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都要跟着被算账!这也就算了。 若是太子爱姐姐的话一切都能迎刃而解。问题是!太子对姐姐根本谈不上什么感情啊。
这一点,整个家里都知道。
于是南宫公子犯难了。
白琉月见他犯难,偷着笑了。而一旁张临溪则是咂舌白琉月的狮子大张口。
听说她之前在罗山盛会上就捞了一笔银子。怎么今天还想?
简直是太贪财了!
张临溪心想着,无奈的摇了摇头。
而就在此时,只听到那张老板忽然跪在地上:“王妃!”
“来人啊,给我倒一杯茶。”白琉月完全一副不认识张老板的样子。
“王妃,您怎么不认我了?之前咱们可是还一起合作呢啊。您忘了吗?”张老板咬牙,继续的说道。
试图能这样拆穿白琉月。
但是,显然,他太低估白琉月的厚脸皮了。
看着张老板,白琉月一脸迷茫:“这位公子,你在说什么?叫我王妃?不知我是哪一位王妃啊?还有……我与你从未见面,谈何忘记?”
“从未见面?那这房子?”这房子分明是王妃设计的啊。
“这房子乃是我亲自设计,并且请了能工巧匠,怎么?公子很感兴趣?真是可惜啊,我这个设计,不准备卖出去的。”白琉月笑的无害。
“你,你分明是王妃!”
“你在胡说什么?”
两人争执,让南宫公子坚信了让白琉月洗脸一切就迎刃而解。
于是南宫公子咬了咬牙道:“我同意了!十万两银子,你当众洗脸!”
“哦?公子好生大方。”白琉月掩面轻笑。
“来人啊,拿清水来!”张临溪大手一挥,吩咐道。
随后,一盆清水被拿了上来。白琉月当着众人的面,开始清洗脸上的胭脂水粉。当脸上的胭脂水粉全部清理之后,众人再度震惊了。
本来……上了那些恐怖的胭脂之后,看上去像是十八层地狱。
但是现在,依旧没脱离地狱啊!
还是那么丑!
女人怎么能丑到这份儿上?
巴掌大的小脸上,遍布黑色的麻子。眼窝有黑胎记。
下巴上还有一黑痣。
“这是夜王妃?”张临溪笑着嘲讽。
南宫公子看到洗了脸之后还是这样的白琉月,瞬间惊呆了。
“这不可能!你没洗干净!”
“哦?”白琉月轻笑,然后将脸都弄红了,依旧还是这样。
“公子,您可满意了?”白琉月看着男子,一副委屈的样子。
“你!你竟然不是夜王妃?”南宫公子惊呆了。
“公子,我从一开始就不是夜王妃。可是奈何公子不信我,还一直要我洗脸,如今我脸也洗了,公子的银子,请马上给我。否则的话,我不介意学习一下那位可以将你丢到太子府门前的人,将你扒光了然后挂在城门上!”白琉月的话,前半部分说的还是委委屈屈的,然而到了后面,却是话锋一转,冷然威胁!
南宫公子本就是个胆小怕事的,如今,见事情和想象中不一样,吓得将所有银子都丢下就跑了出去。
而那黑衣女子,则是道:“今日打扰了,不过,我还是相信,您就是夜王妃,以后再有了证据,会再来打扰的。”说完,也走了。
两人都走了,张老板的脸色瞬间就白了。别人不知道,他可是很清楚的啊。这人就是白琉月!是夜王妃!
他出卖夜王妃,现在又在云月楼里,完全会被她宰了啊!
“张老板是吧?”白琉月浅笑。
“姑娘饶命!”张老板此刻也不敢叫她王妃了。
白琉月闻言,嘲讽一笑:“姑娘?张老板不是说我是王妃的吗?”
“是、是我因为贪财,听从了他们的要求作伪证,还请姑娘放过我!”张老板吓得颤抖。
“哦?那不知,他们是谁啊?”
“南宫公子!”张老板继续道。
“只有他?”白琉月挑眉。开玩笑,这么大的事儿,那个胆小怕事的南宫蠢货是不可能自己做的!
而且,刚刚他说的那些逻辑性极强的话,根本不像是他能说出来的。大概是谁教导的才对。
“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张老板吓得要死。
白琉月自然,也没准备现在就宰了他。事实上,白琉月并不太想杀人。
收割人命的罪孽,她再也不想沾染了。因为一旦染上,就再也洗不掉,如影随形。伴随一生。
所以,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脏了自己的手,实在是得不偿失!
白琉月心想着,也就释然了。
查着刚刚收获到的银票,白琉月满意的很。
“恭喜楼主开门大吉,这就收了十万两银票。可惜了,我那五万两要之后去南宫家讨要啊。”张临溪叹息。但是,那幸灾乐祸的口气,确是藏也藏不住!
“张公子你出身大户。去南宫家要银子自然方便,倒也没什么可惜不可惜的。倒是我,如果不现在要了银子的话,南宫家我可不敢去。毕竟,那可是出了太子妃的人家啊。”白琉月话中似乎有着羡慕,但是聪明人都听得出,嘲讽十足!
显然,南宫家是将云月楼得罪了。
不过,现在这个结果,众人是愿意接受的。虽然说云月楼楼主是个丑八怪这一点有点儿让人伤心,但是不管怎么说,只要云月楼楼主不是夜王妃,一切还是值得让人庆幸的。
若是连这云月楼都是那位王妃的,那才是真正的让人难以接受啊!
到底上辈做了什么好事儿,才能这辈子有那么多的光环?
云月楼开业,虽然因为南宫家那个蠢货的到来风波不断,但是好歹也有惊无险。
白琉月满意的收起银子,在众人的注视下,上了楼。
而张临溪则是在下边与众人客套一番之后,也上楼了。
“好险呢。”张临溪笑道。
“是啊,差点儿就露馅儿了!”白琉月感慨。
“王妃做生意其实也并非什么大事,甚至对云月楼还有帮助,为何一定要否认呢?”张临溪不解。
虽然说,皇室的人做生意本不是太好,可是,现在有几个不做生意的?影响不好这种话根本就是借口。
为何白琉月一开始就不承认自己是夜王妃?张临溪百思不得其解。
“我不想与夜王府的牵扯过深。云月楼是我的,不是夜王府的。”实在是不想再欠夜无珏什么了。
白琉月心想到。
不过,她这心思张临溪是不知道的,对于白琉月的这份倔强,只当她是不愿意依附夜无珏活着。
故而有些敬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