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木槿哀呼,她悲催的被折磨的夫妻生活又开始了......
三天后,终于到了取出子蛊的日子,这三天,下夏木槿一直在家里待着,沈慕寒哪里也不让她去,也不让她做任何事,就是要她好好养着,而且这每餐连吃也要规定,这天一早,夏木槿便起来了,第一时间伸手捏捏自己的脸,看着沈慕寒此刻也是睁开了双眸,便是埋怨道:
“相公,你看,我是不是胖了一圈,再这样下去就没法做事了。”
捏着脸上的一圈肉,慢慢压低自己的头,直到这被捏着的肉无限放大在沈慕寒跟前,一双清澈的眸子颇为得委屈。
沈慕寒这几日都忙着为他配药,一方面又在研究母蛊,所以,每晚都睡得很晚,而且都是在夏木槿睡后他才又起来忙活,本还意识不算很清醒,一双眸子也只是微微睁开一条缝,而随着夏木槿的动作和话语,整个人都彻底的醒来了,同时,伸手在夏木槿的另一边脸上捏了捏,直到满意这手中的触感,才沙哑着嗓音道:
“这样手感正好。”
夏木槿一哽,险些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这是几个意思,手感??
顿时,额头划过无数黑线,睨了沈慕寒几眼,便没了下文,因为她知道,不管她说什么,沈慕寒都会更贴切更暧、昧的言辞来解释这一切,所以,她选择闭嘴。
沈慕寒见这丫头收了手就这么坐着,眉头一动,便是伸手一拉,将她拉进自己怀里,并在她光洁的额头印上一吻,才有些疲惫的道:
“还早,陪我再躺会儿。”
夏木槿心疼他最几天的忙活,便是伸手在他微皱的额头抚了抚,便是在他怀里蹭了蹭,算是应了。
抱着她的感觉很踏实,沈慕寒嘴角一勾,便是闭上眼睛继续睡觉,不久,便传来均匀的呼吸,夏木槿从他怀里仰起脖子,眼眸上翻,看着他的睡容很久,终是打了个哈欠,最后也是浑浑噩噩的睡去。
再醒来,天已大亮,沈慕寒并未在身边,薄被还有着他的温度和特有的薄荷清香,夏木槿翻身坐起,伸了个懒腰,便开始穿衣梳洗。
“姐,快吃早餐,我们都吃了好久了,看冷了没,要不要热一下。”
她一下楼正好碰到了正在装面包的松子,同时,正在忙活的松子见夏木槿下了楼,立马指着桌上叮嘱道,令夏木槿心中暖暖的。
姐弟两再怎么斗嘴打压却终究生分不了,而且这感情越来越好,虽说平日里有些针对,可是到了这正事上,这松子第一个关心的就是夏木槿,不免让她也想起了沈慕寒兄弟,或许也是这样的吧。
“好,这是新做的面包么?舟晚真的是越来越勤快了。”
她微笑着应了声,随后便是走向松子,朝着箩筐里看了眼,眸地闪过一丝诧异,由衷的说道。
这言舟晚做面包的手艺确实是越来越好了,这段时间她并未做任何指导,可是这面包不但做出了不同的形状,连这上面加的花生仁瓜子仁都研究出来了,她记得某天自己无意提了下,没想到她还真听进心里去了。
“是的呢,我们几个刚才分了一个吃了,味道可好了。”
松子装满了一箩筐,便又拿着空篮子起身,对着夏木槿说了句便匆匆出了门,夏木槿也没再多言,径自走到桌前开始吃早餐。
这早餐是瘦肉粥和辣卷,这些都是夏木槿之前教会自家姑姑夏桔花的,当然,因为自己喜欢吃辣的咸的,大家才给她留这口味的, 拿起辣卷轻轻咬了一口,嘴角一弯,便是知道今日的辣卷是自家娘做的,因为娘比姑放辣椒要多一些,而且若是做甜卷,这糖也要多,即便是是这瘦肉粥,这肉末也相对来说要多那么一丁点儿。
估计姑是在那边被压榨多了,早就养成了不浪费勤俭节约的性子,家里人自然不会责怪,只是偶尔想起还是会心疼她的过往。
而她刚吃完早餐,沈慕寒便提着背篓回来了,这背篓里都是些新鲜还滴着水珠的植物,夏木槿一眼便知这是刚采的新鲜药材,估计跟着取子蛊有关系。
“可吃饱了?”
沈慕寒睨了眼桌上空荡荡的碗,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别有深意的问道。
夏木槿面色一虞,别过头不去看他,因为这几天被他逼着吃东西,发现自己的食量都大了些,夜里时常他会摸着自己的肚皮,笑的有些欠揍,然后就会打趣这有了孩子之后她是不是会变成一头只吃睡得小猪。
当然,这只是笑话,因为夏木槿怎么吃都是吃不胖得,这身材可以说是火辣苗条,当然,这一切也只有用过的沈慕寒最清楚,所以才会这般调侃她。
“歇一歇,我去将药给理一下。”
夏木槿的沉默沈慕寒早已习惯,伸手在她头上揉了揉便提着背篓去门外忙活了。
夏木槿则收拾好碗筷并洗了,再出厨房,却发现沈慕寒已经清理好了,随后他便是拉着夏木槿直接去了澡堂,灶上正烧着水,可这火早已熄灭,可灶里头余温还在,看来这水是烧开了才灭火的,同时,这也是沈慕寒烧着备用的。
“这东西看着好生奇怪,应该不是我们大苗山的植物吧。”
沈慕寒已经舀水放进盆里开始洗药材,夏木槿看到那些奇奇怪怪的植物,便是随手捏起一株,左右对看,最后才笃定的说道。
而且这大苗村她熟悉的很,当初为了采蘑菇和抓野味哪里没有去过,可是像手中这株晶莹剔透的东西还真没见过,而且这枝干都是透明的,依稀能看到绿色的黏稠液体在里面缓缓移动,像是有生命那般,令她有些毛骨悚然。
“恩,这都是临山县带来的,我走遍那么多地方,也就在那里发现过,便是带了些种在了你家的菜地里,没想到还真活了。”
沈慕寒对夏木槿的言辞有些诧异,他的娘子连这大苗山的花花草草都记得这么清楚,他真有些哑口无言,同事也正儿八经的端详了她半响,才解释道。
好在,自己跟家里先打了招呼,不然肯定会被杂草给清理掉。
随后,沈慕寒拿出一个碗,不,确切的说是金碗,这碗令夏木槿有些眼熟,直到沈慕寒往灶里加了把柴,并看着那柴滋滋滋的烧了起来,才将刚才是十几种药材捣鼓下放进了金碗里,有找来铲将其捣碎,直到一股很奇怪的味道从哪碗里飘出,他才停止了手中的动作,接下来,夏木槿便是诧异的见他将一个蛋打进金碗,不免惊呼道:
“赤瘟又生蛋了。”
赤瘟的蛋她见过一次,虽不算大,可是这蛋的表面却是赤色的,而且还不忙了如毛细血管那般的红色血丝,乍一眼看去恐怖至极,再一眼看去便是想吐,听说是稀有之物,不但能解毒,而且还能孵出小蟒个,记得沈慕寒说过,这赤瘟这辈子只有三次生蛋的机会,一次给了他娘也就是自己的婆婆治病,一次孵出了小金和小赤,那么这...就是它最后一次生蛋了,想来,夏木槿不免有些惋惜。
“他们有小金和小赤已经很满足了,来,把这个嚼碎吞了。”
沈慕寒自然知道夏木槿的意思,便是直白的说道,况且,这都是蟒哥和赤瘟自愿的,而赤瘟这么频繁的生蛋,身体也是受损不少,这段时间得好好休养,可是,因为是夏木槿,它们义无反顾。
说来,他还要谢谢蟒哥,有时候觉得这条蛇都快要成精了,什么都瞒不过它,就连夏木槿体内有子蛊都没能瞒过,他还在设想,哪天这蟒哥突然变成一个男子从那小窝里爬出来,会不会吓晕这一屋子人,当然,夏木槿和夏小松是除外的,包括这么点大的雪儿也是个例外。
同时,他把一株翠绿的药草递给夏木槿,并叮嘱她吃下。
夏木槿愣愣的接过药草,放在更前端视了半响,可就是没有往口里送。
她本就讨厌喝药,加上这药还是生吃,光想着就吐。
“快吃了吧,不然这子蛊不肯出来。”
沈慕寒见状,眸地微微闪动,便是催促道。
夏木槿哦了声,便是将药草捏成一团往嘴里塞去,见状,沈慕寒第一时间捂住她的嘴,甚至有些命名的口气道:
“不许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