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步摇似笑非笑的望着她的继母王氏,只见王氏额头冒着冷汗,她那双抚媚的双眼闪过一丝丝警惕。
安步摇望着眼前的这个自己名义上的继母,扫了一下,只见王氏穿着葱色纱衣半露出丰满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那双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勾人心弦,肌肤白如雪,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
不得不说,这安若素倒是随了她的母亲的容颜,王氏的这副容貌,如果不是安步摇知道了她的真是年龄的话,还以为她没有多大岁数还和二十岁的姑娘一般。
安步摇看出了王氏的警惕,不过安步摇倒是不怕她知道她是来做什么的,只见安步摇莹着身子,朝着王氏行了个礼。
安步摇这般举止就算是安德祥有意想说什么也没话说,毕竟想从鸡蛋里挑骨头的话那也得有骨头可以挑。
安步摇朝着王氏行了礼后就对着她的“好父亲”安德祥说道:“父亲,虽然女儿有事情得先和继母王氏说说,可今日既然父亲在这院子里,而父亲又是一家之主,我怎么能越过父亲和母亲说呢?”
只见安步摇依然是那副温柔体贴的模样,对着安德祥毕恭毕敬的,而王氏看到安步摇这么温柔,她不相信这里面没有什么细腻。
“哦?不知步摇想找父亲什么事情”安德祥紧眯着眼睛问着安步摇。
王氏本来在和安德祥用早膳,只不过刚刚看到安步摇进来后就老是心神不定的,她怕安步摇会使出什么诡计来,于是就朝着安德祥说:“相爷,妾身已经用好早膳,既然二小姐找相爷有事情,那妾身就先行离开。”
安步摇看到王氏想要离开的时候,笑了笑然后对着网上说:“继母,父亲还没离开,你就想先行离开,这莫不是看不起父亲?”
只见王氏哆嗦了一下身子,反驳道:“妾身不敢!。”而那双抚媚的双眼看向了安宰相,似乎是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来似的。
安德祥听到安步摇这么说的时候则是板着脸对着王氏说:“既然不敢的话那就一起听听步摇怎么说的吧。”安德祥用了命令而又让人拒绝不得的语气朝着王氏说。
王氏听了愣了愣下,她本来是不太想留在这个刚刚和眼前的男子用过早膳的地方,可无奈安步摇并不想让她离开这个房间。
因为安步摇还得利用王氏向她拿回自己的东西,又怎么会让王氏从自己的眼皮底下溜走呢。
王氏听到安德祥说的话,眉头皱了皱然后对着安德祥说:“那妾身就和相爷在这听听二小姐想让相爷帮什么忙吧。”王氏笑得一脸慈祥的模样,如果不是安步摇前世被她们母女算计得那么惨的话,现在估计还以为这王氏是多疼自己!
只不过王氏并不知道安步摇已经重生了,她也不知道安步摇此时正在如看戏子表演一般望着她。
安步摇挑着眉毛看着极其虚伪的王氏还有一脸得意的安德祥,她顿了顿语气然后把自己想让安德祥帮忙的事情不紧不慢,不痛不痒的说:“哦?父亲,女儿是不是已经长大了。”
安德祥顿了顿,想到安步摇都被赐婚了,过不久就要成亲了的,所以就对着安步摇说:“步摇都长成大姑娘了,自然是长大了。”
安步摇听到安德祥嘴里吐出她想从他嘴里敲出来的话,笑颜布满了安步摇的小脸,只见她笑着对安德祥说:“既然女儿已经长大了,那么母亲留给女儿的嫁妆是不是也得让我自己看管了?”
安步摇说完了话后,就观察着王氏那已经青一阵,紫一阵的脸色,而安德祥的脸上则是懊悔自己说错话了。
“继母,你说是吧,我已经长大了,我母亲留给我的嫁妆自然是物归原主!”安步摇一字一字的说。
王氏的脸变得越来越绿了,她扯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着安步摇说:“二小姐,莫不是在和我们开玩笑?”
安步摇笑了笑然后朝着安德祥说:“莫不是父亲不想把我母亲的嫁妆还给女儿?”
安德祥听到安步摇问的时候是差点就回了她的话直接说是又怎么样。
只见安德祥一脸沉思,他并不想把安步摇母亲留给她的嫁妆还给安步摇,安德祥当年就是为了这一大笔嫁妆菜娶了安步摇的娘亲为妻子,可当她娘离开的时候安德祥并没有从她嘴中得出别的。
安德祥听到安步摇的话的时候心中憋屈,他想继续留着安步摇娘亲的那大笔嫁妆,那可是一大笔钱呢,可如果他没有把嫁妆全部还给她的话那么或许过几日会流传他安德祥贪自己妻子的嫁妆,很是让人瞧不起的,那可是安步摇娘亲的嫁妆,当年沛国公和沛国公夫人可是倾尽了大半个沛国公府里的财力,比出嫁的公主还要风光,说是十里红妆也不会觉得夸张,当年看到大街上一车车嫁妆的时候,所有观望的人都惊呆了,甚至都羡慕安德祥真是好福气。
安德祥当年的那场婚礼可是盛大无比,而事后人人都羡慕安德祥,还流传出了一句:“娶妻要娶安步摇娘亲那样的,做人要做安德祥。”
而安德祥当年娶安步摇的娘亲的时候也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官员,他如今有这个宰相位可以做还不是因为当年靠安步摇娘亲的那些嫁妆一步一步买来官位然后一步步往上爬,要说这安德祥能有今天的辉煌绝大部分还是因为靠了安步摇的娘亲的帮忙还有沛国公府的鼎力相助菜有如今他做的这个位置。
安德祥发达了,登上了宰相位之后就特别讨厌别人说他靠女人上位,吃软饭,可对于安步摇来说安德祥这样的人就是典型的婊子还要立贞节牌坊。
就在安德祥沉思一会后就对着安步摇说:“步摇,你还小,这你娘的嫁妆就先寄存在王氏这边,待你长大后再还给你。
安步摇看着安德祥一会说自己长大了又一会儿说他自己没有长大,这是闹哪样?安步摇笑着看着安德祥,就那么望着他。
安德祥被安步摇这么盯着看,心里头竟然慌慌的。
王氏一脸惊慌的样子,不过想到安德祥肯定是不会让自己把东西拿出去还给安步摇的时候才放下心来。
安步摇观察着眼前的两个人,她们的表情虽然很快就反应过来,可却是瞒不过她的眼睛,安步摇心中号笑道:“没把握的事情我会做吗?”
安步摇朝着安德祥说:“父亲,女儿已经是十三岁了,而且皇帝还给女儿赐婚了,女儿不久就是秦王妃,难不成你还以为女儿是小女孩?”安步摇搬出了秦王来压住安德祥。
安德祥听到秦王的时候,额头汗滴滴的,但他想到那么一大笔钱就给安步摇的话,他以后就没办法大手大脚的了。
而王氏满脸怨恨的望着安步摇,安步摇这贱人的娘亲嫁妆在这些年已经被她完全掌握住了,现在她几乎都把这些当成了自己的私人财产了,那么多的财富,让她做什么都有底气,现在想让她交出去?那怎么甘心?
安步摇望着已经伪装不下去的王氏,脸上似乎带着讥讽的望着王氏,王氏咬牙切齿的望着安步摇,恨不得扒了她的皮,碎了她的筋,王氏看安步摇这讥讽的笑脸,自然知道她的伪装被安步摇发现了,怒火滔滔的她此时已经没有办法能够冷静的思考为何安步摇能看破她的虚伪,她用那双眼神盯着安步摇,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安步摇估计死了十万多次了吧。
安德祥内心纠结了一会儿,最终决定先稳妥住安步摇,给她一点嫁妆然后就说就这些而已,于是乎厚颜无耻的安德祥就对着安步摇说:“步摇啊,父亲怎么会不想把你娘亲的嫁妆还给你呢,实在是看你年纪太小了,才让你继母帮你保管等你嫁人的时候一起还你,既然你这么想拿回去的话,那父亲也不好拒绝。”
“哦?是吗?父亲如此好心被女儿给当成了驴肝肺,原来是女儿误会父亲了,既然如此那么就让王氏把嫁妆都还给女儿吧,一件都不准漏,如果有破损或是送人了或是擅自改动的话,那么女儿要求王氏赔偿女儿的精神损失。”安步摇如一只小狐狸一般的望着王氏和安德祥。
王氏听到安步摇这么说的时候,她的心在滴血,那是在剜心啊,把她这么多宝贝都还给安步摇,她可不甘心让她得到这么多好东西!
安步摇挑了挑眉毛,似乎猜到了王氏想破坏她娘亲的东西,于是用阴森森的语气对着王氏说:“继母,我娘亲的嫁妆那些易碎的你老人家可悠着点,别砸坏了,砸坏一件把你卖了都没有那么多钱,砸坏的话就一赔十倍的价格好了。”
安步摇成功的看着王氏的脸变得很歪曲,对于王氏来说,虽然她的娘家没有沛国公府那么强盛,可纵使是她也没有看到比安步摇娘亲的嫁妆还贵重的东西可多的多,多得让她嫉妒羡慕恨,最后虽然这些嫁妆都被她占有了,可后来渐渐没人想起的时候,无论是金银首饰还是名画古琴,她没有一样是不喜欢的,她出去所有应酬的穿戴用品大部分都是从安步摇娘亲的嫁妆里拿出来的,那些东西让她受到这京城的贵妇圈人人羡慕的对象,也不会被人轻视和忽视。
“这样的好东西,她怎么甘心拱手相让还给安步摇呢?”于是王氏忘了那些嫁妆究竟不是她的嫁妆也更不是她的东西狠狠的冲安步摇喊道:“你做梦,那些嫁妆你休想拿回去,到了我手里就是我的!”
安德祥看到了王氏已经露出了马脚,心想道:“这个蠢女人,在关键时候居然露出破绽!”
于是安德祥朝着安步摇很狗腿的说:“步摇啊,你别管这个疯女人疯言疯语的,为父自然不会让她贪了你娘留给你的嫁妆的。”
“哦?是吗?那么父亲,麻烦你让王氏把我娘亲的嫁妆给拿出来,我现在就想拿回去我的院子里。”安步摇对着安德祥说。擅自改动的话,那么女儿要求王氏赔偿女儿的精神损失。”安步摇如一只小狐狸一般的望着王氏和安德祥。
王氏听到安步摇这么说的时候,她的心在滴血,那是在剜心啊,把她这么多宝贝都还给安步摇,她可不甘心让她得到这么多好东西!
安步摇挑了挑眉毛,似乎猜到了王氏想破坏她娘亲的东西,于是用阴森森的语气对着王氏说:“继母,我娘亲的嫁妆那些易碎的你老人家可悠着点,别砸坏了,砸坏一件把你卖了都没有那么多钱,砸坏的话就一赔十倍的价格好了。”
安步摇成功的看着王氏的脸变得很歪曲,对于王氏来说,虽然她的娘家没有沛国公府那么强盛,可纵使是她也没有看到比安步摇娘亲的嫁妆还贵重的东西可多的多,多得让她嫉妒羡慕恨,最后虽然这些嫁妆都被她占有了,可后来渐渐没人想起的时候,无论是金银首饰还是名画古琴,她没有一样是不喜欢的,她出去所有应酬的穿戴用品大部分都是从安步摇娘亲的嫁妆里拿出来的,那些东西让她受到这京城的贵妇圈人人羡慕的对象,也不会被人轻视和忽视。
“这样的好东西,她怎么甘心拱手相让还给安步摇呢?”于是王氏忘了那些嫁妆究竟不是她的嫁妆也更不是她的东西狠狠的冲安步摇喊道:“你做梦,那些嫁妆你休想拿回去,到了我手里就是我的!”
安德祥看到了王氏已经露出了马脚,心想道:“这个蠢女人,在关键时候居然露出破绽!”
于是安德祥朝着安步摇很狗腿的说:“步摇啊,你别管这个疯女人疯言疯语的,为父自然不会让她贪了你娘留给你的嫁妆的。”
“哦?是吗?那么父亲,麻烦你让王氏把我娘亲的嫁妆给拿出来,我现在就想拿回去我的院子里。”安步摇对着安德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