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步摇和安彦修在草原上站着,任由着清风吹拂着她们两人的脸庞,安步摇那清丽的小脸望着骑着马在绕圈圈的李远,眼角都弯成了条月牙儿了,笑意很是明显,而妙玉望着她大哥那飒爽的身影骑着马在草原上奔跑着的时候,虽然心中很是疑惑为何小姐的处罚这么耐人寻味呢。
不过聪明如她,知道该问的可以问,不该问的别问,她也相信她家小姐是绝对不会害她大哥的,相反是有助于她大哥好,才会如此惩罚李远。
而安彦修虽然看着李远兄这般疲惫的样子,好几次都想为他和步摇妹妹求情,可看着步摇那满脸的笑意,再看看李远的时候,发现他的骑马技术是越来越熟练了,到嘴边的话语化为了一句:“哇,李兄的马术是越来越厉害了。”
安步摇点了点头,然后对着她大哥说:“大哥,等李远骑马后,我们等等去外祖父家一趟吧。”
安彦修听后,抿着嘴唇然后似乎沉思了一会就回答安步摇说:“妹妹,可是有什么事情?”
安步摇朝着安彦修笑了笑然后说:“大哥,没什么事情,只不过我们许久没有去看看外祖父她们了,你考中了以后也会在朝廷里为官,多和外祖父他们走近也不是什么坏事。”
安彦修听后愣了一下,不过倒是也没有说别的,直接朝着安步摇点了点头应了句好。
不一会儿,李远骑了二十圈后就来到安步摇她们的前面,只见安步摇笑着盯着李远瞧,而李远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然后对着安步摇说:“小姐,我骑好了二十圈了。”
安步摇笑着对李远说:“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自己进步了许多?”
李远笑了笑然后回答说:“是的,小姐果然聪明,熟能生巧?
安步摇见李远听到自己说的就猜出了自己的想法也没有否决他,笑而不语。
李远朝着安步摇说:“小姐,那么我们现在做什么呢?”
安步摇故作沉思的模样,她并没有直接告诉李远她的想法,而是一副我想想的样子,然后沉思了会就说:“跟着我走吧,我不会把你们给卖了的!”只见安步摇一副痞子的模样,众人都笑了笑。
妙玉对着安步摇打趣道:“小姐,你要是把妙玉给卖了的话,这以后还有哪个暖心的丫鬟来帮你保持天天好心情呢。”
安步摇笑着说:“你家小姐可是个香喷喷的抢手货,随便一喊就有一堆人来抢着帮你家小姐保持天天好心情的,而且排队的人啊指不定是从东街排到西街去呢。“安步摇朝着妙玉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而她心中想着则是另外一回事,因为这外面找的人,忠不忠心还没一撇呢,而想找个如妙玉一般忠心的人估计是没那么容易。
妙玉听到安步摇这么说,就苦着脸可怜兮兮地望着安步摇,一副快要被抛弃的样子,眼中隐隐约约还闪着泪光。
安步摇自然是不知道妙玉趁着安步摇不注意的时候,从水袋里倒了点水然后弄在手上,抹在睫毛的下面,看起来好像是快哭出来的样子。
安步摇以为妙玉真的当真了,望着她眼眶边湿润润的,心疼死了,于是跑过去妙玉那边对着妙玉说:“傻丫头,你家小姐我最疼你了,怎么会舍得把你抛弃去找那些个甲乙丙呢。”只见安步摇信誓旦旦地说。
而妙玉听到自家小姐这么说的时候,嘴角调皮地扬了起来,对着安步摇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安步摇这才知道自己被妙玉这个小丫头给耍了,就跑了过去,朝着妙玉的胳肢窝里伸去,挠个不停的,一点也没有想饶过妙玉的样子,妙玉一边笑着一边朝着安步摇投降说道:“哈哈哈,小姐,哈哈哈,我错了,别挠了。”
安步摇作势的挠了一会儿然后才停下手,而妙玉已经笑到肚子痛了,边捂着肚子边拉开和安步摇的距离,生怕她又来给自己挠痒痒。
安步摇看着妙玉跑得离自己远远的,眼中的笑意很是明显,而安彦修和李远则在一旁看着两个女子在嬉闹着,一点也没有想帮忙的样子。
安步摇和妙玉两人嬉闹玩了一会儿后,只见安步摇朝着站在一旁的李远还有安彦修走去,待安步摇走到两人面前的时候对他们说:“走吧,牵着马回去,然后去一趟沛国公府。”安步摇说后就朝着她的那匹枣红马走去。
李远听后倒是愣了会,去沛国公府?许久才反应过来,不过这也是自然沛国公府的众人在民间很得民心,沛国公府里的男子个个都保家卫国,和秦王一起为他们营造了一个安宁的环境,而且每当有灾害的时候,沛国公府的女眷都会带头出来救济那些流离失所的难民们。
沛国公府满门精忠报国,可谁也不会知道,前世的沛国公府被人诬陷卖国,而安步摇的外祖父在无比冤屈中死去,他到死眼睛都闭不上,因为沛国公府到他这代的时候竟然被泼上了这样的污水然后最终却是没有留下一丝血脉,满门忠心却是最终落了个断子绝孙这样的下场,得不到善终。
前世夏连城即使是冒着和百姓们作对也不惜一切代价硬是将沛国公府里的众人拉上了断头台,而百姓们都不相信这沛国公府里的人会背叛大夏,可却是都无能为力,眼看着那些英雄就这样被污蔑而死,有些百姓反抗,可却被那些官兵给杀死,而其他人就都不敢轻举妄动,不得不说夏连城这杀鸡儆猴的手段用得是妙哉。
李远跟在安步摇和安彦修身后,妙玉和她哥哥一起并列而行,四人牵着马在草原上漫步而行,不一会儿就离开了草原,安步摇骑上了马,其他三人也都纷纷上了马。
骑着马朝着沛国公府的方向前去,安步摇等四人在官道上奔驰着。挥洒着汗水,然后乘风而行,迎面而来的清风让人感觉到凉爽清透。
安步摇等四人纷纷而来到沛国公府而只见安步摇随着吁的一声然后停下了马,踏着马磴子从马背上跃下来,轻快的身影,淡绿色的纱裙的裙摆卷起来,在阳光的照耀下,安步摇那身淡绿色的纱裙变了颜色似的,让安步摇看起来更加明媚动人。
妙玉看呆了安步摇,边感叹道:“小姐可真美。"
安彦修望着安步摇的那明媚的身影瞬间有种吾家儿女长成的感觉。
安步摇下了马后就把马牵给沛国公府门前的看护,那个看护帮安步摇等人把马给牵到了沛国公府里的马厩里,然后还贴心地喂了喂马吃草。
安步摇带着安彦修轻车熟路的走进沛国公府,专眼看的时候,看到妙玉和李远呆在门前貌似不敢进来的样子。安步摇朝着李远和妙玉走了过去,然后对着李远说:“李远,沛国公府我的表哥们个个都是在朝廷为官的,你和我大哥都已经考中了第二名了,以后必定是会进朝廷为官的,这样的话为何不如前去和他们一起相处呢?我的那些个表哥们人都很好,也不会看低人的,很好相处的。”安步摇本来是想劝李远一起进去的,谁知道说着说着就变成了推荐她的表哥们一样,和王婆一般卖瓜自夸。
李远听到安步摇这么说,也觉得有些道理,点了点头,然后妙玉跟着一起屁颠屁颠都走了进沛国公府。
李远入门后被这眼前的景象给看得入了迷一般,只看到这入门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层层乳白色的台阶,台阶上都铺满了各种各样的石卵石,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动人,安步摇看着这些石卵石的时候特别想脱下鞋子然后在这上面踏着跑着。
这石卵石可有通经活络的作用呢,所以外祖父才弄来了这么多的石卵石,这沛国公府里的人每天早上都会光着脚丫子在这上面踏着跑着,而且不管男女老少通通都得排队跑一次,要是缺席不跑的话被发现的话得跑十次。
而过了乳白色的台阶后,迎面而来的则是一个假山的收集地,这里面还收藏着许多各种各样的奇葩形状的石头,因为外祖母最喜欢收藏奇形怪状的石头了,所以外祖父当年为了讨外祖母的欢心特意让人在府里弄了这个假山收集地。
而外祖父和外祖母两人通常在吃过晚饭后就来这地方欣赏着这些假山,过了假山之后则是一条长长的红木走廊,这条走廊倒是长,而红木走廊旁边则是一个用山石头堆砌而成的喷泉池,喷泉池里的水清澈见底,都能看到水底的小石头,喷泉池里还养着外祖父最喜欢的橙红色的小鱼儿,这种鱼安步摇倒是不知道是什么鱼,不过吃起来味道特别鲜美。
而红木走廊上雕刻着各种各样的东西,雕刻得倒是极为精致细腻,这对安步摇等人来说倒是美观细致,安步摇看着这眼前的这一切的一切,不知道为何她每次来到这沛国公府的时候总是感觉到怀念和老是想哭鼻子,眼中闪着热泪,安步摇望着这沛国公府里的每一处地方,沛国公府里的每一处景观都被她记在脑海中了,她是多么的内疚和羞愧,如果前世不是她执意想嫁给夏连城的话,那么是不是这沛国公府的结局不会落了个断子绝孙的下场呢?
安步摇在心中常常想着这个念头,如果当初的她有好好地听表哥们和外祖父的劝说的话,他们是不是就不会被她害得那么惨呢?
安步摇想着前世的自己,觉得好傻好傻,为何自己会看上夏连城那个渣男呢?
安步摇不知道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即使是自己所爱的人有点奇怪的行为,可因为爱他而会去忽略自己心中的疑惑,也会去为他找来一个又一个的借口来催眠自己,麻痹自己,而前世的安步摇则是这样,即使是发现到什么不妥的地方,可她却怎么也不愿意去相信,也不想去揭开那背后丑陋的一面,而也因为这样,安步摇前世倒是害人害己,而今世的她怎么也都不会和前世一样了。在府里弄了这个假山收集地。
而外祖父和外祖母两人通常在吃过晚饭后就来这地方欣赏着这些假山,过了假山之后则是一条长长的红木走廊,这条走廊倒是长,而红木走廊旁边则是一个用山石头堆砌而成的喷泉池,喷泉池里的水清澈见底,都能看到水底的小石头,喷泉池里还养着外祖父最喜欢的橙红色的小鱼儿,这种鱼安步摇倒是不知道是什么鱼,不过吃起来味道特别鲜美。
而红木走廊上雕刻着各种各样的东西,雕刻得倒是极为精致细腻,这对安步摇等人来说倒是美观细致,安步摇看着这眼前的这一切的一切,不知道为何她每次来到这沛国公府的时候总是感觉到怀念和老是想哭鼻子,眼中闪着热泪,安步摇望着这沛国公府里的每一处地方,沛国公府里的每一处景观都被她记在脑海中了,她是多么的内疚和羞愧,如果前世不是她执意想嫁给夏连城的话,那么是不是这沛国公府的结局不会落了个断子绝孙的下场呢?
安步摇在心中常常想着这个念头,如果当初的她有好好地听表哥们和外祖父的劝说的话,他们是不是就不会被她害得那么惨呢?
安步摇想着前世的自己,觉得好傻好傻,为何自己会看上夏连城那个渣男呢?
安步摇不知道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即使是自己所爱的人有点奇怪的行为,可因为爱他而会去忽略自己心中的疑惑,也会去为他找来一个又一个的借口来催眠自己,麻痹自己,而前世的安步摇则是这样,即使是发现到什么不妥的地方,可她却怎么也不愿意去相信,也不想去揭开那背后丑陋的一面,而也因为这样,安步摇前世倒是害人害己,而今世的她怎么也都不会和前世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