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瑟瑟想了想,正要说话,却被楚瑜一把捂住了嘴,笑嘻嘻地瞅着她道:“哎呀,一看就知道你什么都没有想好,不着急,太晚了,先回去睡吧,什么罚不罚的等明儿再说。”
唐瑟瑟一愣,却被楚瑜捂住嘴巴更牢了。
“憋着,憋说话!”楚瑜干脆地命令。
说罢,楚瑜还朝着霍二娘飞了个眼神,霍二娘立刻会意过来一把将唐瑟瑟拖走。
唐瑟瑟倒是能看出来楚瑜是真不想让她说话,虽然她眼中闪过疑惑,却还是老老实实地走人了。
“呼~”待得土曜也离开后,楚瑜才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这两个人到底在搞什么?”
如果任由唐瑟瑟这个‘公正不阿’的傻妞说惩罚土曜,土曜必定是要遭大罪的。
“你是不知道他们之前的事?”琴笙看了她一眼,唇角那点兴味的笑容看得楚瑜头皮麻麻的。
她上前挽住琴笙的胳膊:“你可别瞎来,把土曜弄坏了,到时候瑟瑟可只一个人了,她那丫,在情事上就是一个榆木疙瘩,难得不讨厌土曜。”
琴笙见她大眼亮亮,便轻笑了一声:“你从唐门掌门的位置上退下来之后,打算去当媒婆,嗯?”
楚瑜笑得大眼儿宛如天上月:“叫什么媒婆,那是红娘。”
琴笙见她那慧黠灵动的模样,眼神暗了暗,低头在她耳边轻吮了下:“你这些年怎么,一点都不见老,唐瑟瑟那小道姑都成了老师太。”
楚瑜老脸一红,左右看看,果然曜司众人都不在了,难怪他会做出这般亲昵样子,她没好气地打了他一把:“刚才说的话,你听到没有,别贫!”
琴笙好笑地低头在她额上温柔地一吻:“是,小姑姑。”
……
且说这头,土曜蹲在牢房里,正捧着一只琉璃碗,有一筷子,没一筷子地扒饭。
忽然感觉身后凉风一动,他也没有放下碗筷,只是起了身,看向身后一副恭敬含笑的样子道:“三爷,您怎么来了。”
琴笙上下打量了他一回:“你倒是自在得很。”
土曜嘿嘿一笑:“虽然属下是刑堂之主,但是您也知道属下不是头一回自己蹲自己的牢受惩戒,自己的地盘嘛,还有什么不自在的。”
琴笙在身后的曜司武卫搬来的凳子上坐下,接过火曜递来的奶露,优雅地品了一口:“本尊说一句话,你就要说一千句,这嘴皮子却连唐瑟瑟那么个憨直的老姑娘都拿不下来。”
“……。”一句话顶的土曜脸色变了变,看着自己手里的碗叹了一口气。
火曜同情地瞥了眼土曜,都说土曜嘴皮子最厉害,但谁知道最能耐的嘴皮子长在三爷身上。
琴笙见他不说话,便懒洋洋地道:“你丢人么?”
土曜歉疚地点头:“丢人。”
琴笙慢条斯理地道:“那么大的水池子,大半夜的,打架能将水池子打破,本尊一开始听到这等消息,还以为你何等能耐,大约三个月后就能听到你要请当爹的消息,谁知……。”
他轻嗤一声,低头喝奶。
“谁知你居然真的去和唐瑟瑟打架,还和人打个两败俱伤,你平日那机灵样呢,首领?”火曜也忍不住嘲弄地道。
土曜怔然,随后一脸痛彻心扉地检讨:“是属下错了,属下愚昧,下次必定打到床上去!”
琴笙闻言,轻哼一声:“你不是已经把那板正的师太睡了么。”
土曜看着琴笙,俊脸满是复杂的表情:“三爷,您变了。”
琴笙闻言,美目一挑,看着他:“什么变了?”
土曜有点难过地捧着心:“你跟着那条鱼,不,小夫人……变咸湿了。”
“砰!”话音未落,一个奶露瓶子就砸上了他的脑门。
火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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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明儿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