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权之天命帝妃

作者:乱世妖娆

  卫流随着阮烟罗往停车场的方向走过去,快要到停车场的时候,一侧忽然传来喊声:“抢劫,有人抢劫,抓住他!”

  一个人影一下子从卫流和阮烟罗中间穿过,差点把卫流撞的一个踉跄。

  后面跟着一个小巧的女孩子,还穿着cos的服装,所喘吁吁地跑过来,一边跑一边还在喊:“啊啊啊,快点抓住他,我包里有流烟大大的签名啊!”

  卫流本来是想追过去的,听到这话脚下差点绊着,这些孩子们脑回路到底是怎么长的?不说钱包不说证件,首先吼的居然是他和阮烟罗的签名,而更搞笑的是,现在他和阮烟罗明明就在这个女孩子的面前,可是这女孩子眼睛全盯在自己的包上,又根本没认出她们来。

  他脑子里念头还没有转完,身边人影一花,阮烟罗已经追出去了。

  她穿着古装的长裙,不是很方便,就很干脆地直接把长裙一抓,塞了一半在腰间,然后狂奔向方才逃跑的那个人。卫流直觉地担心她会出什么事情,连忙也跟了上去。

  离那个人还有两三米距离的时候,只听阮烟罗大喝一声:“还敢跑?给我停下!”

  身子腾空而起,直接一个飞踢踹在那人的背上。

  那人向前一个趔趄,直接摔了个狗啃屎,而阮烟罗则是潇洒至极地落地,裙摆一撩恢复原状,帅的不能再帅。

  用卫流今天新学到的一句话来说,就是:帅人一脸。

  看到那贼的倒霉样子,卫流下意识地慢下了步伐,他好像忽然才想起来阮烟罗是特战队的,而且那天来医院看他那个肌肉虬结的一米八多的汉子,都要尊称她一声阮长官。

  看来这声长官,果然不是白叫的,他刚才居然还担心她,这担心真是用错了地方。

  阮烟罗一脚踏在那人的背上,居高临下说道:“抢的东西呢?”

  “这里,这里,姐姐你高抬贵脚,饶我一命。”小贼连连告饶。

  那个被抢的萌妹子也跑过来了,从那贼手中把包包夺过来,打开一看,立刻拍着胸口:“太好了太好了,流烟大大的签名没丢,合照也没丢。”

  看过了东西,这才想起来要跟阮烟罗道谢,仰着脸说道:“姐姐,你实在是太帅了,谢谢……啊,你是阮烟罗!”

  后知后觉地直到这个时候才发现她心心念念签名的本主就在眼前。

  一转头又发现卫流也在旁边,立时尖声大叫起来:“啊啊啊,好幸福,居然在这里能碰到你们,烟罗姐姐还帮我打坏人。烟罗姐姐,你简直和书里一毛一样啊,我太崇拜你了!”

  卫流觉得耳朵都要被这个少女给吵爆了,这女孩子的音量和她的外表完全不成比例啊。

  阮烟罗挥挥手,示意崇拜什么的等会儿再表达,低头对踩在脚下的人说道:“自己起来还是我押着你走?这儿警局的地方你应该很熟悉吧?”

  “姐姐,东西我都还了,你就放我一马还不成吗?我这不什么也没捞着嘛!”

  那贼一听就是个惯偷了,说话麻溜的很。

  “少废话!”阮烟罗拎着他的衣领把他提起来。

  “我说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哥在这一片儿也是有名头的,你把我送进去,也就是关几天的事儿,你就不担心你或者你家里人,哪天遇点不测什么的?”

  阮烟罗一听,忍不住就笑了。

  嘿哟,威胁上她了。她自从坐上特战队队长的位子之后,已经许久没体会到被人威胁的滋味了,都快有些怀念了。

  卫流摇了摇头,有些同情地看着那个贼,这可真是踢到铁板上了,不仅脚得折,还得是粉碎性骨折。

  “我还真就不怕,而且也省得你去查,我现在就把名号报给你。行不改姓坐不改名,中央特别战斗序列特战大队一大队队长阮烟罗,你记清楚了,随时欢迎你去给我点不测。”

  那贼一听,脸色立刻惨白,吓得腿都软了,原本还梗着脖子装硬气,此时直接瘫在地上说什么都不走:“阮队长,阮大队长,我错了,你别跟我这一般见识,我幼时父母离异,没人教又没人养,现在还有一个老奶奶等着我拿钱回家看病,如果不是这样,我能走上邪路吗?你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再不犯了……”

  “少跟我这儿装可怜!”阮烟罗不耐烦地踢了他一脚,神色一正说道:“这世上比你可怜的人多了去了,比你处境困难的人也多了去了,可是这里面的大多数人,即使再困难,也不会出来偷窃,抢劫!”

  眼睛盯着那男子,说道:“你要还是个男人,就给我出息点,别让我看不起你!”

  那男子知道自己是说什么都没有用了,阮烟罗捏着他的手又让他完全没有办法逃掉,只好耷拉着脑袋,而阮烟罗则让那少女打电话报了警,几人一起等到警车过来把人带走。

  等到人走了之后,阮烟罗却拿出电话拨出一个号码,说道:“五号,我刚捉了个贼,在城关区这边派出所呢,你给我查查他的资料,查好了如实报给我。”

  那贼的年纪不大,虽然满嘴老江湖的油子,可是最多不会超过二十岁。

  这个年纪,虽然也不小了,可是如果没有受过教育,想在这社会上讨生活,也是挺艰难的。

  卫流看着阮烟罗,目光里就流露出一抹深思。

  他觉得阮烟罗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她不姑息犯罪,可是却又并不是不通情理,她让他的人去查那个人的底细,无非就是想看看那个人说的是不是实话,那贼说的话听起来一套一套的,一听就是说惯了的,可是阮烟罗却要从这中间,却寻求仅存的那一线真实。

  其实这种套话,也并不是从一开始就是套话的,最起码第一次第二次这样说的时候,必然是要从脑子里过一过,想一想的。换言之,也就是这些话里,很有可能包含着那个人的真实处境。

  阮烟罗调查了这些,只怕也是存着帮他一把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