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她找人故意这么说,让他出这笑话的,不远处,隐隐约约有光点,冯六郎心中一紧,腾地从地上坐起来,便顺着原路跑了起来。

  不得不说,这冯三娘的吼功可真不错,睡觉醒来突然见自家儿子不见了,便扯着嗓子没头没脑又是哭又是疯的大叫了起来,这不,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将所有的村民给吵醒了。

  也不知是谁,说看到冯六郎往山里头跑来了,而且夏木槿也往山里去了,冯三娘便直接跑到村长杨大东家,啪啪啪踢着门,这杨大东睡得迷迷糊糊的,一家人被这声音给吓了个半死,直到门口一阵囔囔声,才胆怯的穿了衣服出来开门。

  这门一开,冯三娘便又是鼻涕又是眼泪的说自家儿子被夏木槿那个践人给拐到山上去了,一边骂着夏木槿一边囔着要去她家讨回公道。

  村长无奈,便是集中了十几个村民,拿着火把朝山里头寻来了。

  冯六郎却炒着近路往家里头走,加上他有没有东西照明,自然是与他们碰不到面的。

  而周彩莲此刻却是一身狼狈的捧着一火把深一步浅一步的朝家里头走,四周静谧无声,怕的瑟瑟发抖。

  她可是听得很清楚,沈公子和他的下属说在哪里,那颗树下等夏木槿,并说还会给夏木槿惊喜,她可是天刚黑就偷偷的去了,等的都睡了一觉,却不见他人。

  心底可是怨死了,况且,她早就放消息出去了,说夏木槿去了十字亭,而冯六郎也去了,此刻,乡亲们估计也会在十字亭看好戏了。

  为了避免碰面会尴尬,她便只能抄小路回去。

  可走着走着,手里的火把突然灭了。

  而冯六郎此刻正好跑了过来,再往前一点就是自己家了,许多村民家好像都点了灯,他有着犹豫要不要这个时候回去,可刚想着,便见一倩影正捧着火把嘴里念念有词的走着。

  冯六郎心中一喜,刚要跑过去,却见那捧着的火把灭了,而那身影也是不慎跌坐在了地上。

  冯六郎几个大步跑了过去,就着阴暗的夜色,在倩影身旁蹲了下来。

  “是你么?”

  “是你么?”

  两道激动的异口同声,听着这软糯的声音,沈六郎想起自己偷偷看过的禁、书,喉咙一紧,便是伸手朝女子身上摸索而去。

  周彩莲嘴角一勾,她就知道,这男人都是表面正经,骨子里却淫的很,不过,不管怎么样,夏木槿,我还是赢了。

  夜色很暗,冯六郎本就被龙虾钳住了那处,疼了整整一天,他都怀疑起不来了,可此刻,脑海里幻想着书上面的,心底却是酥酥痒痒的,见对方并未反抗她的碰触,便是张着嘴巴抹黑的寻着地方。

  周彩莲前面突然被一只大手给捏住并把玩,浑身激起一股电流,便是嘤咛了一声,伸手主动勾住了对方的脖子,两人便一发不可收拾......

  当冯六郎沉入的时候,明显感受到一股阻挡,男子的自尊心大受满足,而底下却是细细的抽泣声,他低头,含住她的抽泣,身下便没节制的开始运动。

  风吹着树叶发出沙沙的诡异声响,即使如此,也没能掩盖那冲击的啪啪声......

  而这种初尝人事的滋味令两人沉沦不已,冯六郎更是久挺不衰,一次又一次的要,换着姿势要,周彩莲被她冲击的云里雾里,头顶不时地的冒出白光,身体也不停的哆嗦......(呃,还算隐晦吧,希望不要被屏才好)

  不知过了多久,周彩莲不知自己是睡着了还是给做晕了,再醒来,身旁已经没人了,而且自己身无寸缕,只是用自己褶皱不堪的衣物给盖住了,看着腿间一抹红色,眸底染上了羞涩的笑意。

  看了看无人的四周,咬牙勉强的将衣服给套上,可刚抬脚,便觉得浑身酸疼难耐,如被马车碾过一样。

  此时,天还未全亮,只是东方露出了鱼肚白,她咬牙每走一步便吸气一声,趁着大家还未起来之前偷偷从后面溜了回去,随即便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因为做的太久,她累得连根手指都不想动,原来,男女之间是可以这样的,原来,他这么的厉害......眼皮沉的要死,却就是无法入睡,想着昨晚的点点滴滴,小脸羞红一片。

  夏木槿昨晚不知是怎么回来的,更不知是何时回来的,只是觉得这一晚睡得特舒爽。

  可能因为睡得早,所以醒了个大早,并在家人都未起来之时便穿戴整齐走出了自己的屋子。

  正屋的侧面的木板床,沈慕寒呼吸均匀的闭着双眸,嘴角微微翘起,似乎做了很好的梦。

  夏木槿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看着他如画的面容,蹙眉的咬了咬唇瓣。

  突然间,她像是着了魔那般低头盯着他看去,却被一只大手给带了过去,并被他抱了个满怀。

  “怎么,开始考虑我了,是不是美得令人窒息。”

  沈慕寒眼睛睁开一条缝隙,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低醇的声音是浓浓的揶揄,同时,习惯性的用食指刮了刮夏木槿的鼻尖。

  “大叔,你昨晚回来没洗脸么?”

  夏木槿双手撑在他厚实的胸膛上,微微弓起身子,瞅了他半响,方才憋笑着开口道。

  闻言,沈慕寒眉头一蹙,这小妮子,又使了什么坏?

  突然想起,昨晚她在睡着之前双手在他脸上抹了把,还傻傻笑了,他那是没在意,此刻......

  倏然,只见沈慕寒一个一个翻身,很随意的将鞋子套上,便牵着夏木槿走了出去。

  到了院子,便又打来水,当看到自己脸上十个手指印时,嘴角的笑意不断的扩大。

  正在此时,夏大娘他们的房门开了,夏森林牵着夏大娘走了出来,并将躺椅铺好,随即又小心翼翼的将她扶着躺下,再给她盖了薄薄的毯子。

  沈慕寒和夏木槿就这么站着,看着夏森林那小心翼翼的动作,柔和的眼神,均是露出了憧憬的淡笑。

  “大叔,大娘,你们就起来了。”

  沈慕寒眸光突然一转,便是走了过去,并朝夏大娘夫妇招呼道。

  夏大娘夫妇本很是开心的看向他,可见他一脸委屈,脸上还有醒目的十个手指印字,说白了,就是一边一个掌印,顿时,脸上闪过各种纠结,眸光更是责怪的看向夏木槿。

  夏木槿被自家爹娘这般看着,良久,才反应过来,指着自己的鼻子想要辩解,可见沈慕寒那委屈而可怜的模样,顿时,知道怎么回事了。

  捏紧拳头正要像他砸去,却听得一道娇弱却很忒的声音:

  “沈公子在么?奴家找你有些事!”

  几人循声望去,不由瞪大眸子看向一脸娇羞的周彩莲。

  她昨晚似乎没睡好,眼袋很深,跟个大熊猫似得,而且涂了厚厚的胭脂,唇有些红肿,但因为唇脂涂得深而看不明显。

  穿的也谢凉快过度,宿兄半露,像是胸前给塞了半颗肉球,走起来还上下波动,衣服应该是最新款式,有些透,那眼神,几乎能滴出水,别扭而娇羞的拧着手里的手帕,衣服欲拒还迎的模样,像极了风尘女子。

  夏木槿眨巴这一双晶亮的眸子,不怀好意的在她与沈慕寒之间来回转悠,随即,走向沈慕寒,轻声道:

  “大叔,你把人家怎么了,瞧那模样,咋跟老鸨似得,看着别扭。”

  沈慕寒挑了挑眉,也是疑惑,明一之前是禀报过,并未见他们两碰面并作出什么出阁的事,而这一大早,这疯婆子发什么疯。

  “沈公子......”

  周彩莲见沈慕寒久久不过来,便是拖长着声音再次软软的喊了句。

  夏木槿一个哆嗦,搓了搓手臂冒出来的鸡皮疙瘩,用眼神示意沈慕寒。

  沈慕寒眸底闪过一丝阴郁,径自走到木盆前,将毛巾给拧干并递到夏木槿手中,随即将脸凑过去,意思很明显,夏木槿咬了咬牙,便拿着毛巾当刷子在他脸上擦。

  周彩莲见状气的牙痒痒,这男人吃了提起裤子就想走,没那么容易,便是冷声道:

  “沈公子,奴家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必须得负责!”

  闻言,夏木槿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并以手指着沈慕寒又指着周贵莲,最后清声道:

  “大叔,你品位真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