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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宗海的寿宴结束后,於家人的并没有立刻休息,而是集合在大厅里。
尹文皓也没有回去,一起到了大厅。
今天有人当着他的面设计他的未来的娘子,这事不查清楚,是怎么也睡不着的。
不一会儿,胡嬷嬷抓着那个小丫头就到了正厅里来。
那个小丫头吓的瑟瑟发抖。
於瑞秋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小丫头,於府不大,仆人也不多,所以基本所有的人她还是知道。
“你是谁?”於宗海亲自审问眼前这个小丫鬟。
今天寿宴结束,他立马就听说了这一件事情,那些人把歪主意动到了她女儿身上,这让他一天的好心情没有了。
好不容易这个女儿苦尽甘来,现在差点就把被人陷害了,前段时间刚传出那个流言,现在还差点被人陷害了。
而且还是在他自己眼皮底下发生这样的事情,而且还是在他的家里发生这样的事情。
若不是今天周氏和秋儿两个人都机灵,明天於府就成为京城里的人的笑柄了。
那个小丫鬟吓的直在地上打哆嗦,话也说不出来。
於宗海眉头再皱起来,喝道:“是谁派你来的?是谁让你倒水到秋儿身上的?”
那个小丫鬟仍是低着头,一声不吭。
“周氏,这个人是什么时候买进来的?”於宗海见那个小丫头没有发出声音,便问着周氏道。
“这是刚回来京城后不久买的,一直是在厨房里做烧火丫头,只是不知道被谁收买了,所以才这般行事。”周氏道。这也是她治家不严,要不然,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她当初采买丫鬟的时候若是更小心,打听清楚这些丫头的来头,现在也不至于被公爹责问。还是家生子好,外头的人没有那么容易收买。
“想来这个丫鬟是被人收买了的,现在问也问不出来什么,把另外一个带上来。”於宗海有些厌恶地看着底下那个只会哆嗦的丫头。
周氏松了口气,她就怕公公抓着不放。
尹文皓在旁边听到皱起了眉头。什么人,那么大胆,手都伸到了自己未来岳父的家里了。
秋儿还是要早些嫁给他才好,若是再发生像今天这样子的事情,他的心脏可不够跳的。
侍书很快就被压了进来。
中了“七日香”的他现在还满脸潮红,因为身体得不到缓解,他现在全身上下难受,尽管刚才他在柴房握着他自己的那个释放了两次,但是仍是饥不解渴。
众人一看到侍书这样子,心头火更是冒了起来。
若是今天於瑞秋中了这药,那后果不堪设想。
也不知道是什么人,那么歹毒,居然想要毁了他们於家。给他们於家的清白女儿下那么重的药,这不是逼着於瑞秋去死吗?
若是於瑞秋中了这个,再被那张夫人和于夫人看到,再被那些来人看到,那於瑞秋还有何脸面生活在这世上,而於府丢了那么大的丑,还被指责家风不正,名声全都没有了。
名声没了,家里的子弟还有什么前途?
“来人,去外面的缸子里端一盆子水来。给眼前这个贼人清醒一下。”尹文皓命道。他再也忍不住了,若不是今天於瑞秋机灵,没有回去她自己的房间里,早早说去了於安然的房间里,等他和安然赶到,等待他们两个的必然是秋儿和这个男子在床上的场景。
这个贼人中了药,到现在还是这一副yin荡样,若是秋儿中了,那后果,尹文皓简直不敢再去想那后果是什么。
胡嬷嬷领命去了。
大厅里众人皆沉默。
於家人的全了筠姐儿,基本全在这里了。
发生了那么大的事,事关家里的大事,大家全都聚在一起。
胡嬷嬷很快就回来了,她的手上还端着一盆冰水。
胡嬷嬷朝於宗海看了一下,於宗海点了点头。
胡嬷嬷把那一盆水直接倒在了侍书的头上,把他直接从美梦中惊醒。
侍书睁眼就看到於宗海坐在他的面前,他还以为他得手了,便痛哭流涕道:“老爷,我和小姐是情难自禁,求老爷成全我们。侍书求您了。”
於宗海没有反应。
於瑞秋气的发抖。她还没有这么当众被人侮辱过。这人白日做梦吧,她跟他两情相悦,呸,若是她进了她自己的房子里,等众人发现她和这个男子私通,现在她就是有口也难辨了。
是谁,使出这个歹毒的主意?
尹文皓看到於瑞秋双手颤抖,心头的火再冒,他这几年来的火今天冒的最多。
那个侍书看到於府的人都没有反应,窃喜,但是又不得不苦苦压抑住,更又道:“我对小姐是真心的。请老爷成全我们。不关小姐的事,今天这事是我情难自禁,要罚就罚我吧。不关小姐的事,求您不要怪罪小姐。”侍书把话说完,然后低头下,使劲磕头,求於宗海大度。
若不是於瑞秋清楚她自己从来没有跟这个名与侍书有过男女之情,她都要为这个侍书叫好了,尼玛,好一副深情的模样呀!好一个痴情的男儿!为了让自己的心爱的女子不受惩罚,然后抢着认罪。
於瑞秋恶心地都要把她刚才吃的东西吐出来了。
她还没有来的及说话,就听到尹文皓喝道:“你说你和秋儿有情?”他两眼成刀,射向那个侍书。
这个人,怎么敢,怎么敢污蔑秋儿的名声,幸好秋儿与和他一起定亲,若是和别人,现在听到底下这个人的话,指不定会怎么样呢?
侍书听到此话,抬头一看,看到尹文皓那铁青的脸。大将军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输给他一个小厮?!他比将军还要早品尝到小姐的身体呢!他心中得意,脸上却丝毫未露,道:“是的,我和小姐早已情投意合。早先我是表少爷的小厮的时候,我就深深地仰慕小姐,却没有想到,小姐也对我有意。你来我往,我俩就私定了终身!”
尹文皓听了这话,更加地气愤,“你说秋儿跟你情投意合,可以凭证?”这人给了他十个脑袋了吗?居然敢在他的面前污蔑於瑞秋。若不是他和於瑞秋在黄子岭村共同生活了六年,彼此之间了解,就算现在这个跟於瑞秋没有什么瓜葛,这话也会在他的心底下留下痕迹。
“是谁派你来的?”於瑞秋再也听不下去了,开口问道。
“说,是谁派你来的?居然毁我娘的名声!”於安然也问道。
於宗海却是没有开口,而是沉沉地看着底下的那个人,眼神看不出一点端倪。
其它人都没有说话,就看着侍书,看他还能胡扯什么来。
“没有人派我来的,小姐,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这里还有你的定情信物呢。”话声刚落,那个侍书就伸手往他自己的怀里掏东西,掏了一下,掏出来了一条手帕。
胡嬷嬷上前几步接过,然后递给了於宗海。
於瑞秋撇了一眼,没有再看,就算手帕是她的又如何,还不兴这个小子去偷的?背后的那个人连她的手帕都能偷到,看来来头挺大的,只是不知道是谁?
於宗海却是没有看,直接开口,“你再不说出是谁派你来的,我就把你的手脚砍去,扔到城外的森林去喂狼。”他这会也没有耐性听眼前这个人说了,若是不说,直接把他扔去喂狼。
“我说的是真的,老爷,我跟小姐真的是情难自禁,忍不住才做出这样子的事情来的,若是我有一句慌言,让我天打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不用天顶五雷了,你都不得好死,你信不信,若是你现在不说,今天就见不了明天的日头。”尹文皓开口道。
那侍书却是只磕头,不肯再说话。
“我记得你在城外还有家人。你若是不说,你们一家都逃不过。”於瑞冬在旁边道。他刚才才想起这个小厮在城外有家人,拿这一个来威胁他,肯定没错。
“他们被那些人抓去了…………”侍书听到於瑞冬这么一说,下意识一惊,便直接回答道,话一出口,他立即就知道他自己说错了,便赶紧闭紧嘴巴,然而却是来不及了。
“那人把你的家人抓去了?他们可是用这个威胁你?”於宗海沉沉道。任谁都能听出来里面的怒意。
那侍书刚才失口而言,此时,也知道现在不招也得招了。他把一切全盘而出。
“你是说,你不知道是谁叫你做这一件事情的?”於宗海道。
侍书点头。
“拉下去吧,把他的手脚砍断,扔去喂狼。”於宗海命道。
“老爷饶命,老爷饶命。”侍书猛地磕头,然后见於宗海没有反应,便转头向於瑞秋道:“小姐,小姐,求你看在你肚子里有我的孩子留我一命。”他还以为她跟於瑞秋发生了关系了呢。
於瑞秋这时却是气的不得了,若不是因为尹文皓在身边,她都想上去抽这人几个耳光。
尹文皓却是直接上前把那个打了几个耳光,道,“堵上他的嘴,拖出去。”
一场闹剧就这样结束了,只是今晚的事到底是谁设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