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奕闵闻言,微微沉思,没说话。
楼月卿也没吭声,拿起石桌上方才听雪呈上来的糕点喂给灵儿,神态温和,她没有心思去思考楼奕闵来这里有何用意,其实这个二哥看似温润,实际上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吧,她并不清楚,宁国夫人既然信任他,那便足矣。
楼奕闵没呆多久,就离开了,本身,他和楼月卿之间,感情也不是很好,甚至,或许他把楼月卿当妹妹,可是,楼月卿毕竟不是他真正的妹妹,自然也没什么可说的。
牡丹盛宴,楼月卿一早就起来打扮。
一袭米黄色的华丽衣裙,上面绣着极为精美的茶花图案,衣裙做工不算繁琐,曳地长尾,尤显尊贵。
肩若削成,腰若约束,名贵的绸缎衬托着她曼妙的身姿,朵朵茶花点缀,让她顷刻间多了一丝让人不敢忽视的风华,
戴上宁国夫人令人打造的头饰,赤金打造的头面别于发间,一朵赤金海棠花精致华丽,点点流苏坠落,额间垂落着金色额饰,墨发垂于身后,整个人看起来,端庄了不少。
明眸皓齿,浅笑嫣然。
张开手望了一眼身上的着装,楼月卿淡淡一笑,站在铜镜前看着头上不算繁琐的头饰,她很满意。
抹了一些胭脂,人看起来也精神不少。
一切准备就绪,楼月卿带着莫离莫言一同前去,走到前厅的时候,两位嫂子和楼琦琦已经在等了,倒是没想到,在场的不仅她们,慎王妃和容昕还有慎王世子妃也在,想必是来与她们一同前去。
大家都各自打扮的极好,想必此次牡丹宴也是极为隆重。
缓缓上前,屈膝,“卿儿见过舅母!”
慎王妃连忙上前扶起她,嗔道,“快起来,哪来这许多礼数!”
楼月卿浅浅一笑,看着大家都准备好了,只等她一个了,倒是没有太在意,看着慎王妃问道,“舅母怎么来了?从慎王府去邙山并不经过宁国公府啊!”
慎王妃道,“你母亲不在,你也是回来初次参加京中的宴会,想必很多不懂,你外祖父就让我来寻你们一起去,也好照应着点!”
大长公主的生辰宴,虽不比宫宴,可也是重要场合,大长公主身份贵重,常年不见客,以往也不曾办过类似宴会,今年也不知道为何,竟然办起了宴会,自然要重视。
楼月卿虽然看着稳重,宁国夫人让她掌家,可没参加这种场合,怕是许多事情都不懂。
楼月卿浅浅一笑,“那就有劳舅母奔波了!”
“走吧,邙山可不近呢,可不能误了时辰!”
“是!”
走了几步,楼月卿忽然对着身后的莫言低声道,“去把灵儿抱来!”
莫言闻言,即刻转身往揽月楼去。
她的声音没有刻意压低,大家都听见了,全都不解的看着她。
慎王妃正要开口,容昕抢先一步,凝眉问道,“表姐,你可是要带着灵儿一同参加宴会?”
楼月卿莞尔,“带她去看看!”
慎王妃却颇不赞同,“卿儿,那孩子来历不明······”
宁国夫人因为这件事情,被老王爷给训了一顿,虽然是以楼奕琛的名义收养的,可外面对这个孩子的来历可是抱着极大的猜测的。
楼月卿若是一直带着,难免不会让人误会。
楼月卿轻声道,“舅母,她现在是宁国公府的孩子,何谓来历不明?”
只要宁国公府承认这个孩子,不管如何来历不明,谁也不敢多说什么,何况,她喜欢。
这段时日这孩子粘着她,不知为何,她竟然对这个孩子感到十分亲切,也许,是这个孩子与她幼时境遇有些相似吧。
楼月卿坚持,慎王妃自然也没话说,等了一会儿,莫言便把孩子抱来了,小灵儿本身就在揽月楼闷闷不乐的,一早起来知道楼月卿要外出,就一直恹恹的,现在知道可以跟姑姑出去玩,整个人都开心了,还没到这里,就让莫言把她放下,迈着小短腿哒哒哒的冲到楼月卿怀里。
“姑姑!”
缓缓蹲下,把灵儿搂在怀里,抚了抚她的头发,楼月卿温声道,“姑姑带你出去玩!”
闻言,灵儿心花怒放,笑得眉眼弯弯,“好呀好呀,姑姑真好!”
楼月卿浅笑着,任由小丫头在她怀里激动,完全没有一点不耐烦,这样的她,让在场的女人都有些恍惚。
在她们的认知里,楼月卿回来后,一直都不是很亲近人,好像对谁都是礼仪周到却从不亲近的样子,只有宁国夫人和楼奕琛可以让她有点情绪,如今,却对一个没有关系的孩子和颜悦色,据说这个孩子现在住在揽月楼,一直都和楼月卿最亲近,果不其然。
楼月卿微微伸手想要把灵儿抱起来,却突然想到什么,愣在半空,随即收回手,没有抱她。
而是站起来,牵着小丫头缓缓走向府门口。
她现在身子虽好了,可力气也就是个闺女子般,灵儿三岁多了不轻了,弱受抱起来摔了可就麻烦了。
七辆马车,每人一辆,往邙山而去。
每辆马车旁,都紧随着四个护卫,前后还有侍卫骑马保护,车上都是慎王府和宁国公府的人,且都身份不低,自然要保护的侍卫,个个都可以以一敌十的沙场精兵,自然让人放心不少。
暗处还有暗卫保护,几乎是保护得密不透风。
街道上,百姓都自觉的让出一条道,第二辆马车是楼月卿的马车,时不时传出小丫头的笑声。
马车行驶了一个时辰,才抵达邙山别院,此时的邙山别院守卫森严,门口已经停满了各大世家的马车,收到请柬的,都是朝中四品以上官员的女眷,且参加的大多数都是有品级的夫人和嫡出女子,庶出的很少,今日并未邀请男宾,自然不用忌讳太多。
马车刚停下,陆陆续续下车,邙山别院的管事就含笑走来。
这是大长公主的心腹嬷嬷,安嬷嬷,据说是当年大长公主出嫁之时,当年的先太后怕爱女在驸马府受委屈,便把自己的心腹给了大长公主,便是这位。
脸上堆满了皱纹,朝着她们行礼道,“老奴见过各位贵人,公主和各位王妃夫人们在里头聚着了,让老奴来等,各位里面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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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据说,本郡主的备胎即将出场,帅不帅?
苒妈:(抠鼻子)废话,长得不帅怎么和摄政王抢媳妇儿?
郡主:是么?比那个傲慢的家伙帅?
苒妈:那个······你问这个做什么?
郡主:(娇羞状)若是颜值更胜一筹,本郡主自然不会委屈自己·····
摄政王:苒妈你去死吧,孤媳妇儿还没追到手,你就把那个矫情的贱人放出来搞破坏·····
神秘备胎君:卧槽,你说谁是矫情的贱人?
摄政王:谁抢别人老婆谁就是矫情的贱人·····
于是乎······
摄政王和那位来自远方的朋友打起来了·····
要不要放男二粗来搞破坏咧······