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预示,预示着会有不好的事情会发生。

  他们可能会对唐曜隐造成伤害。

  这阮绵绵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

  “说得谁好像不是似的。”唐曜隐垂下眼睑,毕竟,他也是用最凶杀的手法,杀过三个码头的水盗和玉子戚的人。

  所以,比起穷凶极恶,那些杂碎,算个什么?

  唐曜隐在阮绵绵的热水里,加了一些安神助眠的药,没隔多久,阮绵绵就在焦灼之中,昏昏沉沉的睡了。

  给她盖好被子,躺在她身边。

  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

  老实说,在她觉得的危险跟前,第一件想到的,是让他安全的避开,这点让他心里很暖。

  尽管也生气她不想他和她共同分担。

  可比起她给的温暖,那点又算什么?

  伸手将她揽入怀里,枕在自己胳膊上,唐曜隐摸了摸她的头:“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不管用什么方式,哪怕法律最终无法制裁凶手,他便用更加凶残的方法,让那两个,不知道躲在何处的凶手,万念俱灰。

  第二天想过来,阮绵绵还在唐曜隐的怀里。

  又是一晚上的噩梦,这回的梦比上回的还要真切,她梦到那个男人,把唐曜隐推下悬崖,掉进了喀纳斯湖里,她怎么找都找不到。

  梦里有人和她说,唐曜隐被水怪吃了。

  她哭得简直要死。

  然后就醒了。

  醒过来,唐曜隐好端端的睡在自己身边。

  没有比这个更加让她觉得安定的了。

  手抱住他的腰,整个人往他怀里再缩了一下,脸颊在胸~前磨砂了一下。

  “阮绵绵,你故意的。”

  这个时候,唐曜隐的手,放在她头上,摸小动物一样的摸了几下。

  “我吵醒你了?”阮绵绵并没有松手,小脸靠在他结实的胸膛前。

  “你伤好了?”唐曜隐隔了一会儿,声音低低的问。

  阮绵绵立马明白过来怎么回事,手调皮的往下,碰到了一团火~热的坚~硬。

  男人早上起来,都是会硬的。

  所以早起的唐曜隐,兴致一向都特别的好。

  阮绵绵低笑两声,手脱离他的腰,攀上了他的脖子,抱着,鼻尖轻轻的蹭他的下巴:“帅哥哥,要不要人家帮你口?”

  唐曜隐万万没想到阮绵绵会说出这么勾人的话。

  一下子将阮绵绵掀翻在身下,狠狠的捏了一下她的下巴,然后黑着脸起身。

  阮绵绵身边一空,整个人也感觉空了一下。

  伸手抓住唐曜隐的衣袖:“不疼了,都好了。”

  唐曜隐回头看她,神色有些绷紧,也没说话,就看着她。

  “不信,唐医生可以检查检查的。”阮绵绵咬了咬嘴唇,跪在床上的姿势,香肩半路,长发凌乱,媚眼如丝,总是就是一个大写的勾人。

  “晚上再说。”

  唐曜隐掰开她的指头,转身去了浴室。

  阮绵绵颓丧的仰面躺下,看着阳台外头,嘟囔一句:“好像要啊……”

  嗯,她现在很慌张,很乱,很害怕,心瘾一波一波的在习惯她的所有神思。

  内心有个声音在叫嚣,怕什么疼,只叫唐曜隐将她做死那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