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於瑞秋和於泰然放宽心睡得正着,却说尹文皓和於安然、乔月香回来客栈。
刚踏回客栈那个门,一个穿着青灰色粗布小厮迎了过来,对尹文皓道:“大爷,你们终于回来了。刚有一个小孩,拿着一封信,给了我十文钱,让我交给大爷。”
那小厮说完,从自己怀里掏出一封信,就递给了尹文皓。
尹文皓却是不接,而是使了个眼色给乔月香,示意她接了下来。
他不是不想接,这信有可能是那些贼人送过来,他怕这信上会给人下料,现正是关键时刻,半点事儿都不能出。
於安然掏出几文钱,递给那个小厮,对他点了点头,然后他们三人就回到了他房间里。
一进房,三人还没有坐下,尹文皓就示意乔月香把信拆开来。
那乔月香收到尹文皓指示,把那信小心翼翼地从末端地撕了一个口子,然后把里面信纸拿了出来。
她展开信,扫了一眼,开始念道:“你们那两个人我手上,想要救那两人,明天辰时你们三人到县城外小树林前,那里有一个古亭,我们那里见面。不要报官!我们官府里有眼线,如果你们报官,就永远也见不着这两人。”
信上无落款!
乔月香速地把这封信念完。
尹文皓迅速地和於安然对了一眼,对那个乔月香道:“你先回去吧,我和安然明天去就行了。”
“主子,我也要去,主子生死未仆,我不能一个人客栈干等着,什么事都不做。”乔月香听到他这么一说。也急了。她命是於瑞秋和於安然救,昨天眼睁睁地看着於瑞秋被人抓走,什么事也做不了,现让她自己一个人客栈等着,她实做不到!
“你去了,什么都做不了,我们还要分心救你。还不如好好客栈等着,等我们回来。”於安然看了看他师傅阴沉表情,知道他师傅不耐烦跟乔月香多说,便道。
乔月香看了看眼前这两人。知道他们肯定是不带她一起去,便道:“那我就客栈里等着吧。小主子,你千万要把主子救回来。”
她不忘跟於安然说道。
“我娘亲我肯定要救回去了。你自己先回去吧。让小二沏一壶热茶和两碗面过来,你自己也去吃些东西,吃完再睡。”於安然道。
乔月香道好。
担惊受怕了一天,她也有些饿了,这会。实也吃不下去,但是不能不吃,还要保存精力对付那些个贼人呢。
想来小主人也是这么想。
乔月香出去,把门掩上了。
於安然看到那个乔月香出去了,就迫不及待地问尹文皓:“师傅,你看这些人冲什么来?”
尹文皓看了一眼自己这个面露焦急徒弟。知道他今天吓坏了,眼睁睁地看着他自己娘亲被人抓走,却什么事也做不了。便道:“你先坐下来吧。”
於安然一听,这才发生他们还站着。
他步走到那个桌子旁,坐下。
尹文皓也坐下。
“师傅,你看他们冲着什么来?”於安然又重复问了一遍刚才自己问题。
“看来不是冲你那面免死金牌来。要不然,他们就不会抓你和於泰然。只抓你就够了。”尹文皓想了想,答道。
“那他们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想到抓我们,我们才刚进这个县没有多久。而且这个布局还那么周密,且光天化日下县令眼皮底下动手!”於安然又道。
尹文皓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就听到了敲门声,於安然跑去一开,看了一个穿青灰色衣裳小厮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有着两碗热腾腾阳春面和一壶茶。
那小厮看到於安然开门,笑道:“刚隔壁那个乔姑娘说两位客官要用面和茶水,客栈早就备好,可是要现端进去?”
於安然没有回他,而是把身子侧了侧,示意他进来。
那小厮一看他这动作,便知道他同意了,便端着东西走进房间里,他把托盘面和水壶放下,然后就想拿起茶杯,给他们倒水。
尹文皓道:“你先出去吧,我们自己倒就行了。”
那小厮也伸回自己去拿杯子手,道:“好,那客官您慢用。”说完,就退了出去。
於安然把门关好,也坐到了凳子前。
尹文皓这时倒了两杯热茶。
於安然看到那两杯茶和两碗面,并没有动手开始吃喝出来,而且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包,把那个白色小包打开,里面赫然躺着一枚银针。
於安然把这枚银针对着桌上东西挨个试了试,看那个银针没有变色,便对尹文皓道:“师傅,这些东西没有毒,可以吃。”
尹文皓对他点了点头,不错,这么一种情况下,自己徒弟还能保持冷静,真是孺子可教也。
他们没想着提醒那个乔月香,一来,想必那些人是冲他们两个来,没那乔月香什么事,而那乔月香手无缚鸡之力,想必也不会害她。二来,那个乔月香只是一个奴婢,死了就死了,命也没有那么金贵。
两人这才动手吃了起来。吃饱了才有力气,才有精力去对付那些黑衣人。
两人吃完后,也不收拾那碗,而是喝了一杯茶,尹文皓这才回答他徒弟问题:“我们才刚进县里没有几天,那人肯定是从我们一进县里就盯上了我们。既然不是为了你身上金牌,而且我们看起来又不是富有之人,这些人,想必你和於泰然美色。”
这些人,布下这些局,而且从一开始就盯上他们,知道他们要去年龙舟,也知道他会功夫,所以才能从一开始就让那两个大婶绊住他。
他们一开始就是想抓於安然和於泰然,没想到中途出了岔子,跳出来个於瑞秋,结果抓了於瑞秋和於泰然。
财帛动人心,这些人,一不为财,二不为金牌,那便是为了色了。
想不到,他徒弟和於泰然颜色居然招人惦记,为了这个,不惜设局,光天化日之下抢人。
“师傅,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於安然听到他师傅这么一说,脸都黑了。
虽然这么说,他已有八分相信他师傅。他师傅从来不会这种场合瞎说,不会开玩笑。
他自己和於泰然都晒那么黑,那些人是什么眼光,居然瞧上了他们。
於安然和於泰然虽晒黑,但是也达不到黑事情程度,而是皮肤有些小麦黄而已,加上两个容貌长好,身材又是高佻,不怪那些人看上。
尹文皓没有反驳他话,而是道:“也不知道是什么人,那么有势力,居然敢县令和众人眼皮底下动手。”
他说是事实,这些是必定是垂涎於安然和於泰然两人美色才会这般设局。
“可恶!”於安然恨恨地说道。
“现有了瑞秋和於泰然消息,我们也不要急!只要有消息就好,而且你还这里,那个头领估计喜欢是男子,这样,你娘不会有什么事。就是於泰然有些危险,但是他那么傻,估计那些人也看不上。”尹文皓又分析道。
不得不说,尹文皓你真相了!
“嗯。”於安然应道。他知道他这时着急也是无用,还不如好好保存精力,明天大干一场。
“等会你去向小二们打听一下,这个县或邻近县里有哪些大户人喜欢娈童?再打听一下这周围有没有山贼或帮派等。我怀疑那个县令众人面前为了掩饰,没对我们说实话。“尹文皓说道。
看今天这伙人,只有大户人家或有势力山贼和帮派才能养起,普通人家哪里来银子训练这些人。
这些人那个狭小龙舟中站起来,而且还能伸手往岸上抢人,那龙舟居然稳定如山,想来,是经过训练。
“好,我马上就去。”於安然应道,然后收拾桌上碗筷,拿着就下了楼。
尹文皓则回到了自己房间,从自己包裹里掏出一些药粉,开始摆弄起来。
明天估计有一场恶战要打,现准备些东西,有备无患。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了敲门声,想必是自己徒弟回来了,就去开门。
果然是於安然。
於安然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跟自己师傅汇报自己打听到消息。
“我问了,这个古平县里有喜欢娈童只有县里做茶叶生意施员外,其它没有,估计是没有传出来。这施员外家里倒是没有训练家丁。这县城如那个县令所说,没有山贼也没有帮派。”
尹文皓皱了皱眉,这不可能呀,无论哪个县,都有一些地痞,这古平县怎么会没有?他问道:“这县城治安怎么样?”
“还挺好。没有什么古怪之处。”於安然回道。
尹文皓眉头皱深,只是,这里,他没有人脉,无法探听消息,便道:“你今晚就歇我这里,我们明天一大早就过去。”
於安然道好。
两人歇下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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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会晚些,二周六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