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六郎面色一虞,瞪大眸子不可置信的看着夏木槿,倏然,却是甩袖离去。

  被这么一闹,夏木槿早饿得胸前贴后背了,夏森林等人还想说什么,她却直道:“吃饭最重要。”

  随即径自走向松子背上背篓,一手拖着野味入了自家的门,先洗了一点米,用竹筒装好,盖上她设计好的活性盖子,放进锅子里煮。

  然后从背篓里随手抓了只三斤左右的野鸡,拿着柴刀碗蹲在了门口的右侧。

  对于杀鸡,她还算在行,手起刀落,那脖子一刀划破,将血滴进了装了水的碗里,见血流的差不多才将鸡丢在了一旁,自己则进屋用木桶舀了热水出来。

  进屋时那鸡还未死,在地上挣扎得厉害,此刻,却奄奄一息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夏木槿手脚麻利的将它丢进木桶,一手拿着鸡脚在滚当的水里翻动几下便动手拔起了鸡毛,这鸡毛拔完,这锅子里煮的饭也熟了,便将竹筒给捞了出来。

  家里没有其他刀具,她便用柴刀将清理好的鸡剁成大块,又切了四片姜,先爆炒将油给盛了出来,才加水盖上锅盖煮了起来。

  没办法,家里连炖汤的器具也没有,便只能以锅代替了,这鸡汤好后便又将鸡杂给炒了,这鸡肥油也多,这鸡杂便用的是刚才爆炒鸡肉的而出的油。

  “姐,你做的什么?咋这么香。”松子刚帮着爹娘清理完门口的那些狗血,一到门口便闻到一股香味,他说不上是什么样的香,就是口水不停的流了出来,几个步子跑到灶旁,见夏木槿忙着,便一边添柴,一边瞅着锅里差不多好的鸡杂,吞着口水问道。

  家里的米并不多,昨晚夏大娘磨了些玉米粉,夏木槿此刻正将调着玉米糊,见松子正吞着口水盯着锅子,心底顿时温暖了起来,同时道:“松子啊,去收拾收拾,快要开饭了。”

  松子诶了声便兴高采烈的去准备了,夏木槿将鸡杂盛出又炒了盘新鲜的野菜才烧旺火做起了玉米羹。

  几次下来,夏森林也大体了解了夏木槿的性子,便也不多问,只是干着手里的活。

  而后,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了餐饱饭,这味道可是令松子回味了好半天,最后拍着肚子道:“姐,你要去镇里开个饭馆,保准没人再去别的饭馆去吃了。”

  夏木槿很不雅的打了个饱嗝,皱着鼻子敲了松子一下才道:“松子啊,等下将这些蚕豆放进桶子里泡着,这水要盖过蚕豆。”说完又对着夏森林道:“爹,等下我们到镇里去将这柴禾和野味卖了。”

  “姐,这蚕豆好不容易晒干了你又让我泡着,会坏的。”对于蚕豆的事夏森林和他们说了,虽然有些惋惜那些银子,可大家还是没责怪什么,可是夏木槿此刻一说,几人就更不明白了。

  “你知道个啥,等着兰花豆一出来,你姐啊,保证会大赚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