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子残暴妃,第一百一十章 凶残!
第一百一十章 凶残!
跟冯家女子抢男人?!
听了此话,以墨的眉头皱得都快能夹死一只苍蝇了!什么玩意了!
以墨不语,转身就走。爱殢殩獍
李若生怎会轻易让她离开,伸手按住她的肩头,一副恶霸欺压民女的凶悍样儿,“走什么走?本郡主让你走了吗?本郡主问你话呢,你是聋了还是哑了?说!是不是你跟冯家女子抢男人了?”
看着按在肩头上的手,以墨眼底闪过一抹寒光,本想出手可转念想起这是什么地方,压下心头涌出的杀念,用巧妙的暗劲不动声色的震开李若生的手,望着她冷声应道:“我是呈以墨。”
“好啊!果然是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若生郡主目露凶狠的盯着以墨,像市井流氓似的挽起袖子,看样子是要大打出手。
其他姑娘见了,纷纷瑟着发抖的身子躲到一旁,这动作她们太熟悉,院子里好些女子都挨过她的打,那些挨过打的姑娘,脸色瞬间苍白,一溜儿烟的跑了。
只有舞师傅一人硬着头皮迎上去,拦住要出手的李若生。
“若生郡主,郡主,这位是平安公主,是圣上的亲外甥女儿,您可打不得,打不得啊。”舞师傅本不想管,可对方是圣上亲封的平安公主,身份尊贵,要是再她们梨园被人打了,她们肯定脱不了干系。
李若生脾气暴躁且嫉恶如仇,一把推开拦住她的舞师傅,嘴里直嚷嚷道:“起开!打不得?怎么打不得了!即便是皇上的外甥女也不能抢人家男人啊!京城谁不知道冯家女子与慎之公子是两情相悦情比金坚,这不要脸的女人偏要硬插上一脚。本郡主平生最看不惯的两件事就是仗势欺人和棒打鸳鸯,这女人一来就占了两样,本郡主见了就觉眼疼!今天,看我不打死这不要脸的女人,看她还敢不敢抢别人的男人!”
舞师傅一介弱女子,被她粗鲁的这么一推,硬是推得脚下几个踉跄,差点就栽倒在地。见若生郡主一口一个‘抢男人’,顿时无语的扶额望天,正经人家的闺女哪敢说这般惊世骇俗的话啊,难怪北郡王妃也拿她没办法,要送到她们梨园来教养。不过……北郡王妃也真是高看她们梨园了!
要将这样粗鄙不堪的女子教得温婉可人,还不如塞回娘肚子里重生一回来得直接!
听着女子粗俗的辱骂声,以墨再好的脾气也不禁生怒,况且她脾气本就不好,绣袍下的手指弯了弯,指尖隐隐有煞气萦绕。心想:杀了这女子也没什么吧?
李若生可不知道以墨是个不好惹,她动了动手腕,扭了扭脖子,正打算助人为乐,为冯家姑娘除了这祸害。粗吼一声,轮起拳头就朝以墨从来。
以墨低垂着眼帘,眼中杀机乍现,指尖戾芒流转,正要出手,却见门口冲来一梳着双髻的丫鬟,死命抱住李若生。
包子紧紧抱住她家郡主的脚,“郡主,郡主,不能冲动啊,不能冲动啊。王妃说了,如果您今天再在梨园惹事,就把您嫁给城西的屠夫王麻子!”
若生郡主被自家丫鬟突然冲出来抱住脚,差点摔个狗吃屎,心里正气着呢,又闻她娘要将她嫁给城西的王麻子,顿时气得俏脸涨红,扯着嗓子怪叫道,“什么?娘真要把我嫁给那个又矮又丑还满脸麻子的屠夫!?!”
若生郡主中气十足,吼声震得众女耳朵发麻,个个苍白着脸一副弱不禁风的摸样。
包子怕她家郡主怒极了迁怒王麻子跑去将那人杀了,赶忙开口解释,“郡主,您别急。王妃说了,只要您不惹事,她就给您找个英俊帅气高大威猛且又武功高强的好夫婿!”
“好,那行,本郡主不惹事。”若生郡主踢踢贴身丫鬟的手,“快把本郡主的脚放开,本郡主要去教训教训那不要脸的女人。”说罢,目光凶狠的瞪着以墨。
那模样,惹得以墨都还以为是抢了她英俊帅气高大威猛且又武功高强的夫婿了呢!
包子听了她家郡主前面的话,本要放手,可一听后面的话,顿时又视死如归的紧抱着不放,“郡主,您教训人也是惹事生非,王妃会把您嫁给王麻子的。”她可不想去给王麻子当填房。
承天国的规矩,陪嫁的贴身丫鬟就相当于婆家送给姑爷的小妾,在小姐不方便的那几天就由贴身丫鬟伺候姑爷,以免被其他侧室得了宠去。
闻言,若生郡主那个纠结,‘恋恋不舍’的看着以墨,颇有些为难,“可这女人实在不要脸,竟敢抢小雅的男人,小雅可是本郡主的闺蜜好友,怎能看着她被人欺负而不管呢。”
包子瘪瘪嘴不管,“您是愿意为好友出头呢,还是愿意嫁给一个英俊帅气高大威猛且又武功高强的好夫婿?”
若生郡主睁大着眼睛,“这……”
“郡主,请您别为难呈姑娘。”嘤嘤柔语如空谷幽兰洋洋盈耳娓娓动听。
以墨抬眸,又见一粉装华衣女子走来。女子身披着白色披风,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柔美优雅。青丝挽成髻,简约的斜插着精致的蝴蝶钗。秀丽的脸庞,薄施粉黛,肌若凝脂,气若幽兰,似清灵透彻的冰雪,清雅淡然。
人群中有女子不屑的嘀咕一声,“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如此做作,真是令人恶心。”诋毁声中不免有些嫉妒。
当初在东来楼,冯雅骄纵蛮横的怒打‘救命恩人’一事在京城贵女圈中传开了,这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大家族的女子哪个没点心计,不然怎能在众多嫡女庶女里脱颖而出,博得长辈们的喜爱。可有些人见冯雅相貌好名声好且又与文采风流的慎之公子情投意合,便生了嫉妒之心,嘴上要诋毁两句心里才舒坦。
女子声音小,要不是以墨耳朵灵敏还真听不到。以墨冷笑一声,饶有兴味的盯着冯雅,聪明的女人最得她的欣赏!
“呈姑娘,您别生气,若生心直口快,请您别和她计较。”这话说得,渍渍~太有水平了。
园中女子都尊称以墨一声‘平安公主’,冯雅倒好,左一个‘呈姑娘’右一个‘呈姑娘’显然是将自己放在与以墨同等的位置上。
“小雅!”若生郡主性子傲气,见不得自个儿好友如此‘低声下气’,粗吼一声,“你跟她说这些做什么!我要是你,就冲上去给她两巴掌,再抓烂她的脸,看她还敢不敢勾引别人的男人!”
“若生,别这样。”冯雅拧眉,矜持而雅致的站在一旁,眉宇间故意露出些无措和胆怯。
若生郡主恨铁不成钢的瞪她一眼,“你这人就是心善!哼,你不打,本郡主帮你打。”说罢,一脚踹开脚下的包子,举手就朝以墨的脸打去。
以墨脸色一冷,反手抓住朝她扇来手腕。
若生郡主惊‘咦’一声,她原本以为对方是个娇弱的闺家小姐,自然没有防备,“哎,还有两下子啊。不过本郡主照样打得你满地找牙!”说着就欲睁开以墨的手,可那双嫩白的葇夷就像铁钳一样死死钳住她的手腕,不管她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
若生郡主气得大吼,“放开本郡主!”
以墨冷冷的睨她一眼,那目光就像冰冷的毒蛇,盯得李若生毛骨悚然。
不知怎么李若生突然闭了嘴,心里生出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胆怯!
“你、你要干什么?”
“我来教教郡主规矩。”以墨一改先前的冷厉,眉眼间带着懒散,可眼底却是满含煞气,伸出右手把玩着被握在手里的削葱玉指。手指嫩白如玉,指腹圆润修长,肌肤虽不似深闺女子那般细腻,可也不似江湖女子那般粗糙,看来是真习过武,可没下过苦心。
“你、你……”李若生睁大着明亮的眸子,只觉手指上有刺骨的寒气萦绕,吓得她脸声音都开始发颤,“你放……啊啊——”突然的惨叫声吓得园中女子们一个哆嗦!
众人瞧去,惊得倒吸一口冷气!
以墨原本漫不经心的把玩着葱白手指,可不知怎么,猛然发力,生生将玉指折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形状,疼得李若生惨叫连连!
“郡、郡主……”包子惊呼一声,本能的冲过去,却见一个狠戾的眼神射来,吓得她脚底生寒,像是被仙法定住了一般不敢动弹。
以墨又把玩着她另一根手指,漫然说道:“我是公主,你是郡主,我是尊,你是卑,这点你得分清楚,别以后见着还是没大没小的大呼小叫。”
咔嚓!
一声脆响,又是一根手指弯成扭曲的形状。那清脆的响声落在众女的耳里,宛如魔音,吓得面无血色。
“啊啊啊——”李若生疼得想要一头撞死,以此了却此生。
以墨神情依旧懒散,又换了另一根手指把玩,“还有,抢男人这种事以后别到处嚷嚷,一个姑娘家怎能这么不矜持。”
眼见着她又要掰断自己一根手指,李若生忙忍住疼,急喊,“别掰了,别掰了,都听你的,都听你的——”
以墨莞尔一笑,放开她的手,像拍小狗似的拍了拍李若生的脑袋,赞赏道:“这就对了。”
手放下时,又恢复了那副冷傲疏离的样子,可这次没人敢正眼瞧她,就连舞师傅这种见惯了人间冷暖的人看见了都心惊胆颤。刚才那随心懒散的摸样宛如地狱中嗜血的魔鬼,冷心冷情,将天地万物当刍狗看待!
若生郡主走了,赶回王府找大夫接指骨去了,走时还凶狠的瞪了园中众女们一眼,警告她们别乱说话。想她堂堂北郡王府的郡主,竟被人打断了手指,说出去多丢脸啊!
咳咳,这脑回路异常的奇葩,她不是应该记恨以墨,然后第一时间想办法报仇雪恨吗,怎么第一个反应是丢面子呢,果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李若生走了,冯雅也不敢多留,朝众女颔首点头,转身出了礼院,走时眼神复杂的望了院中傲然林立的女子一眼。
礼院的女子不多,且又被若生郡主警告过,不敢乱嚼舌根。而冯雅自是不会说去灭自己威风长情敌志气,所以此时除了礼院中的几位女子,其他人对今天之事一概不知。
下午申时梨园就不再授课业,众女子纷纷出梨园坐着自家马车回府。以墨站在门口等着玉蝶,远远的就见玉蝶迈着小莲步款款而来。
“以墨妹妹,你等很久了吗?”玉蝶搅动着手中锦帕,歉意的盯着以墨。
“没事,走吧。”以墨转身上了马车。
以墨刚踏上马车,就听身后传来一道清冽而急切的噪音,“玉蝶小姐,请留步。”
以墨回头,但见一位温润如玉的青衣长衫男子匆匆跑来,当看向门口的玉蝶时,漆黑的眸子迸发出亮光,“玉蝶小姐,你说的那本棋谱,玉某找到了。”
“是吗?”玉蝶展颜一笑,灿若骄阳,脸上的欣喜一览无余,“玉师傅,您真的找到了?”
“恩,玉蝶小姐要不要随玉某一起去看看?”玉文沉期待的望着玉蝶。
“这、”玉蝶徐徐敛下笑容,几番犹豫,她一个未出阁的闺中女子与未婚男子单独相处会惹来闲话的,可那本棋谱却是孤本,难得一见。
以墨挑眉看向那男子,有些意外,自从玉蝶遇到龚邦尉一事之后,整个人都沉寂了,整日不是以泪洗面就是愁云惨淡,今儿还是第一次见她笑得如此开心。
以墨不忍心让她失望,朝她挥了挥手,“去吧,我让张月鹿跟着你,不会有事的。”
张月鹿被留下护着玉蝶,赶马一职只得朱雀代劳,朱雀赶着马车正要转弯,却与另一辆华丽精致的马车迎面相遇。
“吁——”
这街道不宽,容不下两辆马车同时行走,只得一辆停下,一辆先行。
以墨不是霸道之人,不会去计较先后的问题,吩咐朱雀将马车停到一边,让对方先行。
可朱雀停了马车,对方也停着马车不动。
两辆马车就停在小巷中遥遥对望。
以墨撩开车帘,见对方也掀开帘子。只见一男子慵懒妩媚的斜靠在车厢内,眉如墨画,唇似樱花,目如点漆,肤若白玉。一身雪光潋滟的银白锦袍,一张如神雕细镂的俊美脸庞,鼻梁笔直高挺,线条优美高贵。妖魅绝伦!丰神俊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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