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倒是小了,可是...这里却大了。”
沈慕寒说着还在那红点上微微一拨,夏木槿一个颤栗,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涌上心头,似要破骨肉而出,这种感觉令她很不自在,便是用着仅剩的理智拍了下沈慕寒恶作剧的手背。
这一个月她劳心劳苦,忙前忙后,的确是瘦了,可是自从这葵水来了之后胸部就突飞猛涨了,这短短一个月,似乎由那旺仔小馒头长成了小笼包了,摸起来应该还不算太差。
沈慕寒是个正常的男人,虽没吃过猪肉但却见过猪跑,此刻,却很依恋夏木槿这软软的身子,如同一滩水在他身下尽显她别样的一面,而每每这样,最痛苦的还是自己,看着却不能吃,自己又涨的痛,他真怀疑等到了那一日,他那玩意会不会未老先衰。
“起来啦,我赶着回家有事呢。”
见他还是如泰山那般压着自己不动,夏木槿终于忍不住出声催了。
不得不说,有他在的每时每刻都是安心的,不然,她定然无法睡上这么一个好觉,自己也已经进入十三岁了,村里头十三岁的女娃有的已经怀孕生孩子了,既然认定了他,偶尔给点甜头也不是什么坏事。
见她紧绷着身子,小脸也寒了一分,沈慕寒哼了哼,便是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子,不情不愿的从她身上起来,随即又将她给拉了起来,夏木槿戒备的扫了眼四周,急速的将衣服整理好,见沈慕寒早已整理整齐正以探究的眸光盯着她的胸前瞧。
夏木槿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转身便朝马车旁走去。
自从知道自己这里在发育之后我她便做了几件浅色的肚兜,现在不管什么时候,里面都会穿一件肚兜,本来想做胸罩的,可是这段时间太忙,她还没来得及做。
沈慕寒食指在自己下巴处摩挲几下,随即大步跟上夏木槿,抱着她进入车厢之后便又痞痞的道了句:
“是不是被摸了之后就会长大?”
夏木槿瞪了他一眼,捞了茶几上的一本书便朝他扔了过去,却被他给接住了,并吵他邪魅一笑,便驾着马车往家里赶。
夏木槿有些叹息,是不是所有男人都像他那样不正经,还是只在她面前如此......
回到家,娘他们已经做好了午饭,现在每天还是有两桌人吃饭,明一等就有十几个,还有几个烧火的,加上自家人,这两桌还要挤着做,这饭菜是燕子姐和六婶二苗姐帮着做的。
见夏木槿回来,燕子姐和二苗姐脸上闪过贼贼的笑,见沈慕寒去停马车了,两人跑了过来把夏木槿拉到一旁,像个审查官那般质问:
“说,昨晚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是不是......”
燕子姐虽然在外不做声,可性格还是比较外向,对夏木槿更像是自己妹妹那般,此刻,却是笑的不怀好意,说道最后还用两个大拇指碰了碰。
夏木槿额头划过数条黑线,见二苗也是睁着一双大眼睛,好奇的看着她。
夏木槿开玩笑的扯了燕子姐一下,便正儿八经的说道:
“别带坏我家冰清玉洁的嫂子,看我哥还不找你拼命。”
她这话一落,却见二苗连着脖子都红了,夏木槿与燕子相识一笑,便是打打闹闹的去洗手吃饭了。
她这刚落座,沈慕寒便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坐在了她旁边,并目无旁人的为她夹菜。
哥哥今天也不知被什么风给吹了径自坐到了二苗姐的旁边,偶尔也会为她夹菜,这桌基本都是自家人,明一他们用大碗装了饭夹了菜站到一边去吃了,所以,除了他们四个就是跌和娘,还有六婶和燕子姐了。
而二苗姐从哥落座后这脸就没停止红过,而且还红的有些吓人,几个大人眉来眼去的传递着信心,燕子姐偶尔还会调侃几句,可唯独沈慕寒,对他们的互动像是置若罔闻,只是见了好的菜便往她碗里夹,夏木槿吃的腮子鼓鼓的,疑惑的瞅着沈慕寒那张严肃的脸,有些破功。
他在她面前那些表情是如何转化而来的......
饭后,她便去了窑地,因为今天没有下雨,那漆油纸被取了下来,此刻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了歇凉的茅屋里。
七个窑洞都烧得很好,耳畔尽是噼里啪啦的声响。
“夏木槿,本小姐命令你,把他们放下来!”
夏木槿围着窑打了一个转,不管是水渠还是这窑洞在昨天刮风下雨的情况下都丝毫未损,她很庆幸,可是更多的是感激,要不是那些乡亲们,一切也不会有这么好的效果,她抬头,见八根树桩上的人影,眸底一暗,本想让明一他们送些水给他们,可是这话还未出口,便传来一道不善的命令声。
她目光穿过人群看去,却见赵秋水领着王守财孟氏等人气势汹汹的朝这边走来。
赵秋水今日穿了一件柳色的透明的夏装,里面是缩腰裹胸,好在这裹胸做的保守,将整个上身除了手臂处都给遮住了,不然,这样穿出来还真有伤大雅。
而她看夏木槿的目光是带毒的,或许是因为上次一滴红的事,不过,夏木槿才不管她带毒不带毒,反正和这个女人就是不对盘,而且打心里不喜欢她,本来想要给那些人喝口水的念头在此刻也打消了。
“你是聋子么?听到没有,本小姐命令你把他们放下来。”
赵秋水走近了,并未发现正在一阴凉处与明一等人说话的沈慕寒,而是直接站到了夏木槿跟前,指着一根树桩,疾言厉色道。
看得出,她有一些慌张,夏木槿凭着记忆将绑在上面的八个人过目一番,倏然,脑海灵光一闪,这八个人之中貌似有个陌生的面孔,而赵秋水刚才的那一闪而逝的慌乱却正是因为那个陌生面孔。
“你算老几,说放就放,我的损失他们还没赔呢,还有,那么多人从窑上掉下来,惊吓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家人恐慌费,没个一千两千两他们就在上面好好呆着,况且,这玩意又不是我弄来的,就算是我,我也没那能力将这几个人给绑上去啊!听说这几个人还尿裤子了,这地已经是我的了,弄脏了弄臭了可也是要赔的,王老爷,王夫人,您们说我说的对么?”
夏木槿把话一一说来,说到最后却把问题抛给了王守财夫妇。
因为他们往日里也是这般欺负村民的,听说小孩子在他家门口小便都要收费,没有钱就拿粮食换,这家家户户忙前忙后的,孩子又小,怎么顾得了这么多,可不止一家被这样欺负过。
她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王家就王大富这么一根独苗,今日夏木槿这么一说话,孟氏和王守财连反抗都不敢,一副被欺负了的模样,蔫蔫的低着头,垂着眸子,要多丧气就有多丧气。
“木槿妹妹,你就让人把你姐夫放下来吧,他身子弱,经不起折腾,你总不狠心看着表姐我成为寡妇吧,再说了,六郎是背信弃义,和彩莲苟合,辜负了你,又对不起贵莲,可你也不要往心里去,这林子大什么鸟都有,还差他一只不成,你也不要把这些怨气撒在我们身上,再苦这日子总要过,你说对吧!”
周青莲一直都是如坐绣房的千金那般在家里不出门,今天不知是吹了哪门子的风随着王家夫妇一起出来了,而且牛头不对马嘴的说了一大堆,她这声音细细柔柔,不得不说,还很舒心,可这说出的话令夏木槿只摇头。
这周家的人脑子都被驴踢了么?这都是八百年前的事了,他们却总喜欢挂在嘴边。
好像她真的受了莫大的委屈被冯六郎抛弃了一样。
“王家少奶奶,请你听清楚了,冯六郎的感情史与本姑娘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你们姐妹内讧不要拉上我,那种人渣姐根本看不上。”
对于周青莲她并不是很了解,毕竟记忆中她就是王家的少奶奶,但是两家关系一直这么僵,却从未见她出面说过一句话,今日却在这里做假好人,挑起是非,可见,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周青莲被夏木槿这冰冷的态度给堵的一哽,眸底闪过决裂的狠意,便是笑着道:
“对不起,木槿表妹,我常日里不出门,一切也只是道听途说,你就当姐姐胡诌,胡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