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权之天命帝妃

作者:乱世妖娆

  之前碎尸狂魔落网,抓到的人和卫流所画画像完全不一样的事情,她虽然不关心时政,但也早就已经知道了。

  当时说卫流什么的都有,甚至她出去和几家太太喝茶,那些太太们也假做不知道,若有若无的讽刺着卫流,更是感慨卫司令一世铁血,生了个儿子却是这么弱,简直一无是处。

  卫太太表面上不说什么,但受了多少委屈,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更担心的是卫流,怕卫流经此一事之后,会一蹶不振,后来见到卫流的表现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这才慢慢的放了心。

  可是没想到现在竟然从阮烟罗的口中得知,卫流当初的判断才是对的,之前那个根本是他们抓错了人,卫太太心头不由得五味杂陈,既为自家儿子骄傲,又为他之前受的那些误解心疼。

  想到这一点,卫太太不由又想起了自家的卫司令,卫司令对卫流从来都是严格有加的,可是唯独这一次,卫流看起来犯了那么大的错,卫司令居然一句话也没说,更没提卫流让他丢了面子,难道说卫司令早就猜到了?

  又或者,他虽然没有猜到,但是单纯的只是对自己儿子的信任?

  想想卫司令这些日子平静的样子,卫太太不由心头一阵愧疚,枉她自认为是她疼卫流多一点,可是事关这种事情,她终究是比不上卫司令啊。

  这么想着,心里又是一阵欣慰,老卫那个人,虽然表面上对儿子凶得要命,可是那是他的种,他怎么可能不疼?

  阮烟罗完全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只看到卫太太面色一会儿一变,都快赶得上万花筒了。

  等卫太太把自己的心思转完,这才看到阮烟罗已经出来了,她不由一笑说道:“你洗好了啊,先休息会儿,我下去给你切点水果。女孩子家,洗完澡可千万得记得补点水份。”

  一边说着话,根本不给阮烟罗挽留的机会,一边就下楼去了。

  阮烟罗赶不及叫她,只好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打量着卫流的屋子。

  卫流的屋子十分简单,也十分整洁,一点也没有一般学艺术的人会有的那种凌乱,相反,每一样东西都放在他应该放的位置上,让人看了十分舒服。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阮烟罗很难想像这个房间的主人居然是个学艺术的。

  唯一能证明这点的,大概就是摆在窗边的画架和那张十分大的实木桌。这张桌子上放着笔墨纸砚,这又是阮烟罗所不知道的了。一般说起来学画画,首先想到的都是水彩或者油画那些国外传回来的东西,可是没有想到,卫流竟还学了中国传统的国画。

  不过想想也是,卫流那样安静的性子,怎么也不像和水彩或者油墨这些东西匹配的,还真就是传统笔墨最适合他。

  这么想着,阮烟罗就走到了桌子边,想要去看一看卫流的画作。

  桌上放着几幅山水,运笔十分简单,甚至只是寥寥几笔,可是简单的笔画,却将水山的意蕴表达的淋漓尽致,这已不是简单的用技术就能来形容的了,若是一定要说,这应该是胸怀。

  能画出这样的画的人,必有常人所难以理解的大胸怀。

  阮烟罗不由对卫流更加好奇,他就像是一个隐蔽性极强的宝藏,虽然外表就已经足够吸引人,可是若是再往里面探去,就会发现,每靠近一步,就会更多一份惊喜。

  这份惊喜是挖不完的,以至于阮烟罗走到这一步的时候,几乎觉得卫流是个完美的人,几乎找不到任何缺点。

  在这几幅画的旁边还另放着几幅卷起来的,阮烟罗看上了瘾,就想看看那幅画的是什么,于是忍不住探出身子拿那几幅画,可是那几幅画还没有拿到,却有一幅画被她一碰,从桌子下方的抽斗里掉了出来,正巧掉在阮烟罗的脚下。

  阮烟罗眼睛轻眨,这是什么画,居然没有放在桌面上,而是特意放在了抽斗里,若不是没有完全放进去,而阮烟罗又正好前倾身体碰到了画露在外面的一小点,还真不容易发现这里也有一幅画。

  放在这里,想来是十分重要了。

  这么重要的画,必然不想让人看到,所以她还是再放回原处,不要看的好。

  阮烟罗的家教被阮参谋长养的很好,非常知道尊重别人的隐私,因此打算把画捡起来放回原处。

  可是一弯身,她却不由愣住了,方才从上面看下来,画被桌子的阴影挡着,看不太清,可是现在弯下腰,却可以看得很清楚了。

  那幅画上,竟然画着她。

  确切的说,不是现在的她,而是古装的她。

  阮烟罗心头骤然窜过一阵甜蜜,原来卫流心里也是有她的吗?否则的话,又干吗偷偷地画她的画像?

  既然画的是她,那看一下,就不算看人隐私了吧?

  阮烟罗唇边的笑意忍也忍不住,拾起画在眼前缓缓打开。

  然而看着看着,她唇边的笑意渐渐消失了,转而变为凝重,又变为说不出的枯涩。

  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卫流端着一盘水果进来,说道:“我妈让我送点水……”

  没有说完的话突兀地断在了口中。

  他看到阮烟罗手里拿着一套漫画,在她身边,散落着一幅十分眼熟的卷轴。

  “这套漫画不是我今天下午送来的。”阮烟罗说道。

  今天下午卫流应该是守在她家门口,不可能看这套漫画,而她手上这本,却已经被看过了,甚至被看过好几遍,书页有鲜明的印痕。

  卫流沉默着,没有说话。

  阮烟罗又指着一边的画卷,轻声说道:“这幅画上的人,也不是我吧。”

  卫流依旧沉默。

  他没有办法说,因为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又该怎么解释。

  卫流的沉默就是最锋利的刀,阮烟罗觉得心头剧痛,痛的几乎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呼吸了。

  前一秒钟,她还幸福的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生似的,不过片刻之后,现实就用一个巨大的耳光,狠狠地甩在了她的脸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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