  又过了一会儿,尹文皓拿着一些树叶和半葫芦水和一个开膛了没剥皮山鸡回来。

  尹文皓把刚才挖出来土拿出来一些,然后双手拿着树叶,用水洗那些叶子,水洗了叶子,流到了那些泥土上。

  於瑞秋看到尹文皓拿着那只开膛山鸡回来就知道他要做叫花鸡了。

  尹文皓把那些树叶塞到鸡肚子里,然后再放些盐,还有一些配料,然后用那些湿泥巴把整个鸡糊住,后把鸡放到於安然挖好坑里。

  尹文皓把坑填好,然后上面放上木柴,开始煮肉汤,於瑞秋他们三人也用於安然削好树枝叉着馒头,开始上火上烤。

  不一会,空气中就传来了肉汤和馒头香气。香着於瑞秋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於瑞秋回马车上拿了四个小碗和四双筷子。

  那个尹文皓他们打包。

  於瑞秋花了半葫芦水把这些碗洗干净,洗了碗水没有直接倒,而是给他们三个人洗手去了。

  尹文皓用树叶包裹着锅边沿,一人给倒了一碗肉汤,就着肉汤,於瑞秋吃了一个馒头,他们则一个吃两个。

  於泰然还想要再吃,他今天没吃什么东西,就早上吃了一些包子,中午因为於安然猜中了谜语。急着逃离众人视线,什么都没有吃,下午又赶着马车。而且那些干粮又冷又硬,他吃不下,早就肚子饿了。

  肉汤正出炉,他不管那汤还是烫,就性急喝了一口。然后烫哇哇大叫。

  於安然就笑话他,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这会,好不容易等汤凉了一些,然后喝了汤,吃了两个馒头,他才半饱。

  但是。於安然不让他再吃了。

  “你刚吃了两个馒头,一碗汤,中午没吃东西。现不能吃那么饱,等会再吃。”於安然拉开他往那馒头伸去手,道。

  “我还是好饿,安然,再让我吃一个。一个就好了。”於泰然甩不掉於安然手,可怜兮兮地看向於安然。然后压低声音恳求道。

  “不行,再吃一个,等一会肚子要不舒服了,何况,等会还有叫花鸡呢,等会你不想吃叫花鸡了?我师傅做叫花鸡好好吃!”於安然坚决不让他再吃一个,怕他再吃一个,等会再吃叫花鸡,肚子会受不了,何况,周围什么都没有,也没有大夫,有什么事情,就麻烦了!

  “那好吧,那等会我要吃鸡腿!”於泰然积极为自己谋福利。

  “哪一次鸡腿不是你。就算你不说,这鸡腿你也是你!”於安然道。

  每一次吃鸡,鸡腿都是於泰然,再说,他就算不说,於瑞秋他们也会把鸡腿给他。

  於泰然不舍地再看了那烤馒头一眼,然后就盯着地上埋叫花鸡地方看,似乎想把它盯出一个洞来。

  半晌,尹文皓才把那柴火拨开,用他自己匕首把泥土挖开,露出里面黑黑一团叫花鸡。

  尹文皓用树叶包裹着那黑黑一团,把它从坑里拿出来,然后用匕首往那一团上面一敲,那泥土就裂开来了。

  尹文皓顺势把泥土拨开,那鸡毛粘着土一起掉了下来,不一会儿,鸡就露了出来,顿时,一股香味传来。

  尹文皓接过於安然匕首,用树叶一擦,就往那拨好鸡上面划了几划,那鸡就被分成几块。

  尹文皓挑了一个鸡腿给於瑞秋,再挑了一个鸡翅膀给於安然,后才把另一个鸡腿递给了正目不转睛地一直看着他手动於泰然。

  於泰然接过鸡腿,也顾不了烫,立马就大口吃了起来,边吃边含糊地说好吃。

  於瑞秋也小口咬着,这鸡肉还真嫩,夹着树叶清香,也不知道是哪一种树叶,放鸡肚子里面,竟意外地好吃。

  於瑞秋很地吃完了一个鸡腿。

  尹文皓立马地把后一个鸡翅膀给她。尹文皓他自己刚才并没吃那一个鸡翅膀。

  於瑞秋不要,表示自己吃饱了,尹文皓只得把那个鸡翅膀给刚才一个窥视着於泰然。

  於泰然早就吃完了,正啃着鸡脖子,但双眼地盯着后一个鸡翅膀。

  看到於瑞秋不要,他双眼不可怜地看着尹文皓,尹文皓受不了,只得把鸡翅膀给他。原本於瑞秋不要,他就想把这鸡翅膀给他自己徒儿。

  这个鸡,是他专门给於瑞秋打,想不到这於瑞秋没吃多少,都是这於泰然吃了。

  他心里愤愤地,就连到嘴鸡肉也没有那么香了。

  於泰然却不管,照样吃欢!

  於安然看到於泰然这样子,也由他去了。

  反正刚才於泰然他也没吃多少馒头,吃一个鸡腿和一个鸡翅膀还是可以吃下。

  我错了,今晚上看了一个多小时球赛,然后第二没有修改就上传了。现修改完了,重上传~情节不变,只是改了一些错字而已~

  ps:

  先,再抓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